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啊!”
她自顾自地把腿缠在周棋洛的腰间。与其说是周棋洛在抽出来、插进去,不如说是连颐用两腿控制着他的腰“推”进去。她享受性爱的表情骚媚入骨,李泽言越看越着迷,甚至开始觉得如果此时在她体内的人是自己……
李泽言想知道,他们得要多久才能发现自己。说没有不高兴是假的,不仅看着她被别人占有,还必须得忍受,这放谁身上也是不高兴的事。
“哈……你舌头好烫……”连颐抬起小腹,想要更贴紧他的脸。嘴上技巧,还是周棋洛最强……
“好热啊~”连颐抬高双腿把被子踹开,她眼角余光瞟到好像有一个黑影在门口那里,但是周棋洛接下来的加速却让她只顾着闭眼享受。
连颐睁开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抬头看时间,原来她躺在这里眯了一个多小时,幸亏这是恒温的浴池,不然又得着凉感冒发烧。
连颐离他的脸只有一厘米,她微喘息:“来吧……”
“他不也是你爸爸吗?”连颐斜眼看他,贱兮兮地笑着。然后将毛巾扔到周棋洛的脸上。
“我是病人啊大哥。”连颐从浴缸中拖起沉重的身子接过周棋洛递过来的浴巾,擦拭着身上不断往下滴的水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打了J血似的。”
可问题是,她喜欢啊。
“怎么又睡着了?你是猪吗?”连颐感觉脸蛋被戳了几下。身后这个清朗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她的帅比房东,小周同志。
床上沉浸式输出的两人如梦初醒。连颐惊得捂住了嘴,却忘记合上腿,沾满她淫水的肉棒也是刚刚抽出来,泛着亮泽水光。周棋洛最快反应过来,迅速用身后的被子捂住连颐和自己的赤身裸体。
周棋洛轻手轻脚地将连颐放到她房间的床上,倒在她身边,一边捏着她还带着热水余温的奶子,一边单手托腮:“想继续吗?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就早点休息吧……我是很想的,但是你这情况……”
绝对不可能的。可她总不能直接说老娘的后盾是李泽言吧?这可是比和周棋洛在一起的消息更容易招惹是非。她现在的满身伤痕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饭后谈资了……
她实在是憋得太久了,像她这种做爱=精神粮食的人,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和周棋洛这个人间打桩机能大战几个回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他有想过敲门示意,但是生怕吓着他们。又没法装作看不见,只能一直在门边不尴不尬地站着。
至少靠在门口的那个人是这么想的。
连颐没说话,只是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他怀里,仰起头吻住他一直吧啦吧啦不停的嘴,小手也伸到他的裤裆里挑衅那里面的大家伙。
结果他三两步就跨到她身边,将她整个人公主抱起来。别看周棋洛身材瘦削,这力量是真的大。
不费任何力气,周棋洛利用腰部的力量在穴口磨蹭没几下,马上就被那口甘甜的水井给吸纳进去。他生怕连颐着凉,又在百忙中抽时间把被子给俩人盖上。
两人的动作把被窝反复顶起,留下两具只有半边身子光溜溜的肉体叠在一起纠缠。雪白那躯被稍微偏小麦肤色的那躯压在身下,一明一暗,紧紧相扣,倒是十分有美感。
不过好处还是有的,至少以前看不起她的那些人(主要是ANDY),现在都不得不对她毕恭毕敬,生怕她将来有机会第一个就报复他。
周棋洛还在和摄制团队应酬吃饭,而其他工作人员刚刚在录制结束后第一时间将连颐送回周棋洛的住宅,本来想起哄进去坐坐,凑个热闹,看看有没有什么八卦的,都被连颐以“周棋洛不会放过你们”的理由给轰走了。
“好啊……你个小浪货。”周棋洛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膝盖向后退了几步,弯下腰,舌头贴住刚刚清洗完,还散发着淡淡浴液清香的淫穴。
连颐抱住周棋洛的脸,像饿坏了的狗狗一样啃吻着他,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好舒服……慢一点……对,就这样……”久违的性器抽插让她顿时忘了身上的伤痛。
优质的小穴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前戏,很快它就已经湿润。周棋洛舌间裹着微腥的T液,一路向上滑,沿途两座山峰,停留了几分钟在“顶端”嬉戏,最后到大了终点——她Jiao中的唇。
“我……不介意你们有X行为。”李泽言无奈:“只是别
大清早起床,傍晚才回到家,还在车上进行了一场不能舒展四肢的激烈性爱。这对于目前半残疾的连颐来说简直就是非人类的折磨。她泡了一杯李泽言送给她的藏红花,脱光光躺到浴缸里泡药浴,期盼身上的伤能好得更快些。
李泽言看着他们两个脸吓得煞白的样子,脸色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他对连颐说。
周棋洛抖了抖连颐替换的睡衣,收回毛巾再把衣服递给她:“不用羡慕,以后你也会这样的,噢不对——”他看向天花板,假装思考:“你不用这么拼,你有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