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圆滑极了,全然看不出当日请求谢琢修史时直愣的模样。
谢琢轻轻皱眉:“我这里不需要你,你快些回谢府去吧。”
家仆不说话,几名差人对视一眼,却都心生怜悯,忙在一旁劝说:“谢郎君莫要如此,此等忠仆如何难得?此去漠北路途艰难,若无人照料真是千难万难,便是为了增加活命的几率,带上他也不是坏事,往日里流放的犯官们少有能走到漠北的,实在是缺人照顾……”
家仆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了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谢琢,眼神里有种一往无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