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左慈不住的在捂着嘴在咳嗽。
“但是你要知道,仙人...是不该入世的!”
这不是扯吗?
左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同样伸出两个手指。
江宁暗忖,这老道人不会是...急了吧!
“其一,你跟老道一起离开,不管是布泽世人,还是寻求长生...都随你!”
然而江宁预想到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本应一脸愤怒的左慈却突然展颜一笑,开口道:“子奕......果然研习过《遁甲天书》!”
江宁叹了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之前的沮丧也一扫而空,开口说道:“也是,魔术嘛,哪怕让观众贴近来看,估计都看不明白!”
“说完了?!”
提到正事,江宁玩味的开口道:“正事?”
看着左慈那有些幽怨的眼神,江宁弱弱的解释显得如此苍白。
“行了,江宁,莫要再跟老道耍贫嘴了,我们不若谈谈正事吧!”
“你真的不知老道所来为何?”
“长生?不知先生自己信么?”
江宁的这句话,却没能把左慈给噎死,他只得尴尬举起手中的酒,一仰头就干了。
“更玄幻一点?!也更加...可信一点?!”
江宁还没说完,左慈厉声打断了江宁的话:“但是你用了仙人之名!”
“你我乃是同类之人,若非看过《遁甲天书》,又如何能知道慈这么细致的布局?”
“首先回复先生的第一件事,宁...不会跟你走的!”
“嗯?!”
“恐怕先生...早就来到了益州!而且早就派人踩好了点,难怪说昨日便算准了宁会去主公府邸,估计当时也是有人监视着宁吧!”
“不过...奇门遁甲,也只不过是小道罢了!”
“打住,打住!”江宁连忙摆了摆手,指了指左慈。
这小子,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我来找你,只有两件事!”
“够了!”左慈一声怒喝,倒是把江宁给吓了一跳。
“你我皆修道之人,不如坦诚布公一些吧!”
“宁还没说完呢!”江宁看了看下首盘膝坐着的老道人,开口道:“要想做到快速消失、快速出现,左先生的身手必须足够敏捷,而且落地必须足够潇洒,至少...得符合你这仙人之姿不是!”
“慈再说一遍,仙人...是不可入世的!”
着这附近的动静,都没看出先生用的手法,这一波...属实是宁自己的原因了!”
他本以为这次和江宁的见面会很愉快,他连江宁问他的问题都准备好了,但是他却没想到,江宁这家伙耗费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就是为了寻找自己“仙术”的真相。
“不过宁的突然折返,倒是打了你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你才会弄一个玄而又玄的借口!”
“不过这样的话,时间就得卡的相当准!”
“宁刚想跟先生说,那酒度数不低,要慢些喝...”
“顺着这个继续往下推论......”
“不止这些...”
“哦?!宁...不知道!”
“宁可以理解!”
听了江宁在那自言自语,左慈终于又开口了。
“那这从侧面证明了...先生你...并不是孤身一人,大抵益州城内是有个组织的!”
听到这话,江宁摇了摇头,说道:“这两件事...恐怕先生都办不了!”
“其二,宁一教是你派人做的吧...呵呵...子奕倒是好手段!传播教派,慈本不该管,这也和慈没有关系,不过有人不乐意了,委托慈来提上一提...”
“不过...大名鼎鼎的乌角先生,居然肯做那‘梁上君子’,却是宁没想到的!”
“怎么也得是个一流高手!”
似乎一切都想得通了,左慈笑了笑,神情也放松了起来。
“《遁甲天书》?!”
“而且之所以选择在主公那找宁,而不是单独来找自己,或许是为了...”
“先生口中的正事是什么?”
他左手默默的摸了摸手中的袖弩,右手放到了酒杯之上。
“与其寻觅那缥缈的长生之道,宁护卫玄德公南征北战,征伐天下,岂不乐哉?”
“你是修道之人,我不是!”
“那酒...”
“嗯?!”江宁皱了皱眉,“这有何不可?”
“也就是说,按照这个推论,左先生想必武功也不会低,用江湖的话说......”
左慈皱了皱眉,并没有纠结这个名称的问题,他开口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老道的手段和到来,想必也能猜到为什么老道会来走这一趟吧!”
“啧啧啧,属实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