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舒了一口气。
他唯有张开嘴巴吭叫:“哎……呜轻点……哎……我不要活了……不……我来了……!”
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老子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来动,让我歇歇。”
虽然他鸡吧小小的,但逼大啊!阴户肥肥的,大阴唇阴毛稀疏,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
不一会,胖老翁的阴毛和阴囊都蘸满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
陈高文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
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后用手将包皮捋高裹着龟头,再把剩余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力往前一挺,几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后的同时徐徐推入了一大截。
胖老翁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他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他觉得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能一动,任由老伯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把兽欲随意发泄。
他顺势再抽送几下,一枝青筋环绕的老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秃老头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这个新婚的小淫夫,看来不把他整理一下,就白白浪费了这个骚逼!那么多水,不干他也对不起祖宗十八代。”
两根阴茎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他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
长胡子阿伯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他乳头发硬,就跨身到他胸口,用手将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中间的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
陈高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呀……不行不行!”
秃老头从后见他俯着腰,屁股高翘,一个又紧又嫩的屁眼刚好对着自己,当然不会闲着,用龟头沾沾流出来的淫水,对准股缝中间的小洞就戳。
现在他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
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身的血液一齐涌上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律地发出一下一下的收缩,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将他推向高峰。
秃老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他口中,长胡子阿伯则一手握着他高耸的乳房,一手拿着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
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将他会阴部位插得一点空隙不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阴茎带得飞溅四散。
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涨,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呀……”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
陈高文骤觉下身一阵涨闷,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他抵抗不住,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
nbsp; 他不知该拨开那一个好,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面顾不了中间,三面受敌下,只觉得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
里“唔……唔……”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
不断发出“吱唧”“吱唧”的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
肉在砧板上,只好用双手撑着他胸膛,照他吩咐用小穴套着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发贴满面也顾不得去拨开。
他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
胖老翁连续抽送了百多下,让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叫秃老头和长胡子让开,俯身把他紧紧的抱着,往后面一仰,变成了一上一下的招式。
这时,男人的肉具开始同时抽动了。
长胡子阿伯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他说:“
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他的胸口上,一个劲的喘着大气。
事实上,他后面这个小洞从来没有给人弄过,肌肉紧凑,加上他的本能收缩,秃老头用尽本事也只是让龟头塞了进去。
惊魂未定,他感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得饱涨,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棒一般的两根大阴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