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发生的那些事,你还恨吗?」
「他太紧张了,错啟机关,把一票关着的堊人、异兽都给放出来,能不闹人命吗?」回忆完毕,桀轻松地将故事做了个总结。
经过一晚,隔天,津却发起高烧来,一直呈现昏睡。这段期间,桀和莫狄纳联系,传达了津的想法,和她在加骨德的付出。在视讯水晶柱的另一头,莫狄纳犹豫了一会儿,让他找红瑶一起会谈,不过,红瑶表示除疫魔药容易溢散,拖越久成效会大打折扣,而坚决反对延期。
「我能去加骨德外围看看吗?」津仰头问身边的男人。
森林周围设有魔阵戒备森严,无法靠近,只能远远看着,津独自站在高地,因为腐疫的关係,外围土地都显得荒凉泛青。她无聊的用脚底抹着地面沙土,注意到脚边生长着一丛极为矮小而不起眼的魔瑚,抬起头,放眼看去,周围尽是努力生存的植物和散生魔瑚,还浮现出莫狄纳深夜坐在骨案前,支着额头阅读皮卷,皱眉叹气的模样,那每一声叹息都像刀子划在心上。津呆呆歪着头,忽然有了想法。
「啊?」桀先是一愣,接着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后…后来呢?你和蕾朵成功逃离了吗?」津急忙问。
「我们坦纳多人伤害了你们。还有上次困在黑玄基地,也是坦纳多人搞的…真的很对不起!」
「这是剩下的小古莽,一部分就交给殿下你安排,让他们能够继续传承下去。」水师把来不及殖入的古莽幼瑚交给了津。
「不对吗?你为什么笑的那么诡异?」津皱眉。
连本人都表明了不屑这么做,津内心冒出许多惊疑同时,竟感到一阵轻松…桀不是杀人狂。「既然你没杀那么多人,基地里其他人又是怎么死的?海顿那次死了很多人耶!超级震惊社会。」她还是非常困惑。
桀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利牙,「要不是你问起,我都懒惰去回想那些事了!有时间恨还不如拿来…」男人的手摸进了她的衣服,很熟练地把衣服给剥了。
桀歪着脑袋认真回想,手指在空中绕了绕圈:「哦……应该就是那个尿裤子的傢伙吧…」
「问完这些我好睏了…」津忙翻身背对他。
病癒后,津得知消息,相当难过,加骨德的居民和水师们都安慰她,也感谢她的努力,许多对故乡森林很有感情的妇女甚至抱着她哭泣。
透过自己的观察和源灵生的协助,找到合适的位置,她将古莽瑚的晶球一一置入,并善用之前发现的魔性植物,进行种植,希望能预先形成防护带。一些到野外採集的加骨德居民们知道她在做什么以后,很受感动,也纷纷加入。
把围着蕾朵的那伙人解决后,为了解开銬住她的装置,少年转身走向主控台…
「噯,坦纳多人确实很愚昧,但冤有头,债有主,不是坦纳多人都该死。」桀宽阔道:「那多倒楣,出生在哪个族群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我看你没要睡啊…那就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逃啦!我们一起辗转来到骨堊。」
接过水师手中的几个培殖晶球,津看着里头的新生魔瑚比之前要繁盛许多,想起在加骨德见过的各样生物,内心涌起许多遗憾。
「嗄?对不起是为什么?」桀不明白。
津阻挡住男人突然袭向自己的色狼魔爪,顺着既有印象,脱口而出:「可是…堊人不是仇恨坦纳多人吗?」说着这个,连她自己都感觉到怪异的部分了…
津咋舌……
血杀光了整座基地的研究员,还有照片佐证……」
就这样,加骨德的覆灭生灵计画,在津昏睡中啟动了。
「厉害…这种故事也能掰得出来…」桀显得无奈:「要想,那座基地有多大啊…杀掉那么多的人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嘀咕:「又不是神经病,躺着让我杀,我都嫌手酸…吃饱撑着还不如干砲实在。」
桀点头,「附近设有魔阵,别靠太近。」
「哇哦
登时警铃大作,等到男研究员弄清楚状况,瞬间…他的裤子湿了。
「对不起。」津感到非常羞愧,低着头都不敢看他。
桀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大掌抓住乳球揉努,舌尖舔过她的后颈、背脊。
「你休想!不是说要让我好好睡觉吗?」津紧紧抱着双臂。
一个白袍男子却抢在他面前,明明浑身颤抖个不停,仍张开双臂,妄想阻止他靠近控制台。却又在堊族少年逼近时,频频向后退逃,最后,男研究员被逼急了,站到主控台前、取出一把长鎗武器直指着少年,激动地鬼吼鬼叫,扣下板机发疯似的连开好几枪;眼看双爪血红的少年非但没有退缩,还越来越靠近,男研究员黑发散乱,吓得魂不附体,猛一转身,使劲拉下一根黑色操作桿子……
这就是我们读的报导?与真相完全相反。
「呵呵,是那些人的错,跟你又没关係。不要乱对不起,懂吗?」桀在她额头上连敲叁下:「笨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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