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操熟了的人还是舍不得杀。
风隐暗骂着粗话,她的性器被这句话激得又大了一圈!
众人不知缘由,老实的服从命令。不论有没有便意,纷纷出恭,生怕戴上了束具就来感觉了。
“你这骚穴还没被朕操松呢,缓什么!”
另一边,御花园发生的事还没传到后宫其他几人的耳朵里,李怡就带着风隐的命令下来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陛下……”想到御花园的事,言离眼泪又涌了上来,“奴错了,您不要生气好不好?只要您不生气,您把奴杀了,打了,甚至净身……”
风隐的拇指在他眼眶边抚摸,吓得言离一动不敢动,子孙根被踩踏的痛苦才刚刚过去,他十分害怕喜怒不定的风隐再对他的眼睛做点什么。
“你怎么又射了。今天是射第三次了吧?”
她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往日清明凌厉的眼神里被疑惑不解取代。
他不敢再问母亲会被如何治罪,他现在只担心他自己。
不论被操多少次依然紧致的小穴吸的风隐眼角发红。她由着自己爽干了百来下,才慢下动作来。
今日在假山外面,她听到里面动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看到他拿刀割伤自己脖子的时候,她又气愤又紧张。
言离立刻脱下里衣爬上床去躺在风隐面前,熟练的抬起大腿抱着,腰部高抬等候临幸。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操干……
“第三……后宫嫔妃不论品级必须佩戴前后束具。钥匙你收着,每日早晚辰时、酉时可解开一次,排解清理之后立刻戴上,不得推托。”
言离委委屈屈的红着眼摇头。
操!
能在床上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他快感的极限是四次,现在第三次又要射了,而风隐却一次没有发泄……
“啊!嗯……好……好快~”刚射过的性器又在猛烈的操干下抬起了头。
风隐一口气直插到底,久经战场的穴肉乖巧的围了上来,吮吸、按摩,一层一层紧紧包裹着她。
“是。”言离踉跄着爬起来,久跪得双腿险些站立不住。
“你也起来。”风隐拍了拍在她下令开始身体就一直僵硬着的言离,“洗漱干净,朕再帮你清理清理……”
“唔……陛下,不要碰那里……啊!不要!”本来只被操干就能射精的人,敏感点被突然袭击,言离爽得脚趾都扣紧了!
“陛下……
身下的言离被操得嘤嘤直叫唤,才被虐待过的性器并没有损坏,甚至不需要风隐刺激他的敏感点,它也能被操得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抖一抖的被操射吐着精液。
明明只射过两次……
“啊……陛下~让……让奴缓缓吧~太快了!啊……”
她觉得她病了,她感觉自己被背叛,被忤逆,被威胁的时候,竟然狠不下心扭断他的脖子,反而在心里想: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事错不全在你,朕已作出了安排,该你受的,一件都不会少。脱了衣服上床来吧。”
言离庆幸,这在任何帝王眼里不是处死就是打入冷宫的罪过,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揭过了。
言离明白她意有所指,讨好的回答道:“奴只能被陛下操射,陛下不要再打趣奴了。”
这束具别名贞操带,前后一体但有两把钥匙,一把管前一把管后。
言离跪地请安之后,久久得不到回应,悄悄抬头看了眼风隐,两汪清泉似的凤眼,颤颤攸攸。风隐见了,仿佛豁然开朗一般。
令,即日起后宫嫔妃不论品级皆不得接见亲属外臣!第二,后宫嫔妃非死不可出宫。”
言离因着要侍寝,并没有戴,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寝宫,风隐已经在等着他了。
“你现在还活着站在朕的面前就行,其他不要想了。”
“朕才发现,你的眼睛……十分讨喜。”
“是!”
非死不可出宫?李怡惊讶的抬了抬头,瞥见神情冷漠地风隐手指慢慢移动到了言离的脖子上。。
“你抖什么?”风隐轻声,“平时不是挺爱撒娇放肆的吗,现在又怕了。”
门被推开,风隐看着眼前这个伺候了她四年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
“别说了。”风隐手指按在他喋喋不休的小嘴上,笑道:“净身?你难不成还肖想着高远的位置?”
意思是没杀他就代表着她不生气了吗?
“噗呲噗呲!”才吃过大量脂膏的小穴随着风隐的动作,发出愉悦的水声。
目前风隐只是加深了对后宫众人的约束,他并没有受到更多的责罚。看样子,风隐并不会再进一步处罚他了。
杀了他,这双会因情动而妩媚流泪,会因恐惧哀伤求饶的眼睛就看不到了。
“唔~嗯~啊!”
“下去安排吧。”
言离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