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B……”
“那你报一下二战的轴心国成员。”
“呃……德国,日本,意大利?”
江启年点了点头,又低头开始念题目:
“二战欧洲战场的转折点是?A,诺曼底登陆。B,阿拉曼战役。C,斯大林格勒战役。D,莫斯科保卫战。单选题。”
江示舟终于有些气急败坏:“……你能不能别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问这种问题?”
“做哪种事?”他挑眉。
他的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却又噎得江示舟满脸通红,语无伦次。
“所以你是不希望我再问你错题了,对吗?”
这种熟悉的像问幼稚园小朋友的语气,造成的前后反差让江示舟忽然有点无所适从和难为情。她抿紧嘴唇,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脸色,一边点了点头。
“行,那我不问了。”江启年很爽快地放下笔,连同卷子推到书桌的角落一边去。
然后就将她被缠住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
江示舟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面容因酸胀和快感而皱起,被顶撞得眼泪都出来了。与此同时,桌上的一支笔因为桌子的剧烈晃动而滚到桌面边缘,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笔。
江启年却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只是捏住她的脸,吻掉她眼角的泪之后,就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唇。直到她嘴角流出涎液,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呜咽声时,他才离开她的嘴,凑到她耳边。
“妹妹里面好紧啊……很喜欢被哥哥操吗?”
听到这句话,江示舟原本半眯起的双眸陡然圆睁,血液尽数涌上面孔,牙齿因极度的羞愤而开始哆嗦打颤。
她本来就已经够委屈了,更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荤话,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直接坍塌溃败。
他以前从不在床上叫她“妹妹”的。
江示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句辱骂都没有,却会令她这么屈辱。明明和江启年做过那么多次,却唯有在这个时候,她觉得像是正在被众人围观和审判,被指责为沉迷于与亲哥哥乱伦的恶魔。偏偏她这时候连手都不自由,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阻止江启年的淫言秽语进入脑中。
见她好像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江启年却意外地平静。他继续在穴内抽插,同时又将手移向她的阴蒂,似是漫不经心地揉按着。江示舟的哭声渐渐便走了调,从呜咽变成喘息,又变成呻吟。
“妹妹为什么不说话?是哥哥操你操得不舒服吗?”
“你,你能不能别说了……”江示舟的鼻子和眼睛都哭红了,哑着嗓子哽咽道。
“为什么不能说,这不就是……做‘这种事’的时候,该问的问题吗?”
“你别……别叫我,别叫我妹妹……”
“可是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只是我的妹妹而已啊。”
江示舟又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哭。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我不说这些话了。”
江启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又凑近她的脸,轻柔地吻掉她额头的汗,还有脸上深深浅浅的泪痕。身下的动作也放得缓慢,像傍晚的潮汐一般温和地起落,将她的哭声一点点吞没。
再次被熟悉的气氛所包围,江示舟紧绷的精神终于得以松弛下来。这时,江启年又动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电源线,可以看见她白皙的皮肤上此时已经布满了狼狈的浅红色印子。
江示舟此时还是泪眼朦胧的,只凭着本能,颤巍巍地伸出发麻的双臂,紧紧抱住面前的江启年,仿佛是生怕他又变成先前那副陌生的模样。
江启年则也温柔地回抱住她,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发,一只手轻拍她的背。
他对江示舟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无需粗暴的顶弄也足以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在他温柔而不失力度的进攻下,江示舟颤抖着到了叁次高潮,浑身乏力地瘫在书桌上,眼神有些涣散。江启年抬手将她揽进怀里,贴在她耳边,喘着气问她。
“示……你现在认真告诉我,你真的只是把我当作,‘炮友’吗?”
江示舟咬住嘴唇,不发一语地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那个和你打篮球的男生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初中的同班同学?还是什么?”
江示舟瘪了瘪嘴,小声嗫嚅道:
“就是……休学完回去的那段时间,在学校天台认识的……”
“天台?你之前逃课都是去天台和他谈恋爱?还跟他约好考同一个学校?”江启年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其中似乎有几丝困恼。
“不是,不是这样的……”江示舟见状,急得又要哭出来,“我只喜欢你,从叁年前就只喜欢你一个人,你根本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见江启年一脸诧异和发懵,江示舟忽然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