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屄不争气,已经有水了,正害臊着,就听见男人呼吸加重,接着自己的双腿就被男人强行分开了。她惊惶失措地想要并拢,用尽力气挣扎着,那男人失了耐心挥掌打她的奶子,看着那被打得晃出乳浪的两团白肉,骂道:“臭婊子,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奶大的女人就是骚,才摸两下就流水了, 比老张家那荡妇还骚。 让老子替你男人好好教训下这个烂逼!”
伴随着啪啪的打奶声,一个粗长的鸡巴捅进了怜儿不断收缩的小穴里,男人被怜儿的小穴吸允地嗷嗷直叫:“哦!!哦!!爽死了,好紧的骚逼,你这个小荡妇真会吸啊~再用力,啊啊啊,爽死我了!我操,操,操烂你这个小骚逼,再夹紧啊,快用力~~”
也许是野合的刺激,或是奸淫良家少妇的兴奋,亦或是本身上了年纪,把怜儿操了个几十下后那男人便想射了。他是个老手了,直接拔出了鸡巴射到了一旁的树丛里,以免留下偷欢的痕迹,然后也不管那美人儿光着身子分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躺在破屋里,穿了衣裤后顺走了怜儿的亵裤,便匆匆忙忙溜了。
怜儿喘息了好一会才撑着身子起来,摘掉了头套,和嘴里的布团,这才手脚发软地穿起衣裙来,肚兜绑不起来,外衣的衣扣也找不到了,小裤更是不翼而飞,她只当是天快黑了又急又怕没有仔细找,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那个受辱的废宅。怜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抹着眼泪地往家跑。这条小路直接通向顾家后门, 所以也没有人撞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美少妇是被人凌辱过了。
然而意外的是,兰兰她们都没有在家,顾景然前天才出门去了镇上,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怜儿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喘着气,她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那个衣冠不整的小美人看着好生可怜。
慢慢冷静下来的怜儿,开始换了衣裙肚兜和亵裤,把被撕扯坏的衣服都藏了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好了之前的发鬓,轻声道:“夫君,对不起。。。怜儿不是有心瞒着你的,可是怜儿真的不想让你难过。 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噩梦好了,我一定要忘掉才可以。”
因为贪玩才晚回来的兰兰她们以为嫂嫂会生气,但是见怜儿依旧笑眯眯的样子才放下心来,叁个人如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地做了晚饭。顾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轻手轻脚摸上床时才发现小妻子还没有睡地在等他,原来小美人不仅很想很想他,也很饥渴呢。
第二日顾景然寻了空隙跟怜儿咬耳朵:“宝贝儿昨晚好热情,我都要被你榨干了。”怜儿气的捶了他一记,还轻轻拍了下那根又翘起来的坏东西,便将他推出门去了。昨晚的求欢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她自觉亏欠了顾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弥补给他,算是一种无声的道歉吧。
而今外面的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前线的军队节节败退,已经有一些难民逃到了村里来。官府也开始重新征兵,一时间村里人心惶惶。怜儿也很担心顾景然会应征入伍上前线打仗, 她更怕他会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两个小姑。
而顾景然却从镇上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襄王如今亲自挂帅,领兵打仗,在各州县招募能工巧匠制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机械。顾景然跟怜儿商量,襄王虽然不是太子,但是这些年在民间颇有口碑,爱才贤良,他想去应征试试,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个好差事,日后还能把怜儿她们都接去镇上住。更重要的是跟入伍相比,铸造兵器是顾景然的长项,而对怜儿来说,只要夫君不去前线打仗,他去哪儿她都支持的。
兰兰那边也交给了怜儿去说服,怜儿将这利弊跟小姑们一说,她们也纷纷赞成嫂嫂的意见,大力支持哥哥去给襄王效力。因为过几日顾景然又要再去一趟县里,怜儿便开始为他整理起行囊,无意间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奸污后的破衣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去那废屋找回扣子和小裤,便寻思着要不要等白日里去那儿找一找。毕竟这套衣服是顾景然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他很喜欢看自己穿这身衣裙的,若是丢了也不好跟他解释。
对不起,更新晚啦~~
之前晚上家里在闹老鼠,加上亲戚又快来了,我整个人都处在狂躁的状态,那么问题来了,灭老鼠哪家强?
咳咳,本来我是用电子驱鼠器的,外婆家有用过效果不错就是见效慢,要一个月左右。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可以熬过去的,但是我睡觉比较轻啊,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更何况老鼠在我房间里啊!!!
我就听得见它从我床底出来穿过衣柜后面,然后跳到了我写字台上,而且还有吃东西的卡擦卡擦声,你妹的,谁能睡得着啊!!
一晚开灯四五回起来赶老鼠,我也是醉了,睡眠严重不足。而且前几天老鼠还很猖狂的,才晚上七八点我都开着大灯和台灯在房间里码字,它,它居然就欢快地在天花板的夹层里蹦跶着,然后顺着窗帘就这么大摇大摆跑下来了!!!
ZZ已死,有事烧纸!
完全被气爆了啊!我直接邮购了高压电灭鼠器,反正不是它死就是我忘!我已经放弃驱赶,打算电死一只回本,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