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听见脚步声立刻转头,看是余祥洗好了澡赶忙跳下余福的大腿,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干布巾仰头给他擦头发。余祥低着头更加看清了她脖颈上的痕迹,他这时是真委屈的想哭了,他脑子转筋跟二哥打什么赌?
“怎么了?”秀儿看他表情实在可怜,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寻思着他刚进家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洗完澡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今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就是姐姐欺负我。”他抱住眼前女人,两只大手气呼呼的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大力的又揉又搓,把不明就里的她捏的腿软。
“余祥......”她慌忙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颤道,“你、你......我何时欺负你了?住手呀,别......”
余祥起先有些愤愤,可揉着揉着他就心猿意马起来,双手越来越朝她腿心用劲儿了。余福看着弟弟那两只手完整的罩着秀儿的圆臀,即使有裙布遮着,她那浑圆弹软的臀型已然暴露无遗。
秀儿本就敏感,更何况是被男人圈在怀里狠揉屁股,后穴里的塞珠都好像活了一样蠕动起来,小穴口更被他捏着臀肉牵扯的翕合不止,痒痒的,整个腿心都要麻了。
“唔......余祥......”秀儿的声音变得娇软,她见求余祥是不成了,转而扭头去求坐在桌前的余福,“夫君,余大哥你帮帮我,让他住手......恩......”
余福着实为难,一边是娇娘,一边是亲弟,无论如何选择都势必得罪另一方,他很是为难了一秒,然后抬手轻敲了敲桌子,“余祥别闹了,等你二哥洗好准备吃饭。”
“好啊。”余祥嘴上应着,手上更加了几分力气捏揉秀儿的屁股,脸上还露出几分让她心颤的坏笑。
秀儿被他看的腿脚打颤,她还没想出自己究竟哪里欺负了他,刚想讨巧的问他求解,却被他钳着腰转过身按趴在了餐桌上。诶?她支起手臂扭头去看他,“余祥......”
“我饿了。”余祥伸舌舔唇,一把掀开裙布将她的亵裤解开退到脚腕,“二哥在洗澡还要一会儿,我问姐姐讨点甜汤。”
美眸瞠圆了,秀儿扯着裙子去遮盖露出全貌的屁股,“你、你......我......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欺负你了?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
“姐姐的骚穴为何肿了?啧,看看......”他伸手摸上还没消肿的花肉,还点了点那粒软嫩的小阴蒂,“骚肉翻的都藏不住了,姐姐说,这还不算欺负我吗?”
“我、我哪有......”秀儿心虚,想起他跟余庆一早出门时的反复叮咛,还有自己受不住引诱终是跟余大哥行了云雨。她咬住下唇抬头望向余福,想求救,又不想罔顾事实,若因她惹得他们兄弟隔阂,她定会内疚死,“唔......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余祥。”余福见不得秀儿受委屈,听她话音都要哭了,眉头立刻锁紧。
余祥听出他大哥声音不对,心里头更是后悔为何偏受他二哥怂恿乱下赌注,好歹没有这个赌约他们还可以公平竞争,他盯着那条露在菊穴外的碧玉珠串,刚刚好尾端的寸长流苏搭在那靡艳的花肉上。
“我没生气。”余祥伏到秀儿背上,瞅着她满是歉疚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就是今日二哥说姐姐这屁眼能操了,姐姐可想好给谁了吗?”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她这种问题?秀儿周身瞬间热透,烘得余祥整个前胸都觉出烫来。他看秀儿不敢看他,也不去看大哥,就知道她心里其实根本没主意。这机会好!
余福心明镜,余祥那么胡闹一番就是想要秀儿应他后穴第一次给他呢。到底是小孩儿心性,争着想在心上人身上夺个首次。当初能把秀儿娶进门,他就没想过初夜的事,却没想到她还是完璧,但终究男人都有侵占与独占的心理,能完完整整的得到她,他无论身心都是极度的满足。他理解余祥,但是更尊重秀儿,只是这事让她自己决定怕是困难重重,毕竟就算让她自己选,以她那求全的性子选谁都怕另外两人不高兴。秀儿还是不够了解他们,若了解了就该知道,他们在意的不是第一次,而是在她心里的位置。
就像他,妥妥的第一位。他哪会再去跟两个弟弟争那点儿优先?余福禁不住得意,像他这种认准了就不带丝毫改变的男人,活该不用去计较这些小事儿。
大哥为何笑得如此可恶?笃定了姐姐的小屁眼第一个指定给他吗?余祥眯起眼,大哥如果跟二哥争起来,他是不是就可以渔翁得利了?可......他了解大哥,也了解二哥......所以说,他为何要跟二哥打赌?再往前推论,姐姐为何没守住她的小骚穴儿?哪怕再等一天也成啊。
余祥起身泄气似的坐到身后的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的秀儿以为危机解除,偷偷松了口气,支着手臂就要从桌子上下来。悬空的脚尖挨着地面,她伸手抓着被他撩到后腰上的裙子向下去遮屁股。
“姐姐别动。”余祥突然在她身后出声,那说话口气认真的让秀儿一时愣住,不晓得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