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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м 番外:两个世界(四)(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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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客套话。

    医生毕竟是外人,这样的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在白凝也知道利害,慌忙摇头拒绝:“不用,我没事!不需要请医生……”

    游季中点点头,又问:“你闺蜜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白凝怯怯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尾蕴着鲜艳的红,又可怜又带着种不自知的媚意,令游季中想起那天夜里她在自

    己身下哭叫的模样。

    “我……我说我不太舒服,让她自己去玩……”白凝心有余悸似的,将衣襟拢得更紧,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无意间勾勒出胸前

    半鼓的乳珠轮廓,“大哥,我不该不听你的话……都是我的错……我想赶快回家……以后如非必要,我再也不一个人单独出来

    了……”

    她把所有过错都归在自己身上,颇有些矫枉过正。

    游季中心生怜惜,摸了摸她柔顺的乌发,态度缓和下来:“不是你的错,是他该死。小凝,你放心,不出半年,我一定给你个

    满意的交待。”邓家确实权势滔天,这件事又不好拿到明面上说,只能暂时吃个暗亏。

    但这不代表,他没办法在其它事上找回场子。

    一个吃软饭上位的女婿罢了,就算在邓立程的手里,也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被放弃的棋子,胆敢动他的人,就要有被他碎尸万段

    的觉悟。

    白凝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惊惶不安的眼神渐渐安定下来,依赖又仰慕地看着他,抬手抹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涌出来的眼

    泪。

    “好了。”游季中抬腕看了眼时间,“你去换衣服,收拾一下东西,我送你回去。”

    白凝低声应了,回过身往卧室走,还没走两步,双腿一软,仰面倒下来。

    游季中将她稳稳接住,还没来得及关心她,眼角余光便瞥见从浴袍里伸出来的两条长腿之间,停留着一道浓白的黏稠液体。

    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喉结动了动,游季中将白凝重新扶稳,哑声问她:“你还没洗澡吗?”

    白凝隐约猜到被他看见了什么,面红耳赤着低了头,颇有些无地自容,好半天挤出几个字:“我……我腿软……走不动……”

    这是被做得多厉害,才会连洗个澡的力气都没有!

    游季中免不了想起占有她的那一回。

    那是他这辈子最放纵最疯狂的一次,可即使他借酒装疯,也没有把她干到走不动路的地步。

    男人微妙的攀比心冒出了个头。

    游季中素来老成持重,品性端方。

    从初走仕途开始,他便以张载的“横渠四句”为自己的座右铭,志向高远,意志坚定。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怀抱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远大抱负,人生中的每一个选择,都无比正确,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无可指摘。

    白凝大概是他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可是,但凡文人,总免不了生出几分绮思,希望有个解语花来为他红袖添香,暖榻叠被。

    游季中读书破万卷,除了先哲振聋发聩的传世之作,也读过不少花间词曲。

    年少之时,他念到“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总忍不住去想,这含羞带怯的小儿女神态,到底是怎样一副模样。

    他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因女子大胆与人偷情而不齿,却又产生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翻到“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时,他又好奇,这世间真的有女人哭泣时不惹人厌烦,反而令人心疼怜爱么?

    那么多缠绵悱恻,那么多或哀或美的意象,在白凝这里,得到具化。

    他往深渊,迈出了第二步。

    彼时,他想的是,一次和两次,其实没什么差别。

    彼时,他十分自信,相信就算和她发展出不伦的地下情事,依然可以将这个秘密掩盖得天衣无缝,将所有人与事,都牢牢掌控

    在手里。

    他拿捏得住她,他有把握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单纯善良的弟弟。

    她会乖乖听他的话。

    将女人拦腰抱起,她轻得好像一片羽毛,又香又软。

    在白凝慌乱又胆怯的细微挣扎里,他将她抱到浴室,抽开了她腰间的衣带。

    他捏住她的下巴,用淋浴里流下来的热水把她唇上的血迹清洗干净,俯身吻上去,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品尝那两片香软。

    他握住可爱粉嫩的乳团,看着上面鲜明的指痕和牙印,贴着她圆润的耳朵尖,嗓音低沉,犹如情人耳语。

    他牢牢制住软弱可欺的灵魂,蛊惑道:“小凝,大哥帮你——把他留下来的痕迹覆盖掉,把你彻底洗干净,好不好?”————VρΘ18.cΘм

    特典:点绛唇(下)(白凝X游季中H)

    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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