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在拦人,后面可全都是证人!”
“你的证人就两个。”
“这是专门针对你设的局,那秦落衡可能还是主谋,你这次真要被害死在这上面了。”
“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救你?”
郑玄冷哼道:
郑玄也是恨铁不成钢。
除非......
郑玄眼神阴晴不定。
“我出去后,一定改。”
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实在心力交瘁。
郑玄骂道:
“我想不到办
郑玄叹气道:
“你觉得对方会让自己受罚?”
“我以前怎么给你说的?”
哀求道:
“仲兄,救我!”
他冥思了一会。
“不要贪便宜,也不要占便宜。”
“我真的没有盗窃,而且那玉石都被人拿走了,我这什么都没有得到,这凭什么算盗窃啊?”
“你辩不过的。”
郑升低垂着头,不敢看郑玄。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郑升急声道:
侍御史能站在郑升这边。
“仲兄,你既然能进监狱,一定有办法救出去的。”
放弃了。
“自己没有盗窃!”
“你平日那么精明,为何这次就失了智?”
郑玄扇死郑升的心都有了。
“真是愚不可及!”
“你什么都不知道,让我怎么给你想?”
“你这是活该!”
“屡教不听,屡教不改。”
一切都是徒劳的。
“你快想想办法啊!”
低声道:
他要是真被罚为城旦,官职丢了倒是小事,关键他还接手了给秦落衡制铁锅的事,这要是被捅出来,那可就真的全完了。
“怎么办?”
他真的想直接拂袖走人。
“要是这边按玉石的价值给你定罪,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城旦吧,我郑玄怎么有你这种蠢弟?”
“对方明显是在故意设局,你已经中套了,你是没有真的盗窃,但按大秦律令,私拿他人财物一律按盗窃论处,你这就是盗窃。”
这段时间,不是郑安出事,就是账簿的事,好不容易要解决了,转头郑升又出事了。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咬一件事。”
他实在是想不出办法。
“若你不是我弟弟,我早就挥袖走人了。”
“你盗的还是玉石!”
郑玄脸色阴翳。
“我拿什么给你想?”
“现在桉子已经立了,那就意味着,你们中必须有一个人要被判刑,要么是你,要么是对方。”
“对方可能早就埋伏好了证人,就等你上钩了,你怎么偏生就真的上钩了啊?”
“什么没人。”
“桥上,当时就我,秦落衡,跟一个女子。”
“我能知道怎么办?”
“你的确捡了那玉石,只是看天色晚了,想第二天去报官,你必须死咬这一个说辞,对方既然敢设局,肯定是想好了针对之词。”
郑升牵扯的事不少。
“仲兄,你要救我啊。”
出事?”
“一个是秦落衡,另一个就是那女子,你觉得他们会给你作证?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如何给你作证?”
他努力回想。
“现在还要连累到我!”
郑玄道:
他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圭璋都送了出去,结果郑升却一问三不知,到现在还迷迷煳煳的。
郑升一下也慌了。
“想办法?”
“这......”
“你没那个脑子!”
郑升面色讪讪,不敢还嘴。
“仲兄,那我现在怎么办?”
对方既然设好了局,肯定是想好了应付之策,他想再多的办法,对方也一定能够从容应付。
“外面拦人的那些不是人?”
“这事是有点蹊跷。”
这次能进入监狱,还是靠献上圭璋,攀上了戚鳃的交情,想让侍御史对郑升网开一面,凭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做不到。
“我是在桥上通知的秦落衡,通知完,秦落衡就跟那女子直接走了,我是在转身的时候,发现的那枚玉石,我看四周没人,就把这枚玉石悄悄捡走了。”
“我记得,我到渭桥的时候,桥头好像是有人在拦人,不过对方看我是官吏,就放行了。”
“甚至......”
他跟御史府没有任何交情。
“你这是被人算死了!”
但这根本不可能。
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