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裴可生气躲开,她还没伸出手,就被掐住脖子,身高的差距让他可以一把抓住她就往上提,比不得已踮起了脚尖。
“不用,在这比较有感觉,刚才不知道,现在肯定不会配合我们,那就只能用强的了。”
“那个,我现在需要做什么……”裴可害怕他的接近,声音听起来要哭了:“我今天就可以开始训练。”
“看着小家伙双腿在抖呢,颤的这么可怜。”谢盛抽着烟蹲在她腿后,把白皙的双腿看的仔仔细细,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拉,惊叹眼前粉白馒头x,朝上吐了一口烟气。
“插坏了骚比,后面的人就用不上了,得多锻炼,最好一次能容得下两根,这样插起来节省时间。”
柯鄂把手指插进她喉眼里,阻止尖叫声:“叫的那么难听,得多练练,打什么游戏,得把照护男人的招数给学会,你才能在这好好生存,不然有你哭的。”
“痛,痛!别插我了,拔出去!”
裴可喉咙卡着他的手指咳嗽不停,耳红满涨,痛苦痉挛起来,浑身像是被装了发条,哆嗦根本停不下,溥艳文越插,她抖得越快,偏偏让他兴奋不能自拔,两颗蛋在悬空中甩的飞快,阴唇几乎是被抽打着滴血。
“真把比给插坏,不是还有小嘴,里面又湿又软,把我手指都吸得这么紧。”柯鄂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不断在她喉眼里翻绞,看她痛苦口吐唾液,脸红的样子亢奋着迷。
溥艳文掐住她的脖子,被咬流血的那只手,移到下身,长指掰开白粉色的穴口,把龟头抵在肥美唇口外侧,y邦的肉柱翘的格外坚硬,二话不说,长柄直入,c透了她阴道。
“靠,真的假的,我喜欢强迫。”刚才乖乖脸的羊宏大已然变了个态度,推开椅子也朝她走过来:“把她放去休息室啊,那里位置大。”
双腿弯下去打颤地不停哆嗦,被压住的脸哭声更凶,嚎声残忍,裴可痛起尖叫,试图用声浪击退。
裴可窒息眯眼,试图将他的手拽走,指甲毫不留情抠上去,她涨红的脸面带痛苦,踮起一只脚尖往他腿上踹。
裴可使出了吃N的劲,她都要把溥艳文的手给挖流血了,柯鄂眉头一挑。
“没那个必要。”溥艳文站定在她面前,他逆着光线,如神邸高大肃穆,不怒自威。
“才刚来一天,先让比适应了鸡8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是吧,这家伙还真不知道吗,白修然居然骗了个18岁的小姑娘进来,还真是腹黑,怪不得刚才自己一副急冲冲出去样子呢。”
溥艳文掐住她脖子一路拽去电脑前,期间她的裤子被柯鄂给拽掉,从脚踝脱去,她也被拖着,摁在了桌子上,整个脑袋啪的一声砸在键盘,裴可尖叫,双手摁着桌面试图起来。
溥艳文抢先脱了裤子:“谁来都一样,反正也不知道被人给C过没。”
“后面还有一个小比洞呢,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插的进去。”羊宏大残忍的想法被谢盛驳回。
后脖颈被压制犹如千斤顶,就连呼吸的机会都是一次奢侈。
裴可的脸都被键盘压出了印子,扒着桌边哭成泪人,她知道反抗不过,于是开始求饶:“我不是,来做这种事的,我是想做职业选手,我签的合同也是这么写的。”
“那你肯定没把合同看到最后面。”羊宏大C着一副乖乖的嗓音,在她耳后亲吻:“招聘你进来,是做我们后勤的,要保证我们的欲望不会影响发挥,你得来负责解决啊。”
“第一个谁来?”
肉棒在里面插着就插出了血,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流到溥艳文的腿上,他满意笑了声:“那我勉强温柔点。”
“我看溥艳文不是吃的挺起劲吗。”
伸出手将她衣角拉起,从下往上掀开。
身后的男人们一声声说笑,裴可只觉得身体再被分成无数个碎片拉扯,她阴道已经不是自己的,反复插入陌生的肉棒,用最侮辱的办法,把她屁股抬起从后插入,好似是她在迎合。
不把她当人看的性交ei,没有前戏爱抚,粗暴的捏肉,拉扯,奶子白肉掐成紫斑,一个负责泄欲的身体通道,连她的哭声都是一种调情。
“可以啊,白修然看中的这个货色不错,居然没毛。”
溥艳文抬手看着自己流血的虎口,放在嘴边吸吮:“野猫挺好训的,越是性子烈的,教育起来更有滋味。”
“说的这么好听做什么,就是个骚货,给人C比用的,有男人草你还不满意吗,这几根东西不会让你失望,你得感恩戴德啊。”
“才十八岁,不应该被人C过,这张脸少说也得是个听话的小家碧玉。”
柯鄂走过来,配合把她的裤子给解开,将上衣推到脖子,她大惊失色,噎着声音反抗:“你干什么……变态,啊!”
“装什么呢,来这里白修然没跟你说你要干什么?签了合同被带到这的,还好意思在这跟我玩猜谜游戏。”
“是个处,没被人C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