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让哥哥抛一下好不好?」柳凝曲这回的语气已经不只是请求了,还带着乞怜和撒娇。
她没回答,只是蹭了蹭他的手心,发出像是猫一样的呼噜声。
他只是进入她,她就敏感到高潮了。
童镜不清楚自己泄了几次,她只知道柳凝曲的阳物与她合适到近乎完美,可以让她神魂颠倒、香汗淋漓。她喘着气,发自真心地夸赞:「舒服……」
「童童…咬太紧了…」柳凝曲低吟着,他捏住她的臀肉,气息紊乱到差点吸不着空气。
柳凝曲吻住她,对她的爱像是要满溢。
她才蹭了几下,柳凝曲的分身就胀到发痛。
「好童童,快…骑上来…」他不能主动压她,只好出声催促。
可是童镜实在太紧、太会夹了,刚才还没动的时候还能忍,现在一动,那股舒畅直冲脑门,饶是再会忍也撑不了多久。
童镜不晓得柳凝曲的想法,她重新坐到他腿上,小手撑在他的肩头,慢慢地用湿软的蚌肉贴在他肉茎上轻蹭。
「有多舒服?」他轻抚她的脸,爱极她此时脸上的迷醉。
他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个遍,没事搞什么诱惑的把戏?直接压上去不就得了?搞得现在这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的要命。
他释放的那刹那,两人一同发出喟叹。
「哈…恩…」她发出细碎的呻吟,杏眼垂泪,看起来既无辜又色情。
两人洗
童镜阿童镜。妳可知是妳赐予凉薄的我一颗爱人的心?
她双颊绯红的抿起唇瓣,小小的臀抬得高高的,将他一点一点吃进去。
女子身下无毛,又称白虎。他以为这是秘戏图为了夺人眼球瞎编的,想不到传闻里万中无一的存在就在他身边。据说白虎都身怀名器,或拥春水玉壶,或藏九曲回肠,径内层峦叠嶂,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明明是她在上而他在下,主导权也交给她了,她怎么还能摆出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仍是如此娇软柔弱,让人忍不住想压着她狠狠欺负一顿。
柳凝曲简直快被她给逼疯。
「童童乖阿…」柳凝曲咬牙挺动,他强行忍住射意,不想让童镜觉得他太快结束。
童镜没听清他说什么,但出于对他的信任,仍是下意识的点头。
她依言这么做了,快慰的泪水一边动一边落下,她啜泣着,喉间发出不清楚的呜咽声。
灯笼坏了又何妨?哪怕没有点灯,妳本身就是光明。
处无发,白净中透着一抹粉嫩的时候,他又觉得她像惑人的妖精,让人癫狂失序。
下一瞬她的臀被托起,男人一抛一颠的顶胯贯入、撤腰抽出,每一下都让她酸爽到想放声大叫。
柳凝曲脑袋窜出许多绮念,但理智又把那些冲动给压了回去。是他要色诱她,绝不能反被她诱惑。他在心中告诫自己。
最初我只是无心的赠妳一朵花,妳却用澄澈的眼回我一串银河。
穴肉将他缠的死紧,每当她移动时,精口就会被她的最深处又挤又磨,让他体会何谓被快感凌迟的感受。
「…怎么了?」童镜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媚肉因高潮而紧紧绞吸、收缩,柳凝曲忍到几乎要咬碎后槽牙。他没想到两人的性器会这么契合,她每一寸软肉都吮在他的脉络上,就连最敏感的伞冠下方都被肉壁的突点准确的刺激着。
推敲
「童童舒服吗?」柳凝曲动作渐缓,他在她体内留恋不舍,不想马上抽离。无论性器是坚挺还是疲软,花径总是能完美的包覆,那股安全感和紧致感是口舌无法比拟的。
「阿…」哪怕只是轻微的移动,阳具仍牵扯着她的嫩肉,带给她过激的快感。她摇摇头,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曲哥哥…呜呜…」她的指甲几乎要刺入他隆起的肩肉,但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交合处,没人在乎激情下的小损小伤。
「唔─」柳凝曲一口气提在胸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一双媚眼满是鲜红的欲色。
「没事。」他浅笑,千言万语化为缄默,转而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难怪影出会说克制不住!
又抽插个十来下,他终于在传说中的名器里缴械投降。
「那妳动一动…哥哥难受…」他忍到连声音都变了,一向扬起的唇角也坚持不住的收起,只能无力的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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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敲<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我就是那时候爱上妳的阿。
童镜将他吃尽,在抵到最深处的时候忍不住一颤,抱着他的脖子往后仰去。
「童童。」他辗磨她的唇,一边低喃。
两人的交合处流出蜜液,温温热热的,弄湿交叠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