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佛祖前射出来,呃啊——!圣僧的孽根入的好深啊,好烫……快把它们都射进的身体。”妖魔吮吸他的脖颈,声音黏腻:“射给我。”
湿淋肉穴拼命挤压孽根,结肠勾缠着顶端一寸一寸的咬吮柱身,寂尘呼吸变的更加浊乱。
他抄写经文的修长双手干净冷白,紧紧抓着唐棠的肉臀,当着巨大佛像的面,腰胯快速挺动,表面布满黏液的硕长孽根捣弄妖魔后穴。
黏液成丝的插飞,弄脏寺庙的地板,圣僧眉眼间含着禅意,操的妖魔再也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喘息,烂熟肠道死死缴紧肉棒。
寂尘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终于到了临界点,而此时怀中的妖魔,已经高潮的死去活来了,他闷哼一声,狂颠着胯部喷射热烫白浆,“噗嗤噗嗤”的持续肏干,唐棠“啊!!”的尖叫,抱着他的脖颈抽搐。
白浆随着抽插喷满肠道,每一寸烂熟都被浇淋,至刚至阳的佛教法门,如初夏暖阳一般滋润丹田,每一条经脉流淌过热流,魔功反噬的痛楚,已经开始消退了。
唐棠舒适的叹了一声,眉眼间蓄着懒懒的爽意,他没骨头似的挂在寂尘身上,鼻尖轻蹭着他的脖颈。和尚身上有一种檀香,闻起来很舒服。
“好了,放我下去吧。”
他哑着嗓子道。
寂尘没动,他停顿几秒才抱着唐棠回到刚才的案前,重新将他放在上面,留意到唐棠眸中的不解,低垂着眉眼重新开干。
“唔……和尚你做什么?”
唐棠受不得一点刺激,哆嗦着抓紧了木板,右手腕上佛珠晶莹,不知何时被弄上一点白浆。
“贫僧为施主疗伤。”
“……你鬼扯!”
妖魔骂骂咧咧,一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操散了架,他方才便丢脸的承受不住了,好不容易哄这和尚射出来,谁想他再来一次!可惜他之前撩的太过,终于得到了报应,并且报应持续一整夜。
天色亮了,菊花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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