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将这样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有的自己,献给他。
她愿意让他纤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到自己的长发中,托住自己的后脑,交换彼此的深吻。
不知是他给的快乐太甚,还是因为被喜欢的男人这样占有,简诗在许墨说完那句诱导后,竟娇吟着到了顶峰。
也献给——爱情。
许墨将被冷水淋了个透的小姑娘,脱了个干干净净。他抬手拿了一条全新的浴巾,蹲下身一点点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连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也未遗漏。
而他似乎觉得这般快乐仍是不够,手指离开花径后,还轻轻按压了几下肿胀的花核,在简诗再次惊呼前,细细地吻她。
简诗踮起脚,借着七分失控和三分本能,吻上了男人的侧脸:“我知道的。”
她被十指相扣着压入柔软的床垫,未着一缕的身体在许墨身下绽放开来。简诗抿唇笑了,她本来就想成为那朵为他绽放的花朵的。
简诗被这突然的入侵,激得小脸通红。而这些快乐又刺激的低吟,也全数被吞没在男人的亲吻中。直到她彻彻底底地瘫软在他怀里,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而情动时,才听到他哑声道:“除了我,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了。”
她愿意让他近乎疯狂地舔舐自己发烫的脖颈,一波波地激发出自己内心深处不敢面对的渴望。
湿透的长裙,被男人轻柔地褪下。
竟是又到了一次。
简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也像是又从水里过了一遍,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她失控的体液。
“小诗,你要知道,”许墨将女孩小巧耳珠用舌尖轻轻拨动,听到了她抑制的娇喘,“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呜,不要……”简诗羞怯极了,甚至想快些并拢腿,但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还在挣扎的小腿。
简诗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前胸,垂下眼不敢看他:“你、你不要看我了。”
而正是因为有理智,他才不愿意这样草率地要了她。
“还没好吗……”简诗面红耳赤,“我快站不稳了。”
所以她愿意。
小姑娘沉溺于情欲中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许墨勾唇笑了,一手将她下巴勾住,深深地吻,另一手则轻轻探入了女孩从未被入侵的深处。
小姑娘软软地抓他的手,杏眼里还泛着刚才巅峰时溢出的泪,娇媚逼人:“许墨,我……好像还是难受。”
许墨将娇喘着的小妻子重新放到床上躺好,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哄道:“先休息一下,我去拿干净毛巾过来。”
许墨重新走进了浴室,将在他心上停留的这只蝴蝶万般珍惜地揽进怀中。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闲着没事点燃那个催情的熏香,现在一脸平静地给自己擦拭的男人不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吗!每一次他靠近时的温热鼻息,都能让已经情动的简诗浑身酥麻无比。
是他炙热的吻,是他温暖的怀,也是他轻柔的爱抚。
“好了,”许墨缓缓直起身,将浴巾叠好放到一旁后,才把小妻子抱了起来,“夫人久等了。”
看不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神情,简诗心底有些不安,加之刚才的撩拨过后,身体的燥热更是只增不减。简诗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男人的大掌却顺着她身体的起伏,轻轻地挪至水意横生的沼泽。
他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但他也只剩下这一身衣物,还能束缚住心中的那匹野兽。
许墨是彻底地愣在原处了。
“小诗,先把手拿开。”许墨不是中了催情香的人,他还有理智。
即使她这般美好,胜过世间一
“所以……”许墨另一手轻抚上女孩翘起的红樱,蛊惑道,“叫出来吧,小诗。”
简诗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解药是什么。
女孩,所有的美好,均只能由他一人独享。
他的小姑娘,被他这样亵渎,却还是用那样柔软的眼神看向他,无声地求他继续。许墨的喘息声更重了些,他将陷入床垫中的女孩抱起,从身后将她抱进了怀里。
因为刚才被他狠狠疼爱的女孩,竟将柔软的手,搭上了他肿胀到快要爆炸的地方,仰起头问他:“你还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
“不看你的话,”许墨将人重新抱住,抬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我该看什么呢?”
她愿意让他侧耳倾听自己快到无法掌控节奏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柔软勾进唇中嬉戏。
“嗯?”简诗在他的挑逗下,早就失了理智,朦朦胧胧地回应了他一声。
许墨的指尖被女孩动情的痕迹一一淋湿,他精准地寻找着她每一个快乐的地方,在听到女孩压抑的低吟时,才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廓:“窃听器我已经销毁了。”
女孩的杏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许墨将她的刘海拨开,给了她一个与情欲无关的额头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