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白皱起眉,哼哼唧唧的,想糊弄过去:“我不知道,阿琮,阿琮,摸摸我,小骚货好久没做爱了~想要做爱~”
“你和别的男人也这么说吗?”
李琮知道下面这个名字是炸弹,他停了几秒,做好心理准备:“弗兰克呢?”
李琮不许他搅浑水,简月白这些日子这么黏他,他想他们复合有望,但是他不想简月白这样,对他只有肉欲。
李琮凑上来,用另只干净的手握住简月白的下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简月白潮红的脸上,简月白意乱情迷地睁开眼,看到李琮阴沉无比的眼睛,明明里面有按捺不住的情欲,他不懂阿琮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他的身子,碰碰他,只好搂住阿琮一个劲地喊“阿琮”“阿琮”“老公~”
阴茎没小骚逼这么骚,简月白慢吞吞地撸两下,就去揪自己的小阴蒂,把这颗鲜红的果子揪出来,让它没法藏在肉缝里面,整颗果实都因为发骚冲血饱满,渴望着谁来尝尝它的甜味。
“月白,是弗兰克和克里斯蒂教你这么勾引男人么?”
李琮抱着简月白回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简月白立刻就对着李琮张开大腿,用手指掰开自己漂亮的小粉逼,满脸红晕,甜甜地邀请李琮:“插进来~插进来~”
简月白失去理智,总以为还在跟弗兰克谈着恋爱,要么在跟克里斯蒂出着轨,或者还没长大,被少年时期的李琮压在床上,不一会这三个男人就会来舔他的逼了。
出来,呜咽一声,并着三根手指,当着阿琮的面开始揉逼,因为憋了太久,想不到只是简单的手淫就让他快乐到没边,可惜右手还吊在绷带里,没法两只手齐上,他可长着鸡巴呢,全拜托左手撸上揉下。
简月白自慰出一个小高潮,还是等不到男人舔他,崩溃地去拉李琮的手,李琮居然连碰都不碰他,只好他来主动抓着李琮长长的手指帮忙揉逼,用阴蒂下流地蹭着李琮的指腹,还想把李琮的中指塞进小穴来,完全忘记里面已经被棉条占了位。
简月白眼睛顿时冲出两道眼泪,不是骚出来的,也不是为了乞求更多宠爱,李琮心凉了大半,几乎是肯定地咬着牙说:
简月白完全把羞耻抛诸脑后,还和李琮分享自己的小秘密:“我喜欢和老公做爱,好喜欢做爱,阿琮,你好硬,让我帮你。”
“你他妈爱上弗兰克了。”
李琮眼白都爬出血丝来:“他们教你床上这么讲话的?”
简月白发现小粉逼对李琮勾引无效,只好合起腿,一股脑扑进李琮怀里,人滑溜下去,娴熟地揉着李琮明明硬成一大包的阴茎,隔着裤子都这么烫手,简月白发情到连枪伤都不在乎了,强迫李琮跪在床垫上,好让他黏在他鸡巴上,手指找到李琮藏在裤子里的大龟头,摩挲着那道敏感的裂缝,脸蛋则亲热地磨蹭着粗长的柱身,和居高临下忽视他的李琮对视着,迷乱地叫了好多声老公。
“阿琮……阿琮……”
简月白眸子瞬间清醒了点,一下子泄了气,不吭声。
“和我做,你不担心克里斯蒂生气么?”
李琮额角冒出青筋,他只能抱住简月白,让简月白在他身上乱蹭,看那两个混蛋把简月白调教成什么样了,仗着简月白骚,让他学会这么多勾引男人的把戏。
现在他明白克里斯蒂这杂种干什么成天关着简月白,简月白心是弗兰克的,他可以跟一堆男人操,操完会后悔,心是弗兰克的,克里斯蒂占有不
李琮爆了个粗,狠着心肠推开简月白,就这么下床走了。
李琮还是不碰简月白,这么死死地盯着他,看着简月白这个淫荡到颠覆的模样,就能想象出简月白跟那两个男人上床时有多热火朝天,说过多少不堪的骚话,叫过多少老公。
简月白伸出舌尖把他裤子舔湿,舔他鸡巴的时候,李琮抽了几口气,整个下腹都烧起来,鸡巴冲血绷直,恨不得塞进简月白小嘴里。
简月白摇着头,完全读不懂李琮快被嫉妒吞噬的愤怒,只想黏到李琮的怀里去:“想要~想要~想吃大鸡巴~”
李琮捏着简月白的下巴,把他从鸡巴上拉开:“你就是这么跟他们上床的?”
李琮脸色更难看了,弗兰克和克里斯蒂早习惯这个淫荡起来乱讲骚话的简月白,还能乐在其中,李琮从没见过骚得这么口无遮拦的简月白,他以前探索简月白身子的时候,简月白虽然是个骚货,可除了逼里流水,手足无措,呜呜乱叫,不会像现在这样大胆自慰,还学会了取悦男人。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妒火添上性欲,让他想砸东西,想冲去杀了克里斯蒂,尤其想杀了弗兰克,他们把简月白便宜占尽,让简月白发起骚来都带着他们的印子,以前那个青涩的发了情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的简月白再也不存在了,他是别的男人的床伴,简月白开始性成熟是因为他没假,但简月白完全性成熟是因为这两个男人。
李琮被简月白搞得满手都是淫液,湿淋淋的,他突然抽开手,简月白哭起来了,是克里斯蒂最喜欢的哭法,骚唧唧的欲求不满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