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剑鞘在她腿间磨了磨……
好奇她接下来会怎么装。
贺卿脱下了叶容七的亵裤,烛火离得有些远,他还看不太清,便去将烛火拿近了些,放在了床边。
这是要把剑鞘插进她的体内。
她有些难受,直言不讳:“师姐说,不行的男人……嗯……才……才会用其它东西……嗯嗯……”
贺卿俨然听岔了小姑娘的认错,又起身从旁边取了把剑来。
“好痛……放开我……呜呜呜……混蛋……你放了我………”
“送上门来跟男人求着要,还不淫荡?”
他说:“我听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既然你这么想要……”他举了举手中的剑鞘:“这个够长,应该可以满足你。”
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还敢说我丑,我倒是要看看,你下面有多好看。”
烛台不只一盏,贺卿还能看到叶容七的泪水不停得往两边滑落,尖叫声瞬间嘶哑。
那句“这么快”重新涌入心头,贺卿一手捞过旁边的烛台,看着粉嫩的腿间,闪过毁掉这个嫩穴的念头。
刚进了一个口,叶容七便感觉到了发涨难受,但她却没任何能力挣扎,任由贺卿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
“哥哥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
全身最娇嫩的地方被滚烫的烛油浇过,叶容七的脸瞬间惨白,剧烈的疼痛从双腿间传递到全身,她抽搐着尖叫,腿间剧烈收缩,在这样的疼痛下竟喷出了一大波水,浇灭了贺卿手里的烛台。
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觉得剑鞘进入她体内,她也能享受?
严刑逼供,本就是治军手段之一。
叶容七的眼泪也不知有没有含着耻辱感,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也不忘反驳:“我们……才不淫荡……”
她终于意识到贺卿要做什么。
但一想到这是给了他阴影的人,又强行忍住体内的悸动,开始脱她的裤子。
贺卿将烛台放在了床案上,看着她的眼泪,杀人无数的他心头竟软了几分。
叶容七半眯着眼:“青楼女子……是什么门派?她们也要……嗯……练……练功吗?”
她的裤子已经被打湿,贺卿皱了皱眉头:“这是你勾引男人的方法?”
贺卿迷惑了。
循着味道,贺卿来到了她的腿间。
“我看你,比青楼女子还要淫荡。”
这么漂亮的女子私处,他实在说不出“丑”这个字。
明明是要惩罚她,贺卿却隐隐察觉自己下腹跟那日一样,有了其中难以言说的感觉。
他有些被诱惑了。
这么漂亮的嫩穴,却承受过那么多男人的滋润。
烛光映照在贺卿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
什么……意思?
谁知道烛火之下,他清楚得看到她的双腿间,粉嫩干净,没有春宫图上的女子那般长很多毛,反而一根都没有,肉瓣还干净利落,只是被她流出来的液体打湿,闪着点光。
叶容七哭喊着认错:“错了………我错了……我不要你的阳精了呜呜呜………”
“呃啊……”叶容七被腿间的冰冷吓了一跳。
这是要……杀她?
是不是那些书上写的,并不那么真实?
“呵……”贺卿拿着烛台往她的嫩穴上轻轻一倾斜……
“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怕什么?”
但黑暗之中她听到了剑砸到地上的声音,想象的疼痛却迟迟没落到身上来。
叶容七顾不上疼痛,大量泪水喷涌而出。
“青楼女子就是妓女,你们采花贼比她们还淫荡,男人和她们做还要给钱,你们就是人尽可夫。”
“你看我现在还没碰你,你下面还在吐水,是有多缺男人?”
叶容七被他定住自然没办法看到他腿间的动静,乖巧得躺着,任由他看着自己腿间的收缩。
贺卿将鞘端往她穴口挤进了一个小小的头:“这个给你,怎么样?”
这真的是被很多男人插过的肉穴吗?
就算是做了一天一夜,这个淫荡的女娃估计也得不到满足。
他拿着被子去擦拭她的下面,问道:“知错了吗?”
她若是被男人插过很多次,那肯定很黑,很丑。
她半眯着睁开眼睛,却看到贺卿手里拿着剑鞘在研究。
怎么剑鞘到她腿间,她却只有惊吓,却没有求饶的意思。
是她太缺男人,跟他快不快没有一点关系!
小看她了。
贺卿拔出了剑,吓得叶容七闭上了眼睛。
“蜡油都能让你有反应,就这么嫌弃我?”
叶容七却开始索求:“是这里……好痒,哥哥,帮我抓一下……”
“我不行?”贺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