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等着,老子好了一定操死你。”
他自嘲的笑着自己太多疑,回过头往前走去。
“自己在这待着别乱动,他们很快就上来了,我去拿药膏,听到没?”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什么时候让我给射出来啊?”
“没有,可奴感谢主人。”
“抬头。”
他抱着人直接就走了,许辛挪动着疼痛的胳膊,去拿床头的抽纸,身下还难受的硬着,都快憋死他了!脸色青紫,一边擦干净硬起来的鸡巴,恶狠狠道。
云苏苏毫无力气的被他抱着,拿着纸巾擦干净她的身下,看了一眼许辛,“你好自为之,先走了。”
“感谢我什么?”
“谢谢主人。”
“你这次敢跑的后果,一只脚也就一笔勾销了,再有下次,你说改断哪一个?”
“可不是你爽的时候了,你爸不知道从哪得到你跟小母狗的视频,现在正赶来的路上,你凉了。”
他额头青筋一跳,“靠。”
能在这里碰到他们,也是挺巧。
“不……不要了。”她泪眼婆娑的喘气,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下面还埋着他的东西,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种折磨。
把她放到了病床上,季杜让她张开腿,低头看着她双腿之间。
他走过来,准备把她抱起来。
“干什么?我还没爽够呢。”
“玩的不错嘛,胳膊残了还能做爱,身残志坚啊。”
可庾嗓子哽咽了一下,他眯着眼睛笑了,眼角的皱纹加深,这个男人本性那么可怕,怎么容纳的下眼中的一点灰尘和杂物。
病房门突然打开了,季杜进来便看到这副场景,挑了挑眉。
他攥着链子走去了沙发前坐下,姿势慵懒的往后靠着。
他眼神严肃极了,云苏苏点着头乖巧的说知道。
季杜去拿药上楼,路过一间私人病房,敏感的察觉到一些视线。
这间病房在许辛的病房对面,私人病房的窗户钥匙都在他们手里,锁死后根本打不开,病房门也反锁上了,她还光裸着身子,什么都没穿,只能拿着一旁的外套披上羞耻心,蜷缩着双腿。
链子另一头,是跪在地上的人,全身裸着贴近地面,工整的跪姿下跪着,额头紧贴手背。
“不是你,等会,等会啊!”
感觉不会有错,里面的确有视线。
“被操红了,抹点药。”
屋内,男人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一只手随性地插进白色西装裤口袋中,另一只手中则攥着一个项圈的链子。
“听主人的。”
“爬过来!”
商程音掐着她的下巴,力气很大,疼痛也不吭一声。
皱起了眉,目光深意的往里看,在门口驻足了一小会儿,一只手插进上衣牛仔外套中,奇怪的与猫眼凝视着。
这里是骨科室,或许只是里面的人往外看了一眼而已。
冷斥着命令,她迅速的抬起头,双手撑着,膝盖挪动朝他爬去,屁股摇摆在空中,另一半臀部上有些明显的烧痕,伤疤还没好,商奴两个字格外明显。
“呜不要。”
她话中的不参杂任何情绪,平静的不像是她求饶那会儿,与之对比简直可笑。
“你说什么!”他怒吼声不可思议,“他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你们谁告状!”
“不是我们。”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抬起手往她脸上挥上一个巴掌,闭上眼睛挨住,清脆的一声后,脸颊泛红,抿着嘴巴,她的声音再度沙哑起来。
可庾的服从/扇脸/四人轮操把精液抠出来吃干净/趴到地上舔/慎入
这句话是他两年前教她的,早就听腻了,掐住她的脸往中间狠狠凹陷进去。
“操的挺舒服的啊,流的这么多,高潮了?”
“你看起来好像很委屈?”
“云苏苏,你可不能这样,我让你爽了,怎么不让我爽啊?爬起来继续,快点的!”
她服从,脸上没丝毫表情,绝望也消失了,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光亮,像是没有高光的油画。
他转头看过去,病房门紧关着,只有一个猫眼能看到。
“感谢主人赐予可奴新生命,可奴一辈子对您不离不弃。”
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垂下了头。
季杜抱住她,下身缓缓的抽离开,淫水从穴中流了出来,哼声一笑。
她停在他的面前低下头。
“医生说,你这脚是不可能好了,打上石膏不过是让它死的完美点,看起来像正常一样,以后连走路也不用了,就这么跪着吧。”
商程音嘴角轻笑,一双很单薄的眼皮,看人却透漏着阴气,眼尾轻眯能看到些不明显的皱纹。
转过身来,见她工整的姿势没有变化,朝他下跪磕头的服从,再度露出满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