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虞王妃一时难以北来,姬瑕虽接管了政务,却不急于举行登极大典。这是他与她并肩打下的江山,自当携手登上紫金之巅。
姬瑕暂居兴庆宫长生殿,将废帝并妃妾子女都赶到肃王府,独独留下阿姮。
王家人知其雅意,派阿姮七伯父家堂兄王柬之出面,劝他立阿姮为皇后。
“虞氏兵家女,焉能主中宫?”
王家虽元气大伤,王柬之却还是一身世家贵冑的清傲,在新帝面前趾高气昂。
姬瑕听了大怒,恨不得也砍了他的头,教他提前去做他引以为豪的冢中枯骨。
“我的母亲亦出自虞氏,我身上亦流着虞家血。若阿璞不配为后,我岂不是也不配为帝了?”
王柬之捻着须,笑而不语,显见心以为然。
姬瑕越发恼火,咬牙问:“王公家中还有待字女么?”
王柬之一时摸不着头脑,“有是有的,陛下问这个做什么?”
姬瑕冷笑,“世人皆称道王家女有懿范,宜备椒房之选。不如王公选两个聪慧有容止的送入宫来,一则为天家子嗣计,二则也可成全我两家敦睦之好,岂不美哉?”
王柬之挠头了,“这——”
姬瑕虎起脸,漫声道:“王公看不起虞氏,尚可理解,连我姬氏也不入你眼了么?”
“臣惶恐!”王柬之用衣袖拭汗,心中暗骂武夫得志便猖狂,面上还是恭敬的,“陛下垂顾,是光耀门楣的幸事,臣喜不自胜,安敢推辞?”
好在他姬妾多,女儿产量也高,而且,女儿不就是做这个用的嘛?回去挑了两个婢生女,细细妆饰了,车载入宫。
姬瑕见两个女孩伶俐娇俏,觉得王柬之还不算糊弄事,随口封她们一个作美人,一个作才人,当晚临幸了两姊妹。
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怯怯脱去衣裙,露出雪白纤柔的胴体,并肩立在床前,在料峭春寒中簌簌发抖。
姬瑕的阳具早已勃起,笑问:“哪个是姊姊?”
鼻头有雀斑的便答:“妾年长。”
“那你先来吧。”
女孩爬上床,在他腿间跪下来,含住他的性器,认真而笨拙地吮了一盏茶功夫,教他喷了满口满脸的白浆,不敢在他面前呕吐,踉跄奔出寝阁去。
姬瑕胸中积郁一扫而光,愉悦地大笑,拖过另一个女孩来,压在床榻上,又是啃吻,又是搓揉,待阳具硬起,便捅入女孩娇嫩的身体,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女孩痛得浑身发僵,抑制不住地呻吟、颤抖,珠泪滚滚。
姬瑕眼前却浮现王柬之那张欠揍的面孔,一下狠似一下,好像打在他脸上。
次日,千秋探听得消息,报与阿姮知,“连个嫔未得封,显见是有意折辱王家。”
阿姮点头,“可惜了阿慧与阿美。”
千秋忧心道:“看样子,他更瞩意虞氏为后。”
阿姮笑,“自该如此。”
千秋却道:“那郡主怎么办?嫔妃也是妾。你堂堂武宁王的爱女,岂可与人为妾?”
“不然又如何?”
千秋叹息,“我的郡主,但凡你有你孃孃半分的聪明,我也不至于为你愁白头了。”
正说话间,姬瑕降旨,遣散兴庆宫中的武宁王府旧仆婢,送了一批陌生的宫娥宦官来柔仪殿服侍阿姮。
阿姮:我的车还远啊。
王阿慧:才替您试驾过。
阿姮:好开?
王阿慧:呕T_T
阿姮:?
王阿美:她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