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他半响,最终还是先回应了一个笑容。
“我的余生…都是你的,霍克先生。”
“所以以后,也请先生和我一起走下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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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后,两个人基本就没在人前再待着。
一个是为了避免媒体见缝插针的询问,寻一隅清净。
再一个也是最重要的。
早上带着的东西虽然能避免弄脏衣服,但本质上和塞子的区别不大。
堵不如疏。
回到了顶层的起居室,严雪迟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委顿下身子,贴着墙,死死地咬着下唇。
太难受了。
涨满原本就够他受的,又是不断的摩擦衣物。
和被堵住,还有电流不断穿过。
能从外面走回来已经是万幸。
好在仪式结束后,大多数人都去用餐或者去海边游泳,不会有人突然打扰。
不然这幅样子被看见了。
绝对是比总统的婚礼更为劲爆的新闻。
兰瑟没接话,也没急着有所动作,只是这么盯着他。
停顿了好一会儿,严雪迟才伸出手,当着兰瑟的面,扯开自己的领带。
又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解开了最上端的扣子。
“帮我把它们取下来。”严雪迟扶在自己衬衫上的手有些颤抖,尽可能的将衣衫敞开一点,“把电流停下。”
“只是取下来吗?不需要别的帮助?”
“还有……”“帮我把仪器拿过来,让我把它们—”
“不要我帮忙吗?明明刚才雪迟哥哥还那么乖。”
兰瑟不为所动,只是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遥控器,没有触碰。
“再给哥哥一次机会,重新说。”
严雪迟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艰难的站起身,自觉的朝兰瑟身边凑了凑。
但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有我在的情况下,还是选择让医疗仪器代劳。那么今天晚上也请雪迟哥哥和器具们一起度过新婚之夜。”
又迟疑了一会儿,严雪迟才有些不自在的低声请求道:“请,请先生,帮我…帮我处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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