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黑暗中只见白光一闪,众瓦剌逆贼惊骇的发现,自家王子的无头之身缓缓倒在血泊之中。抬头一看,一个身长七尺,穿着白色战袍的青年将军昂首挺直的站在马背上,单手执着一根八尺长矛,枪尖所挑,正是那贼首的头颅!
虽然掌柜的能感觉这块玉价值不菲,但他毕竟不是干这个营生的。
从这些闲人口中的传颂的东西,说不定也能推断出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因此只是看了昭阳公主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昭阳公主更是附耳过来,低声笑道:“原道是什么新鲜有趣的故事,原来是这个。不知道,咱们名动天下,文武双全的二郎,可有兴致从别人口中听一听自己的故事?”
“呵呵呵,少吹牛了。我们一路从京城而来,听过的回目可比你们掌柜的说的齐全多了。
贾琏却逐渐意识到,不过才发生没太久的事情,便如此广泛、快速的在民间传咏开来,甚至在这偏僻的边市都有耳闻,只怕是有人有意为之。
已经从说书先生完美切换回来的掌柜的,看见贾琏这块流光泛彩,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眼神顿时一亮。
但他并没有表示什么。在塞外游荡了一个月,朝廷和使团等是什么情况,他还需要了解。
其目的便是伙同鞑子,劫走我朝公主,并屠戮我朝使臣,以达成破坏两国结盟的目的。
“话说那瓦剌三王子,全名‘杜硕扈特-巴哈木’,名字大家没听清呢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只要知道,此人乃是瓦剌王的一个王子便是。
见成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掌柜的呵呵一笑不再废话:
听着周围的人自发的开始议论,什么“少年英才,名门星宿”,什么“文动京华,公主倾心”之类的,应有尽有。
看昭阳公二女都吃喝完毕,贾琏起身来到柜面,解下腰间的一块翠玉放于柜上。
除了此番贾将军奉旨送公主出关之后的故事,我还听过贾将军之前的故事。”
他也怕被坑。
幸好此行护送公主出塞的钦差正使乃是青年将军贾琏……
赶忙拿起来细细瞧看。
他此番可不是出来旅游的,不论是他还是昭阳公主二女,身上都没有带钱。
客官若是缺散钱使用,可以进城之后,去城中一家名为恒玉楼的典当行,那里是咱们本地,最有信誉的一家典当行,相信能够给客官一个合理的价钱。”
众逆贼惶惶然不知所措,又听得那谪仙下凡一般的青年将军一声厉喝:“降!
一通似是而非,天花乱坠的表述,倒是听得茶肆内一众天南海北之客聚精会神,喝彩连连。
其凭借结盟使臣的身份,一面伪装讨好朝廷,求娶我上邦公主,一面却又与鞑子暗中勾结。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是任其目的达成,后果不堪设想!
……
而贾琏这边,昭阳公主和阿琪二女,也是一下子朝着贾琏看过来。
看来,不能再在外多耽搁了,得早些回去。
停顿一下,便引来许多人不满的催讨声。
却也有人笑问身边小二:“这几日关于贾将军的新闻故事我也不知道听多少人谈论过了,怎么你说只有你家掌柜的这里才能听到?”
此处荒凉,茶水点心虽然比中原贵很多,到底不过几十文钱罢了。
总不能,再让昭阳公主拔首饰抵住宿餐饮的费用吧……昭阳公主身上,本来也没带几件
“真的真的,那你来给我们说说。贾将军可是太厉害了,他不会是神仙下凡吧……”
”
事实上,不是收不下而是不敢收。
众贼肝胆俱裂,仓惶丢下兵器,跪地求饶……”
昭阳公主饶有兴致的听着,时不时回头笑看一眼贾琏。
“掌柜的,这个可能收?”
传闻此人,生的奇丑无比,獐头鼠目,肤色斑黑,满身绒毛,身高只五尺。
但是观看半晌之后,掌柜的还是讪讪将玉佩放下,与贾琏诚恳的道:“这位客官,本店小本经营,实在收不下如此贵重之物。
贾琏也是一种莫名的奇怪感觉涌上心头。谁承想,在如此偏僻莽荒的大漠之上,还有人将他的事迹编撰成书来说的。而且听起来整的还挺完善,还建立了回目?
二女的目光,从开始的惊诧,慢慢的变得饶有意趣。
“那别人正是从我们掌柜的这里听去的,再四处散播给旁人听的啊……”
贾琏岂能完全不懂掌柜的心里,但他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