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连颐扭动着臀部,骚洞差点就贴在他脸上:“求你了,我真的很难受……”
连颐看着他,不断往后退:“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连颐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还是安慰道:“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是许墨?!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他想做什么?!
“不管你信不信……我平时真的不这样。”
两个彪形大汉又拖了一个女人进来,同样是满身鲜血,但从外观上看,那个女人明显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她进来一看到连颐,就抓住她:“Helpme!please!”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这个女人又去抓着那个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说:“please……pleasedon''''tkillme……”可是她话还没说完,那个黑衣人从身后掏出一把枪。
她敲了敲,好像是空心的木板,推了一下,没有反应。于是她往y板的右边一直摸,摸到了一个像门把手的东西,一推开,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李泽言拿着假阳具,和身下的大物保持着一样的抽插频率。连颐的穴口是直线一样长长的,看起来不大,却能把接近18厘米的假阳具全部吞入。
她睁开眼睛仔细一看,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中间的池子盛满了像血一样的液体,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肉和皮毛。
那个男人却久久没有动手。连颐睁开眼,他手上已经没有拿着枪。正朝她伸手,想要拉她起来。只是他喉咙里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像是用了**一样:“Wele
记忆像刀片一样切割着她敏感的神经,越想越头疼。连颐只记得傍晚的时候,许墨带着从外面买的披萨,说要和她一起吃晚饭,还开了一瓶果汁……然后吃着吃着……许墨的脸越来越模糊……
三天后。
虽然不能止痒,但是暂时解渴。连颐也不要求太多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假阳具递给李泽言:“你实在不愿意,就先用这个吧……我真的太难受了……啊!”
那个女人正低头祈求,连颐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她的额头已经多了个洞,后脑勺溅出的碎骨头和白花花的脑浆喷了连颐一身。
“……”李泽言觉得在她面前,真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她摸到了身下是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甚至上面还有一些毛发。连颐尖叫了一声,突然头顶有灯光亮起。
连颐坐起身,背对着李泽言,手指插在两片嫩肉中间抽插,水声潺潺。李泽言看着这张“小嘴”仿佛在召唤他的进入……
眼前站了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他也穿着一样的黑色连身制服,头上戴了一个类似击剑的头套,连颐没法看清他的脸。他摆摆手让刚刚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随后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连颐。
背后不知道从那里出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连身衣的蒙面大汉,在连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人拉着一边胳膊,将她拖向另一个地方。
她知道自己是下一个,只好闭上眼睛,颤抖着不敢去看。
“请问有人吗?”她扶着额头,努力在回想着昏迷前的事。
连颐在浑身肌肉酸痛和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她挣扎着坐起,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气,闻着很像血液的味道。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打了个冷颤,她摸了摸身上,却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
“放开我!”连颐声音都在发抖:“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连颐没有时间去想背后的原因,她只想尽快逃出这个地方。她不敢伸手,生怕摸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只好一步步地往前试探,终于摸到了像墙壁一样的y板。
开启了震动的假阳具进入连颐阴道的那一刻,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虽然没有在大腿根根部摩擦中的那一根舒服,但是在这关头,也聊胜于无了。
李泽言的自制力虽强,但也抵不过连颐的骚劲。他将沾满水的男根放进了连颐的大腿之间,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了,李泽言很快就射了出来。可是连颐还没高潮,这就很尴尬了……
“啊——”她惊叫着,不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挣扎着爬上池子的边沿。
气,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双乳揉捏。
连颐很想哭,可当她看到黑衣人手上的枪还没收回去,她只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是很怕黑的人,连睡觉都必须点上一个香薰蜡烛或是开着小夜灯。在这样漆黑一片且空荡荡的环境里,她感觉周围都是危险。
刚踏出一步,她就踩空了。掉下一个约膝盖深的池子,踏空的余悸还没完全消除,又面临新的恐惧。
他们拖着她来到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装饰特别温馨、可爱,和刚刚那个鬼地方格格不入,但正是因为这么温馨的场景,连颐觉得更加诡异。
看着她腿间一片白浊,他沉默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