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叹了一口气道:“休说!”
阮小五道:“这里和梁山泊一望不远,如今泊子里新有一伙强人占了,我等临近乡村具遭了殃,但凡谁家里的女人有几分姿色,都被这伙歹人掳了去,十分貌美的,便收了作压寨夫人,剩下的便把来宰了吃肉,只剩下些或老或丑的留在乡里,我兄弟在乡里虽独霸一方,只说起这吃来,便数月也吃不上一个女人,好叫各路英雄豪杰笑话。”
吴用道:“小生却不知,原来如今有强人,我这里并不曾闻得说。”
阮小七说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们只管打鱼,学得他们过一日也好!”
吴用道:“正是此人。”
吴用道:“小生多有银两在此,随算价钱,只是不用岁数太大的,须得年轻貌美的便好。
吴学究拣精细的部分吃了几筷便吃不得了,那三个狼吞虎食,吃了一回,将一个妇人腰部以下吃个干净,兀自才吃个半饱。
吴用道:“这等人学他做甚么?他做的勾当,不是笞杖五七十的罪犯,空自把一身虎威都撇下。倘或被官司拿住了,也是自做的罪。”
阮小五道:“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锦,夜夜里换着睡女人,天天里大口吃肥肉,如何不快活?我们弟兄三个空有一身本事,怎地学得他们!”
阮小七跳起来道:“一世的指望,今日还了愿心!正是搔着我痒处!我们几时去?”
阮小七道:“若是往常要年方二八的上等肉妓也有,莫说十数个,再要多些,我弟兄们也包办得。如今便要我们现在吃的这种四十余岁的也难得。”
阮小五和阮小七把手拍着脖项道:“这腔热血,只要卖与识货的!”
吴用听了,暗暗地欢喜道:“正好用计了。”
阮小七道:“若是有识我们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若能够受用得一日,便死了开眉展眼。”
吴用道:“恁地时,那厮们倒快活!”
虽然知道一会难免会被宰杀,但这女子但凡淫性大动之时,不免将恐惧之心抛到九霄云外,轻摇肥臀,配合着阮小二在自己身子里抽添,求那一时快活。
屁股上的肥肉。因此也不谦让,自拣了中意的部位割食。
阮小五把那妇人丢在桌上,将上身衣衫扯开,伸手便在一对肉峰上摸了一把,只觉这双大乳虽看似肥大,不过柔中带韧,失去衣衫衬托之后依然挺翘,毫无下垂之意,不由得赞叹一声。
吴用道:今日却晚了,且到小二家里住下,明日一早启程“
阮小二道:“教授如今在一个大财主家做门馆教学,今来要对付十数只肉妓,要年轻貌美的才好,因此特来寻我们。”
阮小七道:“便捉的他们,那里去请赏?也吃江湖上好汉们笑话!”
吴用见这妇
只为奸邪屈有才,天教恶曜下凡来。
吴用又劝他三个吃了两巡酒,正是:
阮小二道:“可是村王家那媳妇?”
阮小二道:“我弟兄三个,真真实实地并没半点儿假!晁保正敢有件奢遮的私商买卖,有心要带挈我们,一定是烦老兄来。若还端的有这事,我三个若舍不得性命相帮他时,残酒为誓:教我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于非命!”
阮小二道:“那伙强人,为头的是个落第举子,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叫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叫做云里金刚宋万。以下有个旱地忽律朱贵,现在李家道口开酒店,专一探听事情,也不打紧。如今新来一个好汉,是东京禁军教头,甚么豹子头林冲,十分好武艺。这几个贼男女聚集了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抢掳来往客人。绝了我们的衣饭,因此一言难尽。”
阮小七道:“他们若似老兄这等慷慨,爱我弟兄们便好!”
阮小五接了说道:“教授不知,原先我等乡下,地处偏远,官府力所不及,平日里莫说来酒楼里吃几个肉妓,便是看中了乡里谁家的姑娘媳妇,一时嘴馋不过,逮回家活杀了吃肉,似我等为乡中一霸,谁又敢来管事?只如今却是不中了。”
阮小五动问道:“教授到此贵干?”
阮小二道:“好汉们尽有,我弟兄自不曾遇着。”
阮小五道:“我也常常这般思量
吴用又问道:“却是为何?”
阮小七道:“虽然与我们只隔得百十里路程,缘分浅薄,闻名不曾相会。”
阮小二道:“如今该管官司没甚分晓,一片胡涂,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没事!我弟兄们不能快活,若是但有肯带挈我们的,也去了罢。”
那妇人哪知吴学究这会动了这么多心思,只是没命的将肥臀郐下来,吴用察言观色,知到这妇人已经到了将丢为丢之际。就道:“便请嫂嫂丢给小生一会尝尝吧。”说罢下身用力,用枪尖捉了那妇人花心,使起蛮力,连戳三十余枪,张氏那经得起这般施为,忽的惨号一声,酥汤横溢,败下阵来。
吴用问道:“二哥如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