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肥嫩的洁白中,隐隐露出一丝丝青色。乳头就像可爱的紫葡萄,我紧紧地吮吸着,岳母又开始呻吟起来,我觉得,她的一只手又摸索起我的阳物,另一只手紧紧抱着我的头,拚命地吮吸着我的嘴。
『阿姨……』我也开始动情。
『不!不要叫阿姨,叫我妈妈。轻点!轻点!妈妈!』
我两手紧紧勒住岳母那肥白的屁股,又用嘴猛吸岳母鲜嫩的乳房,『呵……呵……』又是一阵呻吟,这时我的另一只手感到岳母那粉嫩的大腿间又有润滑的精液流出。
那三天,我和岳母就基本上是这样渡过的︰除了吃饭,就是做爱,就是互相搂抱抚摸、亲吻。整整三天两夜啊!回想起来,真不简单,我与小怡自结婚直到现在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作爱。我真不明白,大我二十二岁的岳母何以调动起我的疯狂情慾?这难道就是我一直迷恋岳母的原因所在吗?我们俩疯狂地交欢,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我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物一下一下狠狠地 着岳母的骚 ,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是岳母趴在地毯上,把肥白的屁股朝着我,让我从后面猛捣她的肉 ;有时是岳母用自己丰腴的乳房夹住的我的阳物,并使劲地挤揉;有时,岳母采取上位的姿势,坐在我的怀中,主动套弄我的阳物,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有时是我双手端着她的大屁股,在宾馆的房间内一边走动一边 进……偶尔也会停下来,喝杯水,再相互亲吻。当然,这当中最多的,是我紧紧端着她雪白的屁股,一边用手指进入她的肥 ,一边吮吸她的肥嫩的乳房,这之后,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在南方那座城市的宾馆里,那三天我和岳母简直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只知道这样的疯狂在家里是很难做到的。我们都知道,机不可失!只有多办事,多插入!我要多射精,岳母要多流出水来。
就这样,我和岳母结合的部位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一丝一丝的白色泡沫。
?「你再说一遍。」保人伸手递出一张传单,路过的中年男人并没有理睬他,径直走了过去。保人转头看了我一眼,问:「然后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的。」我说。
「然后你们就各自回家了?」
「是的。」我说,「这很奇怪吗?」
「相当奇怪!」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这个事实嘛。」
「好拽哦!」保人感叹道,「你居然给一个AV女优甩脸色,这辈子好像值了。」
喂,并不是这样的吧?
保人又把传单递了出去,一个姑娘也走了过去,根本没有看他一眼。他无奈地看着我,对我努了努嘴,好像在说:「Bitch。」
此时我正站在新吉木的街头,穿着新买的人造革夹克,伸着手,手里拿着红宝石餐厅的丑丑的传单,对着默默低头路过的行人。保人站在我的旁边,比我更加积极地在给行人塞传单。我是被老田师傅强拉来的,保人则是被我强拉来的。
「先缩好了,今天木有工钱哦!」老田师傅把一摞传单交到我手上时,笑盈盈地说。
「先说好了,今天没有工钱。」我把一半的传单分给保人时说。
其实保人一直知道阿绿的工作。小日向也知道。或者,更准确地说,小日向本来和阿绿就是同事。根据保人的说法,小日向在上大学之前,有段时间对摄影特别着迷。虽然手头并不拮据,但他却曾在一家画廊当过薪水很低的裸体模特。
他这么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想体验「在大家面前露出生殖器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后来,他在一家婚纱摄影店找了一个摄影助理的兼职。他在业务方面做得意外地出色,完全不像他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带他的师傅是个精神不太稳定,但才华横溢的文艺中年,和小日向有点臭味相投,对这个工作起来就像没有明天的小伙子很是器重。可惜小日向死性不改,有一次在摄影期间拉着新娘躲在化妆间里一起抽大麻。两人都玩得很嗨,嗨着嗨着,就开始互相脱光了衣服抱着对啃。新郎推门进来,拎起一盏聚光灯就追着小日向打。闹剧发生后,小日向在摄影店待不下去了。师傅觉得他有点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不太适合婚纱摄影这种略带圣洁属性的工作,就利用自己的人脉,给他介绍了另外一份不那么圣洁的兼职:在一家叫Avony的AV公司事务所当摄像助理。
「Avony?」我问。
「对啊,Avony,」保人重复了一遍,问,「你知道他们的上属KA集团吗?」
「不知道。」
「你平常都不看A片吗?」
我摇头。
「那平常打飞机用什么呢?」
「用手嘛。」我用手给他做了一个套弄的手势,很不幸被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看见,受了白眼。
「总之呢,」保人在又一次被路人残酷地无视之后,对我说,「勇直就是在Avony认识的绿酱。她最近还蛮受欢迎的,去年还提名了年度新人哦!虽然最后没有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