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拔出性器,将言离放在地上。看那簪笔头已经被精液润透,眉毛一挑,将地上的宣纸踢在他面前,“开始吧,小千岁。”
簪笔还在他玉柱里插着呢!只是在他洗漱的时候将笔头取了下来。
听着风隐不耐烦的声音,言离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凉透。心下苦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对她抱有幻想呢……
“啊哈~不行了……陛下,让奴射吧,求求您了……”言离玉柱硬得发紫,灭顶的快感,不得发泄的疼痛要将他逼疯。
“你说呢?”
“啊……陛下……啊哈~啊唔~轻点啊陛下……”
文竹也命人将呈上来的晚膳先撤下去,等主子们饿了再重新准备。
“唔!”言离又疼又痒,失声呻吟,又怕惊醒了假寐的风隐,连忙咬住下唇。
风隐闻言眉毛一挑,神色看不出喜怒。等言离哭完,才开口道:“去将身上洗干净,朕还没操够呢。”
长春宫外,风隐随身太监高远与文竹二人看着侍候洗漱的太监宫女们陆陆续续的出来,抬眼对视:陛下看来又要折腾一宿了。
一边抽插着后穴的玉势,一边自暴自弃的将龟头戳进墨里,将自己的玉柱当作毛笔来书写。
这次风隐没有走开,看着他挺着玉柱一笔一划地写着。才写完一个人的名字,整只簪笔连着笔头的狼毫都被他戳写进了玉柱里。
“轻了你能爽吗?”说着,就在他盈盈可握的细腰上掐了一把。
他人叫小千岁带着尊敬,她就只有揶揄。言离想着,跪爬到宣纸上面,挺立着玉柱就要往宣纸上写作。
言离只好把腿张得更开,像是使劲了全身力气去控制玉柱书写,结果一不小心重了,玉柱直直碰在地上,铃口的簪笔又被吞进去几分,只留了一小截狼嚎在外。
言离想趁风隐不注意将簪笔拔点出来,结果刚拉出来一点笔头,一道俏立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你这骚穴操烂了整好,省的你成天发浪。”
“疼~”
这还是风隐第一次这么折腾他,言离想着这也许不是很难没想到实操起来这么痛苦。
砚台里刚好还有些水,言离松了口气。生怕风隐又让他用淫液来磨墨。
“重来,把长春宫的下人都叫来,问问他们识不识得你写的东西。”
言离左瞧右瞧,又大着胆子向回到榻上的风隐询问,“陛下,奴可以用墨的吧?”
玉柱又软了,言离崩溃,无声的哭着。
风隐可不管他,继续发狠地操干,直将他干得想逃跑。
风隐闭眼没理他。
言离倔犟,又知道告饶无用。边抽泣边重新书写。一遍又一遍,写了一个时辰,风隐撕了一个时辰。
风隐知他害怕,也不做声。拿了个中等大小的玉势径直走到他身后,一下直直插进他的穴心。
言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重新写来。不过没了刺激的玉柱也开始软了下去,即便铃口里有簪笔撑着,也作用不大。
“陛下……”言离委屈又怕她发难,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风隐回回都操干着他的敏感点,嘴上说着要他爽,实际上却没这打算。
长春宫寝宫内,雕刻着牡丹花纹的金丝楠木床尽职尽责的保障着床上二人的安全,即便床幔被摇晃的左摇右摆,它也不会散架。
好不容易写完六个人的名字,却被风隐拿起来撕了。
倒不是他想太多,反而是因为没有风隐想不到干不出的事。
“爬哪儿去?”风隐抱着他的腰将人拉了回来,狠狠一
好吧,不算。
言离不敢呼疼,还没反应过来又见风隐牵着他的右手放在他后穴上,让他自己拿着玉势抽插,直到他玉柱再次被插得挺立,风隐道:“这不就对了?前面软了就自己动手插你骚穴!”
那就是可以咯?言离刚想站起来,立刻又做贼心虚的趴在地上。谨慎地打探闭着眼睛的风隐,见她没有看他,便大着胆子爬到案前将砚台石墨取了下来。
磨好墨,言离挺着玉柱便开始蘸墨书写储秀宫六子的名字。
唉,山竹叹了口气,心里暗暗祈祷主子明不要被折腾的太惨。
“是。奴知道了,谢陛下。”
玉柱不像手指这般灵活,言离一个周字就写得他满头大汗,而且这周字还写得歪七扭八,即便写完了风隐也定会找茬。
忍着不适,刚画了周字的一丿,言离才意识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陛下,这干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也算数吗?”
连尊卑也不顾了,直呼风隐的姓名,“风隐,你杀了我吧!我不写了!我不写了……”
直到最后跪了一个时辰的膝盖痛得他仿佛失去知觉。整根玉柱都被墨水染成了黑色,殿里到处都是碎纸。言离终于受不住了,伏地大哭。
话音刚落,哭声戛然而止。
“陛下,唔啊~轻点,奴要被您操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