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做好一桌子饭菜就放假了,俞倾在装果盘,席珺在调酒,给他们开门的是席恪,见到路执涯,不多惊讶,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让他们进来。
路执涯把手指抽出来,手心的爱液抹在自己龟头上,推开她的双腿,硕大的龟头进入,席薇哼叫,见他卡在那里一动不动,难耐的抓他手臂。
胸口湿了,脚心也湿了,席薇软成一滩春水,在他手里被揉捏得不成样。
“能咬吗?”青春期那种虎牙隐隐发痒的感觉重现,舌尖舔过尖牙,席薇内心有股想咬他的冲动。
“随便亲,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电梯门打开,他们进去,光洁的墙壁映着他们暧昧的身影。
第二天是叁十,路执涯没忘记要去她家吃年夜饭的事,昨晚不管干到多晚,今早也一大早起来。先是再坚持一遍新年礼袋是否妥帖,然后去健身房跑半个钟,趴地上做一百个俯卧撑,接着做好早餐洗个澡,等席薇睡醒。
仰头喘息,退心热热的空虚,翕动的想要吃东西,路执涯从胸口起来吻住她微张喘息的嘴,舌头伸入,搅动以后贴着舌头往里钻,到了深处,她反射的想吞咽,就在这时,下面小口被一根细长中指插入。
事后温存,路执涯一路亲吻她的脊背,在床头抽屉里摸到那枚戒指套到她无名指上。瘫软的席薇举起手,看着手指上的异物,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她以为他给她套上了个廉价的手饰品。
“是嘛?”路执涯无声一笑,颠了颠抱着的人,腾出一只手按电梯,她在耳边说话,娇柔轻吟,唱歌似的。
捧着她脸颊深吻,他后踢关上门,推着她走向里面,衣服一件件的掉,脱到最后路执涯一把扯下她内衣,埋在她胸口边舔边闻。
“有点。”抱着她往电梯口走,路执涯真的觉得自己是有点病的,要不然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很充实,明明什么都没做。
路执涯抓住她手臂把人拉回来,蹲腿弯腰勒紧她臀部,轻而易举把人抱起来。
席薇摘下他的口罩,指尖触摸他的鼻梁,像摸着什么完美的神话蜡像,从鼻子到眉毛。他好像没有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路执涯比以前更成熟更深沉。
自己在吃避孕药,怎么会让她怀孕?想到这里,路执涯不甘心的咬住她奶尖,嘬得红肿,仿佛要从那里吸出点奶来。
被她嘬得火辣,席薇难受又舒服的扯着他头发,脚丫子无处安放的踩在他胯部上,把他裤子踩下去,皮带的扣子硌到肚子,路执涯解开扣子把裤子脱了,握着她脚腕引导她才在坚硬发烫的肉棒上。
“嗯~”含咽着他的舌,席薇眼呼吸一窒,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只觉得上下都被他深深插入,都含着吞咽着他。
“咬哪?”路执涯眉宇轻扬,有些撩拨的意思。
杜伽说,伴侣怀孕,被她标记的人会在诱香闻到特殊,比她本人更早发现怀孕。但是路执涯没闻到特殊的奶香,只闻到了玫瑰的热烈,也足够把迷得转不过来。
“哼。”席薇趴在肩膀上,手滑进他衣领里取暖:“路执涯,我今天和外婆一起看你演的警匪电影,外婆夸你是帅小伙。”
“不要,射我里面,射我穴里~”
“哦。”既然他重新订那就不跟他计较了,现在没力气跟他计较。不过说实话,她手指纤细白皙,戴着也不丑。
“路执涯,要全部进来!我要你,快点~”
“你好帅,能亲一口吗?”席薇认真问。
路执涯腻歪着她,赤裸相贴,听着她不满的口气,小声戚戚的回答:“我订的戒指,不过我又重新定了一对。”
“射你脸上好不好?”
拿她没办法,路执涯将她折成一轮弯月,几乎是由上而下的操干,在她第二轮高潮里,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宫腔里。
“这又刻花又刻字母的是品牌给你发的饰品吗?”席薇皱眉问道。
路执涯做好了再被灌醉的准
“那里咯~”席薇含糊其辞,似笑非笑。
路执涯沉下腰,撑满她穴道,随后掐住她细腰深入浅出,越来越快。
人落地,垫着脚尖,席薇还攀着他胸口,路执涯见她迟迟没付出行动,自己先忍不住的低头亲,唇才相碰,电梯门不合时宜的打开。
“路执涯!”席薇拍了他一下,气呼呼的往电梯口走去。
席薇脸憋得通红,眼睛迷惘朦胧。手指在抽动,舌头在搅动,津液他喝光了,爱液却泛滥的流到沙发上,穴道泥泞,肚子缩起,穴肉吸着他手指。
不住他幸灾乐祸的笑容,帽子底下笑眼单纯。
她酡红迷乱的神色美丽又残破,路执涯特别爱,想把精液射她脸上当点缀,但席薇不许,或者说比起颜射,席薇更喜欢他内射。
“嗯哈~好棒嗯~”席薇浪叫,舒服的软躺沙发,放纵路执涯抬高屁股,越来越凶狠的侵犯。
席薇双腿下意识的缠到他腰上,又气又觉得好玩,搂着他脖子,瘪嘴娇嗔:“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