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粗热的物事抵着花株一下下蹭,守玉伸手去捉住,她还记着身上难受,“有这个就能不难受。”
到底记挂着她不适,万萦略爽利了会儿,就扶着她下巴把阳物抽出,揽着她上塌,分开两条长腿,对准中心水当当的穴口,一下入到底,“嘶……夹得真紧。”
守玉身子猛地一缩,往他怀里团了团,带着哭腔道:“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不要哨子了,不要师叔了,在这里就很好。”
冥王在她耳边叹道:“此时我却是巴不得你能找到那能带你往来四境的哨子,不然何必多跑一趟?”
“我难受。”守玉还是老生常谈,那药性极烈,折磨得她眼都茫了,渐渐话也说不全,只会哼哼。
“真不要了?”他才进去半个指节,闻言又往里钻了一分。
”
“别的地儿,这里吗?”他真听话地抽了手指出来,移到后庭处,缓慢打圈,就着指上湿滑的蜜液,推开层叠褶皱嫩肉往里钻。
“你身上还有哪处能藏东西?”冥王忍不住搂紧了她,这人儿迷糊时格外乖巧,任何话说出来尾调都是软乎乎的。
“欸,吃不得。”万萦大惊道,片刻后神情就变得万分愉悦,心道这丫头会的旁门子真是越来越多了。
他往她腿心摸去,呼吸声渐重,“这么湿了,轻一点可找不到。”
“可这里还在出水儿怎么办呢?”冥王语气似是懊恼,眼里却满是狡黠。
说完便没了影儿,留守玉万萦面面相觑。
“胀、好胀,我不要哨子了,不要找了。”守玉哀哀求饶,伏倒在他肩头。
“这怎么回事?”冥王疑惑地将人抱上腿,扳正她左右摇晃的脑袋,抵住她额头探察了一番,便有了计较,淡笑一声,“还以为多大能耐。”
穴里正给他碰到一紧要处,募然收缩绞紧,喷出好大股水儿来,守玉惊叫道:“呀……你、你去别的地儿找找,许是不在那里呢。”
说着托住守玉细白腕子,另一手扶着她腰缓缓磨动起来。这姿势正死抵着深处软肉,他又任其施为,守玉渐渐得了趣味,越磨越快,一张小脸儿上飞满春情,眼里水光涔涔,越发浓艳可亲。
万萦几乎瞧痴了,他与守玉屈指可数的几回大都是摁着
“你找别人来也行,就是轻一些,轻一些就好。”守玉认真地比划着。
话音未落,周遭景象已改,倏忽间二人来在了青莲山的神兽洞府内。
“她衣裳在冥府,醒来不见是不依的。”一抱剑人影闪出来回了句话后,便回到阴影里。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娇气的奶尖上,眼睁睁见那娇嫩红点立起来,他愉悦道:“真的要我看?”
他将人往正打坐的万萦怀里一搁,“中药了,天明来接人。”
守玉表情茫然,手里紧攥着那热物不放,“什么多跑一趟……”
“真的吗?”守玉满是担忧,水穴儿里给插进了两根手指,抠弄得身子一阵阵发颤,她怕找不到,捂着嘴不敢哭叫出来,声音变得不像自己的,“还、还是没找到么?”
万萦一进去就觉得不妙,那窄穴儿里似是有千万张小嘴儿在吸在咬,还未动作就绞得他出了身热汗,若一使起蛮力抽拉难免不伤着她,再不敢妄动,抓耳挠腮之下,抱着她一翻身,把人举在上头,“我不敢动了,我撑着你好不好?”
冥王深吸了口气,“这没出息的设计杀了个人面兽妖,中媚药后入了魔障,冥界怨念太多,我不宜解,离天亮没几个时辰了,别磨蹭。”
万萦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冲着空空如也的洞口嚷了句,“你说天亮跟你走就跟你走啊,我这洞府又没开在你冥府地界。”
守玉才管不了那么多,她此刻理智全无,滑鱼似的从他怀里溜下去,伏在他胯间,将那粗壮兽根从衣物内揉出来,万萦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她两眼发亮,张嘴含了进去。
万萦虽是立时将守玉搂住,却也不敢大意,“说清楚再走,你能有那么大气量,巴巴给我送来?”
守玉这时候脑子不会转弯,只能顺着他的话,手脚大张着,“你看看,能藏在哪儿?”
她所有的警惕戒备都在那锅水里蒸发,两只眼里雾蒙蒙,拉着冥王的手往身上贴,“好大人,你替我找找。”
她中着媚药,又在冥府汤泉里泡了许久,全身都浮着薄薄一层粉色,嫩滑檀口被他那根巨物撑开,眼泪都逼出来,这般难耐仍尽力吞裹着,小嘴儿里牙都是软的,灵舌如飞,寸寸细致周到,吞不进的就拿两只小手细细揉搓缠裹,不知谁调教出来的,或嗦或裹,俱是那般正好的力道,魂儿都给她摆弄酥了。
“好撑,好撑,快动一动。”守玉媚叫着,眼圈都急红了,攥着他衣领子往下扯。
“走也不走干净,晦气。”万萦没好气嚷道。
“不行呢,太紧了进不去呢,你说怎么办?”他含着她耳,手指给那热穴儿吸裹着,胸口起伏极大,嗓音喑哑艰涩,正是在忍着极大的痛楚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