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棠棠……放松。”贺博延也不好受,肠道太紧夹的他欲望好疼,嗓子都哑了,深呼吸一口气往里顶,撑开挤压的肠道,“啪”地全根而入!
唐棠从高潮的迷糊中回神,垂下的眼睫微颤,猝不及防就看见,一根紫红色的狰狞东西碰他的嘴,黏糊糊的腥臊味,很不舒服……
生殖器的一点腥臊,随着呼吸涌入鼻腔,在如今这暧昧的环境,犹如春药一般席卷全身。
贺博延和向沧爽的直咬牙,呼吸急促的平复喘息,肠道热情紧致,软肉紧嘬着他们的大肉棒,他们喘息忍耐,缓慢抽动性器讨好少年。
“你,唔——”
“啊啊啊啊!!好疼,要坏了!!呜……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想把他欺负的更惨,专心致志看着他那漂亮的眸,流下一滴滴眼泪没入黑色的发丝间。
少年刚刚才高潮过,微张着嘴喘息,歪着脑袋躺在向沧的胸膛,莹白和身下的蜜色,成型一种强烈冲击。
“呜好疼,别,贺博延!肚子会……会撑坏的,嗯哈,我不要!你们拔出去,呜呜呜……”
“呜好撑,肚子要被撑坏了,坏蛋!!嗯哈……坏蛋说好不呃……不在强奸我呜……说、说话不算数。”
“艹,爽死了,”向沧呼吸粗的厉害,腰胯砰砰砰往上顶,紧实肠道里两个大龟头把直肠口弄开,啵啵乱响地抽插:“宝贝儿怎么这么会吸?嗯?肉棒被吸的好爽,呃……水也好多好舒服。”
唐棠浑身发抖,陷入又疼又爽的刺激,眼泪哆哆嗦嗦掉落,鼻尖都泛起一点红。
唐棠哭的眼眶泛红,精致眉眼间满是勾人的情欲,嘴唇让男人给欺负的红肿,断断续续地小动静控诉他们,怎么看都是一副活色生香的脸。
他们谁也不肯服输,赌气地似乎在像唐棠证明只有自己,才是最配得上他的。
舌尖,吞咽完口水才笑。
唐棠神志不清的高潮,在男人掌心的肉棒,挺动着喷出白浆,深粉可爱的蘑菇头颤抖着滑落一滴精液,肠壁陡然夹紧两根大肉棒。
樊子晋捏着他的腮帮子,把自己的鸡巴,一点点喂进湿软口腔,少年被撑得难受的皱眉,喉咙反射性挤压龟头,爽的他吸了口气。
离得不远,樊子晋坐在沙发上,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他盯着床上交合三人,也不爽的啧了一声。
他带着哭腔尖叫,小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屁股抬的高高的被男人们钉在鸡巴上,耳边仿佛听到绢布撕裂的声音,后穴每一条缝隙都给热烫欲望撑平了,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柱身。
贺博延眸色微暗,伸手握住少年下体随着顶弄乱甩的,硬硬的粉嫩肉棒,胯下大屌用力地钻,挤过另外一根凶猛大屌,把粉白臀肉中烂红肉洞插的直往外翻,流淌着色情黏液。
柔软大床晃动着,身高不高的小少年,和高大的男人交合,他被钉在鸡巴上狂日。
“小坏蛋。”
他们仨爽的不行,樊子晋可忍不住了,脱掉那件碍事的浴袍,立着一根狰狞的顶端还在滴水的东西,爬到卧室内的大床上。
“小嘴也好舒服,”樊子晋笑,见肉棒还有一节露在外面,也不勉强他,一下一下地去试探着顶弄,闷哼和低喘听的人耳朵发痒:“真好操……”
樊子晋缓缓:“宝宝,我怎么说话不算了?嗯?不是你刚才说想要的吗……”他笑着轻捏起少年下巴,把他软踏踏的脑袋抬起来,拇指仔细地抚摸娇嫩的唇,随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去轻戳这处柔软,在他红肿唇瓣划过,流下一道透明的液体。
“乖乖不哭了啊,撑不坏……”向沧抱着他的腿,安慰着他,浅浅抽动阴茎碾压肥厚多汁的肠道,“咕叽咕叽”带出黏腻肠液,这样贺博延进的能顺畅点,也好让他的乖宝疼痛感减轻。
太舒服了,就是宝贝肠道还夹着别人性器的认知,让他们心中很不爽,两位好兄弟没有任何言语像是竞争比赛一样,你一下我一下往里顶。
贺博延和向沧也没闲着,公狗腰摆动又快又狠,砰砰粗暴撞击肠壁,仿佛要把骚心那块软肉插坏,艳红穴眼肿的直滴水,弄得男人们粗黑耻毛,湿
窄小肠道被撑的老大,这次又让一个大肉棒给撑得穴口都往里凹,布满青筋的性器碾压肉壁进去一半,仿佛五脏六腑都了移位,他受不了的颤抖着,颤巍巍喊疼,无力忍受着撕开的感觉。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通透的仿佛一眼望到底,盏着委屈的泪,却能勾起人心中的施暴欲。
“啊啊啊啊!!泄了,不要……呜!!肚子,好多水!!”
两个强壮的男人,夹着一个小少年狂操,粗长大屌拼命进出,被磨红磨肿的穴口被它们撑得老大,啪啪啪地声音黏腻。少年爽的躺在后面人胸膛颤抖,淫水淅淅沥沥飞溅,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
小坏蛋又哭又叫,浑身发抖眼泪流到向沧胸膛,他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几,仨狗东西个个都一米九,那……那丑东西也器大物博,一根都插的他小肚子凸起,再来一个简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