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上。
想来,几杯清酒搭配鹅肝寿司下肚,他就什么都想对他倾诉了。
手指动来动去,帮他仔细系好围巾,同时低头认真地望着他:“天气冷了,你一贯最怕冷的,耳朵尖都冻了。”
有人说人这辈子不管谈过多少次恋爱,初恋都是最特别的,会影响一个人一辈子对伴侣的审美。齐酲是他第一次爱的人,他也曾经因为他的一句话,能心动好几天。
新婚之夜他就开始后悔,段庭桦上了床西裤一脱,鸡巴倒是又硬又大,可脸色还是冷冷淡淡,活塞运动的全过程莫得感情,莫得骚话,姿势单调,毫无情趣,力气虽大,技术稀烂,真·打桩机·不如自己玩按摩棒。
独自到地下车库,温钦启动汽车,往齐酲的公司去。
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
深夜,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有着热砂般的颗粒感,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他的手心,分外有诱惑力:“我一定能满足你,你从老公那里得不到的性高潮,我都可以满足,嗯……可以插到你很深的地方,填满你的空虚……你就拿我当人肉按摩棒好了……”
温钦失笑打他的手:“你脏不脏啊!”
“我怎么会脏?”齐程无辜地眨眼,“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为你一直守身如玉。”
*
啧,好感人。好痴情的样子。
温钦对齐酲笑得眼尾微微翘起,像一只撒娇的猫:“只是看电影?”
齐酲的眼神更暧昧了,凑近了他低头,低沉的气声跟着落下来:“那你还想……做点别的什么?”
四目相对。
干柴烈火的氛围,一触即燃。
下一秒,温钦蓦地从齐酲身前抽离退后,面色转冷,转身拿上自己的帽子,同时清晰地回复他:“不了,老公等我回家吃饭。”
是齐酲不够帅,肉体不够诱惑吗?
不是。
是他还想为老公守贞操吗?
那倒也不。
主要原因是,齐酲这么心机的绿茶,心思太多,他不想惹上,怕麻烦。
出轨一时爽,沾了一身腥,可不好收拾。
“你老公,不是都在外面吃午饭吗……”齐酲的语气里有一丝难掩的失落。
“是啊,那是从前。”温钦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对齐酲粲然一笑,“现在老公越来越会关心我了,人是会变的嘛……谢谢你的围巾啊,但是其实,我的审美跟中学的时候比变化挺大,已经不喜欢这种款式了,你拿去送给别人吧。”
温钦把围巾递还齐酲,可齐酲没有抬手去接。
他退后一步,纤长的睫毛阖了阖,那种克制的失落感很招人怜惜,就这么望着温钦轻声道:“你知道,我送出去的心意,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只能给你一个人……你就拿回去,束之高阁也罢,或者转眼就扔垃圾桶,那也得是你亲手扔。”
温钦抿抿嘴,没有应声,收起围巾,跟齐酲擦身而过:“那我走了,拜拜。”
走了几步,他忽然顿足回头看齐酲。
齐酲也还望着他,眉目间,依然是当年那个多情的少年。
温钦心底被一扯,笑了笑:“对了,以后有我老公的绯闻八卦直接发我吧,让个中间人传话,多浪费你的人情,还有,捕风捉影的就不要拍了,省得打草惊蛇,最好来个劲爆点的出轨视频,我请你吃顿大餐。”
温钦笑眯眯看着齐酲,齐酲眸光骤变,但反应还算快,大步走到他面前,脸上露出愧疚的歉意,唇瓣翕动:“对不起,我是担心你……”
“我知道,我没怪你。”温钦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齐酲蓦地抬眸,眼神灼灼:“阿钦,我知道他都不着家,自己在外奔波,要你做贤妻良母,你不是那种人,你这么美他都不懂得欣赏,你快乐吗?你跟他有什么共同语言?你难道要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温钦却依然只是淡淡笑着,在齐酲说完后才缓缓道:“齐先生,一双鞋穿着舒不舒服只有穿鞋的人才知道,其他人只能看到表面的样子,我的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话落,温钦转身而去。
“……”
齐酲眉头紧锁,目光无声地追着温钦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楼梯口。
齐酲那些表白的话语,听上去令人感动,但温钦从来都没当一回事,齐酲高中时就很能招人喜欢,当初俩人分手也少不了这方面的原因,他才不相信齐酲会为了他一直单身。
不过,齐酲说的某些话也没错,他跟段庭桦没有太多共同语言,段庭桦平时忙于在外面商务应酬,休闲的时候去跟朋友打球冲浪那些,温钦也提过跟他一起去,段庭桦说他又不会,况且都是一帮男人的局,不带家眷的。
约段庭桦去听音乐会吧,段庭桦也只听古典的,温钦喜欢的那些流行乐、民谣和小众的摇滚,段庭桦是看不上的,觉得又吵闹又没品位。
不能喝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