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味着自己被男人肏到空中一荡一荡,哀淫的模样,间而还想到时的路上那些男客们投来的炽热目光,她有些洋洋得意,尽管危险,但她无疑是有吸引力的女人,这些想法逗得她子宫一阵阵蠕栗。
“你…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来!”
又过了一会儿,药效更劲,此刻哪怕任何轻小的触碰都能让她痉挛不止。
她想着那些和男人做爱的画面手淫着,她想念被张婷男友从后面紧紧抱住时的坚硬和疯狂,又想念那粗壮的肉棒在自己阴道中搅动的难忘感触。
如同现在她这种状况纵使不用强迫,也可真地就便宜他们了,估计在这一会儿,筠筠早已经都被肏上了。
在灯黑光暗的房间里,唯一明亮的月光澹澹地映出桌椅的轮廓与影子;静怡中,只听得见这女孩子沉重的呼吸与尖莺的娇喘。
但明知不对,她就愈发无法自已,筠筠甚至味起被流氓们伤害时的慌乱与兴奋来,与当时潜藏在极度恐惧下的深深期待;她竟不以为之为伤害了!想起男人们的龟头在口中的细微不同的坚硬触感,与大口吞咽时那些精液的浓郁而独特的味道,筠筠更加感到一颗心,砰砰,砰砰地,跳得越来越烈痛起来。
慌张地应了一声之后,她连忙站起身来整理凌乱的衣襟;却发现手指都湿漉漉,滑熘熘地满是爱液和口水,根本无从下手。
刚探入嫩屄,她就想起以前将手指放进小婴儿口中逗玩时的经历,那性奋而湿滑的腔肉紧紧缠过来,好暖。
外面的那人听到她应,稍停歇了一会儿,但见屋内久久没动静,就又接着催了起来,咚~咚~咚~咚,声响比刚才要小上许多。
如吮的情欲噌地在她心田燃得高涨,女孩自己的手指终于按捺不住了,轻轻扯开内裤底端,径直就向幽密的花园内摸去。
她受过的严厉家教,在小县城的传统是非,一时间化成绕在女孩心上澹澹的绳子,提醒着她自我的堕落。
“好湿”
亦真亦幻的黑雾中,筠筠似乎仍还在被王枫触摸着,他灵巧的手指压磨着,把她每一寸肌肤变得越来越敏感,身体更加地火热。
她嗯嗯地叫唤,喘息起来。
“谁啊?!”
筠筠就这样靠在椅子上揉搓着大腿间的玉丘阴户和阴蒂兰蕊娇喘浪叫,大量的粘稠淫水湿透了整个内裤底端,淌湿了尻缝,流成了绵稠的小溪,混着汗液一起淌到椅垫上,画出蜜的圈圈。
于是,在这房间里,想象的时间没了前后。
筠筠轻叹一口气,当手指触摸到阴阜,她才明白自己两腿间竟流了这般多花液;内裤全然湿透自不用多说,连桃嫩的唇瓣旁,卷曲的阴毛上都亮莹莹、湿哒哒的。
在不慎乱摸之下,腥腥粘粘的淫液还擦了不少到裙子上。
一碰到快感的按钮,筠筠咬紧下唇轻哼了一声。
在这个分界点之后,她就不再坚定地认为淫乱是丑陋的罪了;这个十九岁的女孩,也不再为自己的变化而恐惧了,而是去顺着身体的本能去贪求着它,享受着它,不想太多。
越感到舒服越是渴求更多,性的魔力仅从指缝间渗漏出那一星点儿,就让筠筠更体会到此时小腹中实实在的空洞与渴求,她此刻是多么渴望被男人侵犯与占有啊。
咚!!咚!!咚!!这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筠筠勐地从想象中拉了现实,她沉浸在无边蚀乐中,差一点就要抵达仙境了。
此时的筠筠,比之以前最大的别已开始呈现成型。
当月经潮退之后,以及历次与男人做爱之后,她都会用来清洗一番;那个时候,手指深入阴道的感受却全不一样。
越来越舒服,筠筠更愈加用力去夹紧一双美腿,压迫着手指去泵取更多更深的快乐。
此刻的筠筠,身体犹如一匹失控的野马,挣烂了矜持的缰绳,甩脱了羞耻的鞍胯,任想象和忆开始放肆奔腾。
她的玉穴非常的紧,越往深处,快感越浓,当食指完全没入最深,销魂的快感就浪潮般从筠筠子宫内涌来,漫到全身;她踮起足趾尖,大腿却整个酥软了。
衣衫
她浑身都在轻轻发抖,只要舍弃羞耻感去挖掘,身体的反应便立即报快乐;摸着摸着,女孩的阴户渐渐鼓得像座小鼓丘一般,蕊肉涨涨的,又烫又滑;她手指在玉穴外犹豫再三,食指还是轻轻滑入了花涧。
她战栗了,颤抖了,乳首粒凸得高高的,肉穴里淫水大量泊泊而出了,全不止歇。
她一双美白玉腿已然瘫软,随靠着想象里的淫乱,那酥麻快感伴随着尿意一波波自双腿间荡漾开来。
自筠筠失去处女之身后,她就买了女性洗剂。
就如同是抱着个火球在胸脯,脑袋里昏昏沉沉地只想着男人。
要不是方才她急中生智从电梯中逃脱了,假如被那俩男人纠缠起来耗至春药发作,就真万事晚矣了。
“额…啊…额啊…”
“妈妈要是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