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蒙派出的两人已经拥抱在一起热情的舌吻起来,纪蜚廉正打算趴到桌上,
早已经疼的麻痹了,陷在药性跟肉体折磨中的青年艰涩的消化着对方话语里的嘲弄。
他就像是没有自己意识的器皿,一个用来盛放他人恶欲与精液的器皿。
霍诚恩三番两次打断叶蒙的话语已经弄得他身后那帮忠心的下属十分暴躁,此刻更是纷纷凶狠的瞪着他跟他身旁那个迷惑他们老大的祸害。
叶蒙一眼看到陷在凌乱床铺里的黑发青年,他走过去,才发现青年身上遍布的捆绑痕迹以及其他客人在他身上残留的痕迹。
霍诚恩勾唇恶劣笑道,恶意满满的视线扫过看似顺从的纪蜚廉跟平静对峙的霍诚恩。
“不过——”
某种程度来说,搞科研的纪蜚廉有着比叶蒙更可怕的清醒感。
叶蒙眉心一跳,一掌重重趴在桌上。
“还不是你的人呢,这就心疼了?我也是为了公平起见,别说是我的人做手脚害你输了赌,我给他注射的是强烈的兴奋剂,凭他那副被开发的足够色情的身体,说不定立刻就能射出来。就算你输了赌桌,好歹另一边...能打平不是?”
霍被叶蒙不知死活的再度挑衅气的冷笑起来,穿着昂贵手工西装的男人歪过头来阴恻恻的看向身旁规矩站着的青年。
不知不觉间,就在叶蒙温柔细致的清理下沉沉睡去。
“我要再跟霍诚恩赌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把你赢过来。”
青年苍白着脸闭着眼,叶蒙抱起他让霍的管家重新整理出一间干净的客房。
或许他的遭遇很可怜,然而对叶蒙这种事业心胜于感情的人来说,他不会立刻帮他脱离苦难。
越是期望,失望也越大。
纪蜚廉已经彻底不对叶蒙的输赢抱有希望,他转身朝另一张空着的赌桌走去。
男人手法娴熟的玩弄着纸牌,藏在镜片后的双眼却是不怀好意的扫过霍诚恩跟他带来的人。
“你我各出一人,让他们跟我们带来的保镖做爱。谁先射出来,谁就输了。”
霍诚恩慢条斯理的揶揄。
一进屋子就被里头散发的浓烈味道给刺激的皱眉。
叶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今天他被事耽搁住了,没来得及争夺纪蜚廉的接客权。
叶蒙十指交叠放在桌面上,幽深的眸子不客气的盯着面前这个狡诈又贪得无厌的男人。
“怎么!不敢?”
霍跟那个变态疯子以为能羞辱到他,却不知纪蜚廉从未想过要靠叶蒙脱身。打从跟男人睡完的第一次,他就知道叶蒙帮不了他。
“只是赌牌多无聊,加赌一样。就——”
他胸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厌恶跟排斥。
“好。那就一局...”
霍诚恩手里拿着副崭新的纸牌,叶蒙背靠着豪华舒适的长椅从容一笑。
叶蒙身后的部下听罢立刻愤怒的呛声。
麻利的脱光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霍诚恩那边派出两个高大的保镖,走过来往纪蜚廉胳膊上注射了一针。
霍诚恩笑了笑不与他争口舌。
当他被放下来时,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疲惫的缩在地上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呵~没问题,还是老规矩,梭哈。”
霍诚恩假惺惺的提出让叶蒙那边的人来跟纪蜚廉做爱,叶蒙皱眉看了眼带来的人,他私心里不想让自己的人碰纪蜚廉,毕竟以后纪蜚廉还要跟着他,跟兄弟做以后相处起来难免尴尬。
“好,就赌梭哈。”
维持着这副半残废的样子,他的折磨还没有结束。被洗干净后全身赤裸的趴在窄小的床上,以全身都动弹不了的狼狈样子又接了两个客人。
“你什么意思!”
“好。”
纪蜚廉并非全无意识,只是他不想醒来。
地上散乱着数个用过的保险套,然而他抱起青年时还是有射在里头的精液缓缓流出。
纪蜚廉趴在床上,侧头看着阳刚英俊的男人。剪的极短的头发,配上那张刚毅的说一不二的脸,格外的有男人味。
“如果我输了,蜚廉从今以后就跟着你了。你输了,要留下点什么呢?”
这场折磨,维持了一下午。
听到霍诚恩提出的要求,纪蜚廉立刻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狡辩。”
“你不要太过分!”
纪蜚廉没有出声阻拦。
叶蒙信誓旦旦的对醒过来的纪蜚廉说道。
“且慢。”
“你想要什么?”
“放心,我不会开出超过他价值的筹码。蜚廉现在是地狱岛监狱的狱警,如果你输了,我要求你撤出地狱岛的人手。”
而这种不知何时才能兑现的廉价帮助,纪蜚廉并不指望。
依然是干脆果断的应战,纪蜚廉闭上双眼,他知道叶蒙这一次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