身后大床上的女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望着那个求而不得却被另一个男人揉圆搓扁的背影,嫉恨的咬牙。
男人轻嗤,医生就坐在一旁,面容平静,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面具后眼睛阴沉的看着他,无声的表示“这不够。”
“我硬不起来,根本没有跟女人做爱的能力。”
话语中意犹未尽的阴狠毒辣,男人拿霍千金来试自己新药的事被一笔带过。
纪蜚廉激烈乱跳的心一下子回到了胸膛,他抬起眼眸认真的端详面前的面具男。
纪蜚廉的喉结动了动,他试探的舔了舔略干涸的下唇。
“我...喜欢被男人操,根本...没有操人的...的...能力。”
纪蜚廉眉头抽了抽,指甲掐住了手心肉。他将目光落在男人胸口微卷的漂亮黑发上,来转移内心的厌恶。
霍诚恩根本不会考虑纪蜚廉是不是愿意娶他女儿当他女婿,他不敢也不能对宿予翻脸,却能对纪蜚廉下手。
纪蜚廉屈辱又恶心,却还是在男人要他时乖乖的放松了身体让他进入自己。
“是的,您说的对,孩子并不是我的。”
纪蜚廉无声轻笑,对着他有胆子这么骂,怎么没本事去找罪魁祸首呢?
听着青年的声音里掺杂了哽咽的味道,男人勉强收了些恶趣味。
“想清楚了答,我最不喜欢说谎的,我想你应该并不想惹我生气。”
虽然不知道女人如何惹怒了男人,让他来受过,但纪蜚廉知道今天不让男人息怒,他以后都别想再去监狱动手脚了。
宿予厚颜无耻的还邀请霍诚恩一起加入,霍诚恩为女儿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思玩纪蜚廉。
摸他的腰又在他脸颊上掐了把,纪蜚廉配合的很,男人愈发满意的轻笑了几声。
纪蜚廉已经彻底撕开了廉耻,他主动将双手探向自己的裤子拉链,解开后从内裤里释放出自己色泽漂亮的分身,用掌心搓动着,更用指甲狠狠地掐拧龟头。
“她怎么能让奸夫的孩子扣到你头上呢?于是我逼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坚持说是你的,你怎么说呢?阿廉!”
将那句难以宣之于口的话挤出来后,纪蜚廉的眼尾有些潮润,他悲惨的看着男人,然而对方却表示这依然不够。
纪蜚廉柔顺的趴在男人的肩头,西装跟衬衫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下体的裤子早被脱掉扔在一边,他就保持着穿着袜子跟皮鞋的模样,跨坐在男人身上,由着对方贯穿。
这对父女该说不愧是一脉相承,女儿自己不知死活惹怒了宿予,被宿予报复时却怨恨纪蜚廉,而父亲也将女儿的灾难算到了纪蜚廉头上。
他装作一本正经的记录着女人的用药反应,光明正大的给纪蜚廉公报私仇。
“你要如何证明她说的是谎话呢?”
男人不断施加着缓和的压力,纪蜚廉俊美的面容有一刻的狰狞。
“纪蜚廉!你这个臭婊子,我不会原谅你,不会饶过你的!我咒你,咒你一辈子人尽可夫,断子绝孙!!!”
“我只喜欢男人,对女人根本硬不起来。”
女儿肚子里的野种就这么流产了。
男人边虚伪的说着手却下流的摸上了他的屁股,这个家伙在面对自己时一向不屑于遮掩自己禽兽的本质。
只来得及脱掉一条腿的内裤就挂在脚踝处,随着两人的身体动作,皱巴巴的缠在脚踝上。
纪蜚廉听着身后再度变得软塌塌的谄媚下流声,大概猜到了什么。
霍诚恩回来时霍千金仿佛整个人都泡在精液里,他赶紧将人送去就医,却还是晚了。
“我...”
纪蜚廉几要被这形容恶心的当场吐出来,然而更恶心的事他都经历过了。他抿着有些失了血色的唇,不去看大床上浪的没边的女人。
而家里,女婿的奸夫堂而皇之的用着主人家的卧室,跟他那漂亮诱人的女婿搞天搞地。
医生却突然起身,从合金箱里取出一支药剂再度给女人注射进去。
“啧啧,是我不好,居然怀疑你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别哭了宝贝,我也是不想让你戴绿帽子啊!”
本来一切就是霍家的小公主爱上了他,而纪蜚廉不知好歹的拒绝了他的女儿,如今他破例让对方成为他名义上的女婿,他却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宿予用来做实验,见死不救。
“哦~她信誓旦旦说你受够了当我的情人,说你要给我和她的父亲难堪,于是跟她上床。你一次次插入她的阴道在她子宫内射精,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她说她肚子里的是你跟她最美好的结晶呢~”
“您看...它...它根本就无法勃起。”
“这个贱女人真是不安好心,所以我就代你收拾了她。她不是污蔑你是她孩子的父亲嘛,我就让她的奸夫好好满足她。”
“纪太太说有了你的身孕,我觉得这不妥。”
大床上,纪蜚廉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