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两只手撑在锅台上,向后面撅起了挺翘的屁股,低声淫叫起来。
“小母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笨蛋,再掉出来就要惩罚你哦。”
两个人恬不知耻地说着骚话,闵蝶忍不住一把扒了他的裤子,用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蹭了蹭他的会阴,然后顶开两片小阴唇,朝那肥沃的逼穴里插了进去。
吴白的耳根子瞬间也红了。
吴白窘迫得张不开嘴,又怕不喊会受到惩罚,便强忍着羞意开了口,“老,老公……啊……”
低哑的嗓音,高大的身形,结实的肌肉,这样的吴白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心甘情愿地撅着小逼任人奸淫,还不知羞臊地喊着老公。
“啊……啊……”
趁着闵蝶去洗澡,吴白便擅自去厨房忙活了起来,可翻遍了冰箱都只有速冻食品,只能潦草地做了一顿,想着从明天起要出去买点新鲜的食材回来。
吴白正往开水锅里下速冻水饺,腰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揽住,吓了一跳。
股沟里的大鸡巴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吴白的外阴。
吴白是彻底被闵蝶教坏了,虽然依旧会感到羞耻,但却能主动说点骚话了。
“喜欢……啊……喜欢你这样干我……”
闵蝶舔舐着他的脖子,坏心眼地问着。
闵蝶笑着,手上却揉得更加起劲,掂了掂那一对浑圆的奶子,又用指尖去掐弄他肥大的奶头。
吴白光是被他摸着奶子就已经要神魂天外了,又要顾着锅,两头忙活,精力渐渐就不够用了。
两个人交叠着操
闵蝶的胸口跳得越来越响,里面像是含着一腔蜜水,让他想要倾泻在这个笨拙的男人身上,想要狠狠地抱他,吻他,欺负他,疼爱他,让他只属于自己。
闵蝶说着,大手插入了他的奶罩中,摸弄揉捏着吴白那一对软弹的奶子,手法极尽色情之能事。
“嗯?哪里出水了?”
吴白惊喘了一声,稳住了手,小心地把水饺投进锅里,刚要说话,胸前又多了一双手,钻入他的衣服下摆,摸上了他的奶罩。
“骚逼,喊声老公来听听。”
“嗯啊……”
闵蝶的皮肤莹白透亮,喝了点酒,脸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唇红齿白的,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俊美。
闵蝶却嫌他还不够混乱,用早就勃起了的下体蹭起了他的屁股,坚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隔着几层布料顶进了吴白的股缝,埋在里面缓缓蹭动着,帐篷的头部恰好契合进了那条逼缝中,前后左右地碾动,磨得阴蒂和阴唇抽搐不止,一股一股地向外面吐出了腻滑的骚水。
“别回头,继续。”
闵蝶坏笑着,突然抬手扇了他的屁股一掌,“小骚货,你这样真像是我的老婆。”
“啊~!”
听他喊自己老婆,吴白一张英俊的脸霎时红透了,还没等答话,屁股上又被扇了一掌。
闵蝶在他耳边低声道,随即便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头慢慢舔舐着。
“啊……啊……好舒服……啊……”
闵蝶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见吴白正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
“骚逼……骚逼出水了……”
“啊啊……别磨了……出,出水了……”
大鸡巴一插进去便开始了活塞运动,但这次却干得比以往都来得温柔,几乎是浓情蜜意地插着这张贪吃的小嘴,硕大的龟头缓缓擦过阴道皱襞上的每一寸骚肉,碾磨厮混,捣得整幅腔道都像馋嘴一样地分泌出了淫汁,腻滑地泡着这根肉棍,讨好它,谄媚他,缠着它给自己施舍更多甜头。
吴白平时精力旺盛,却不知为何很容易在性事上感到疲倦,或者也可能是闵蝶这方面的精力异于常人。
“因为,因为你……啊……你在磨……”
吴白舒服得向后扬起了头,靠在了闵蝶的肩膀上,手中的饺子下偏了,直接掉在了锅台上。
饭后两人又在浴室来了一发,第三发滚到了闵蝶卧室的大床上。
两个人都很尽兴,很快便射了第一发。简单收拾之后,吴白把已经煮过头了的饺子盛出来,怕闵蝶不吃,想倒掉重新再煮,闵蝶却并不介意,把软掉的饺子吃了个精光。
“告诉我,骚逼为什么会出水?”
吴白的衣服下摆被推挤到了胸上,奶罩也被解开了,一对被揉得日渐肥大的奶子甩了出来,随着两人操逼时的晃动而浪荡地摇着,艳红的大奶头肥嘟嘟地支棱着,甩得几乎要飞了出去,又不时被闵蝶的手指揪住玩弄,或是猛烈地甩动,又或是拧掐揉搓,逼得吴白的叫声一会拔高,一会又虚脱地沉下去,仿佛魂魄都爽得要散了。
他笑着走向吴白,突然拍了拍他的脸,亲昵地笑了一声,“真是贤惠。”
“小骚逼,下次穿围裙的时候里面不能穿衣服,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