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就真的没人能护住他们了!虽然知道她爹不可能同时打他们几个人,那万一他轮流收拾呢?看他现在生气的样子,不是不可能的啊!
墨先打破了沉默:“连叔叔,天色不早了。一路长途跋涉,想必您也很累,吃过晚饭了吗?”
还是许墨最后打破了这个僵局,他扬起友善的微笑:“您好,我是许墨。目前我正就职于H大的——”
十个手指头都快被自己抠烂了,连颐终于抬起头:“您先上楼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说不行吗?这都几点了,他们明天也是要工作的啊——”
“我不饿。”
他在烟雾中看到一张俊俏亮眼的脸庞,甚是眼熟:“你就是连颐的初恋,那个……警察是吗?”
连颐还是屈服了,临上楼前,她给五个人投来了一个“自求多福”的勉强微笑。
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吊顶,似乎在回想起多年前的往事:“她刚到美国那两年,整个人陷入了十分压抑的状态,每天晚上做噩梦,惊醒,痛哭,导致她不敢睡觉。越是这样,精神状态越差。后来我给她一家又一家地,不停地换学校才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能让她安心下来好好读书。当然,我作为父亲也不是特别地优秀,是我从她小时候就没有经常陪在她身边,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连父冷哼一声:“我就是在你小时候给你太多自由,把你养成现在这个样子!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已婚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不要脸皮地倒贴?你是个女孩子!你私生活再怎么乱,也得有个底线!”
“我当年,之所以会跟她母亲离婚,正是因为周边太多我无法抵抗的诱惑,才让她母亲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最终离我而去。所以——”他看着李泽言和周棋洛:“抵挡不住诱惑的人,也不配跟我女儿一起。”
“Papa!”连颐气冲冲地从二楼走下来。其实她就没回到自己房间,她一直在窗户直通一楼的客房待着,偷听她爸爸要说些什么,现在她已经听不下去了。
李泽言和许墨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只见李泽言点点头,随即开口道:“是我。”
正当凌肖幸灾乐祸的时候,连焯雄看着他:“那你是?”
“行了,你我已经知道了。”连焯雄举起手,打断许墨的话:“我这次叫你们来,是为了告诉你们,我们家连颐或许没有单纯的过往,可她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话说完之后,久久没有回应。凌肖没忍住,踹了白起一脚:“说你呢……”
连焯雄用雪茄燃烧的一头指向李泽言,他霎时哑口无言。
最后,他对许墨说:“也许把她交给你,我会更放心些。”
连颐急得直跳脚,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女孩怎么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我?你以前骗我,说妈咪出轨才跟你离婚的,其实根本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他这才反应过来,毕恭毕敬地看着连焯雄:“是的,我是白起。连伯父您好~”
连焯雄指了指许墨:“是你,还是他?”他指都懒得指,直接用下巴示意,另一个人说的就是李泽言。
有一万句话堵在凌肖的心里,他却说不出来。他整个傻眼,要说这五个人当中玩得最花最野的,难道不是许墨吗?他的那些可都是许墨教的,连颐她爸这是什么眼神啊?!
她走到父亲面前,鼓起勇气:“你不能决定我跟谁在一起,这是我的自由!”
“嗯,很好。有勇气,也够直白。”他又拿起手边的雪茄抽一口:“我很欣赏这样的人,可是你不行。”
“噢?不认识。”
连焯雄听到二楼房门合上以后,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雪茄,看着他们几个:“你们几个,到底谁才是她的男朋友?”
许墨微笑着点头,再次陷入沉默。
“停!你先回房间,我有话对他们说。”连焯雄看着女儿,眼中有种不可直视的严厉。
连焯雄没有再回应,他转而看向周棋洛:“你是?”
凌肖抢在前面说:“他是周棋洛,目前国内最——炙手可热,最——多女粉丝追捧,绯闻满天飞的超级偶像!”他阴阳怪气的屋企惹来了周棋洛不满的怒视。
周棋洛抓准机会,马上说:“他就是一个正在读书,零收入零创收的大学生,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后来我才知道,是初恋无疾而终的原因,导致她那些年的心理健康出现问题。所以我绝不容许任何毫无责任心的人,再一次地伤害她。”说到这里,连焯雄盯着白起。
众人不敢说话。犹豫片刻,除许墨外剩下仨人纷纷看向李泽言。
许墨扶了扶眼镜:“伯父,很高兴您愿意将连颐托付给我,只是——”
凌肖一副优胜者的兴奋模样,吸引了连焯雄的目光,他看着凌肖:“你年纪比她还小,上述的问题都有可能在你身上发生,就更不用考虑了。”
凌肖气极而笑,他和周棋洛互相死咬着对方不放。要不是连颐父亲在场,恐怕已经开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