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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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解开,不怕我再一次杀了你吗?”
她半晌,嘴里终是蹦出话来,低低哑哑的嗓音似是从远处响起:“给我下蛊,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你很得意是吗?”
卿绾啜了一口清甜的酒,又给自己绪了一杯,对她的话混不在意。
原秋墨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他低下头头,嘴唇贴着她的,舌头舔过她粉嫩的嘴,钻进温软香滑的檀口里,粗糙的舌头一一舔弄着她口腔里的软壁,勾着她的舌头翻搅戏弄。
原秋墨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卿绾的房门又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凤无玉,他端着盘子,正兴致勃勃的给她显摆他新做的糕点,却见到了这样一幕。
“不过是些杂谈。”高子宴淡淡一笑,端起酒杯凑到嘴边。
“找死。”原秋墨眸中翻滚着浓浓不悦,扬目死盯着他,话语落下的瞬息,又是几把椅子噼里啪啦碎裂开来。
歌声仍是持续不断,独属于少年沙哑的嗓音炙烈缱绻,似是对情人的呢喃,院子里还有一个人,是高子宴,他点了灯,在院子里看一本泛黄的古籍,枯黄的灯光衬得他清瘦的背影有些凄凉。
卿绾小酌一口酒,惬意的眯着眼睛,感叹道:“年轻真好啊,不光酒酿的好,想必床上功夫也很不错吧。”
这世上能骂原秋墨不要脸的没几个,原秋墨顺手拦过一把椅子超他脑门扔了过去,凤无玉侧身避过,冲着门外大喊大叫起来:“快来人啊!原秋墨杀人了!”
“我喝了酒,倒是睡得很好,但你呢?”
苏叶不放心她:“主子还是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她终于明白叶岚芸那句话的含义了,这个男孩为什么要半夜唱情歌?
她赌气住到了山下的叶岚芸家里,而那几个男人……谁管他们死活。
卿绾被洪亮的歌声吵醒,她坐了起来,无神的眼睛瞪着门外。
“不用,况且现在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你走了我更好收拾他们,想必昨晚战况激烈,我那院子必定废了一半。你好好休息三个月,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买礼物。”
登时就把盘子扔了过去,喊叫道:“你怎的这么不要脸!”
她目光呆滞的站在碎桩残骸的中央,看着睡得东倒西歪的四个男人,他们几个脸上都挂了彩,又可怜又可恨。
“你是被那个孩子吵着睡不着的吧。”
直到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这个时候大家本该进入梦乡。
“郡主。”高子宴起身对她弯身行礼。
当然,卿绾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她抄起地上的木棍,给那四个男人狠狠的来了几棍子。
第二天一早,卿绾给苏叶放了三个月的探亲假。
卿绾沉下脸,语气阴森:“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要是我没见到我的小院子,你们就都给我滚!”
当时的场面有多么混乱,卿绾完全形容不出来,她只瞧见殷厉和君离夜赶了过来,四个人缠斗在一块儿,碎瓷木屑漫天乱舞。
卿绾算错了,她那院子不是废了一半,而是成了废墟。
这孩子十五六岁,高高壮壮,又生的浓眉大眼,气宇轩昂,笑起来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每次见到卿绾都甜甜的叫她小绾姐姐,给她送自己酿的葡萄酒。
请跟我走吧,
“很可惜,我失败了。”她有些遗憾的说道。
她猫着腰悄悄的溜了出去,找到隔壁的苏叶,拉着她一起去了山下的小镇客栈住了一晚。
和神降临的地方…”
前几个月,叶岚芸去了趟西域,在采买货物的时候,一个异族的少年对她一见钟情,就跟家里知会了一声,偷偷跟着她来到了中原,对于这种死皮赖脸的孩子,叶岚芸拿棍子都赶不走,只得留着他在这小住。
院子得重新休整,看着新伤未好又添旧伤的男人们,他们脸上有着愧意和悔恨,君离夜垂眸,低低道:“无名对不起,我会好好修复你的家的。”
卿绾端着酒瓶坐到他的对面,给他和自己添了杯酒,轻声道:“高公子这么晚还在刻苦用功?”
原秋墨冷哼一声,别扭的别过脸:“你的古董花瓶我也会赔给你。”
“猥琐!”叶岚芸冷冷一笑:“等到了晚上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卿绾在床上辗转反侧,忽觉的屋内闷热压抑,她穿戴好,打算去院子里喝酒麻痹一下自己。
去遥远的天边,
“郡主不也是一样吗?”
凤无玉嘟着嘴,樱红似的红唇濡嗫着:“我也会重新上山找到你那些精心栽培的草药。”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庭院,高子宴俊朗的眉
“不怕呀,现在可不同以往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有底气。”她微微笑道,气定神闲的说着。
殷厉无奈的摊摊手:“我没钱又不识草药,要不我去搬木头搭房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