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会被甄武一马当先的冲的七零八落。
这种战绩当前,谁敢和甄武打。
更何况甄武这次带了五千人。
五千人啊。
拿八千人和甄武五千人打,脑子有泡啊。
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甄武冲过来一刀砍了。
说起来在场许多人和甄武关系不错,以前还经常喝酒,有些人去北平时,还常常去找甄武,当时大家还为甄武是自己人庆幸欣喜,可现在若是对敌,一个个都有些发憷起来。
不过有交情归有交情,战场上谁会讲交情,总不能打起来后,仗着交情和甄武来一句,别养鱼,他娘的砍彻底点。
想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有些退缩起来。
郑亨来气了,直接指着堂下一人道:“老李要不你去?”
老李听到郑亨点他,条件反射似的抬起头就勐的摇起脑袋:“郑指挥,不是我推脱,我最近身子刚好不太舒服,要不让老顾去,老顾不是常常自言咱们之中最勇勐的嘛,让他和甄武打打嘛。”
郑亨还没说话,一旁的老顾立马跳起来了:“哎,我说老李,你这什么意思,你不舒服,难道我就舒服吗?你就不能挑个身体无恙的去?”
“那你说谁去?”
“我看老云可以。”
老云也跳起来:“呸,你俩怂不怂,不敢就不敢,装什么身体不舒服啊,这让我这种身体真不舒服的怎么办?显得我很假,好不好。”
一众将领看向老云,老云被憋了一下,不过下一刻梗着脖子,叉腰道:“怎么?我说的没道理吗?”
行吧,行吧,谁不要脸谁无敌。
郑亨这时真的气笑了,他起身从桌后走出,一边走着,一边骂骂咧咧道:“这他娘的还打个屁啊,你们不愿意表态,我来表态,先不说老子和甄武几乎是通家之好,单说老子在密云听了燕王大半辈子的令,也没道理再给别人卖命去,燕王既然想靖难锄奸,老子就随燕王走一遭,这些年风里来火里去,脑袋上本就悬着把刀,是死是活老子也管不了那么多,大不了就是一死,如此也不枉这么多年的帅将之情。”
说到这里,郑亨眼睛在众人身上扫视:“各位也都听出了我的意思,愿意随我跟随燕王的就老实站着,一会儿大伙一块去投燕王,若是不愿的,我也不为难,你自行散去,南下也好,北上也罢,别逼我下狠手,密云古北口,我定是要握在手中的,现在你们表态吧。”
郑亨说完,再次回到座位上坐下,冷眼看着众人。
半响,无人异动。
“既然无人走,那我便当你们考虑好了,日后若有二心,别怪我郑亨不讲多年袍泽之情,现在所有人下去整备军务,做好士卒心理准备,我嘛,去见见县令那帮犊子,不听话就解决掉,等甄武到密云,众位与我举城降了燕王。”郑亨拍板道。
众将俯身称是,一一散去。
密云地区顿时开始了整顿,其中也有两三个人不想跟随燕王的,但他们人数太少,而且念在往日的交情上,也没人捣乱,直接偷偷的出城而走,其余人知晓后也不在意,只念叨一句人各有志,然后接着整顿军事。
如此这般情况下,很快密云地区便空前凝聚起来,意欲投降燕王。
等到甄武带军杀到密云县城下,郑亨带着众人已经在城下等候着甄武。
甄武见到此番状况,心中顿时心花怒放,他本来还一路思索怎么劝降郑亨,可眼下显然是不需要了。
“老郑,你这是?”甄武带着几位军卒近身后,还不敢相信的问道。
郑亨含笑道:“意外不意外?”
“意外。”
甄武点头,再不迟疑,大笑起来,笑毕才开口说道:“但更是高兴,如此咱们大家又可并肩作战了。”
这话一落,郑亨及他下属其他将领也都开怀的大笑起来,毕竟能和一个悍将并肩作战,那绝对是一件享受的美事。
谭渊,王真,张武这时也各自带着亲卫过来,见状同样开心的和郑亨等人打招呼。
大家都是北平军方圈子里的人,哪怕交情不深,相互之间也都认识,更何况谭渊等人因为甄武的原因,和密云等人也颇为熟悉。
一时间,大家都亲切的聊了起来。
郑亨这时邀请甄武去城中酒楼进食,说是早已准备好了,甄武也不推脱,吩咐他的大军在城外造饭歇息后,他就带着一些人随着郑亨去了城中。
甄武这般坦坦荡荡,还惹的郑亨新奇,纳闷问道:“你就不怕我在城中埋伏?要知道没了你,我可不把三五千兵马放在眼中。”
甄武侧了郑亨一眼,道:“你老郑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玩不了这些花花肠子,再者说,若是连这点信任也没有的话,大家以后还怎么并肩作战,怎么奉天靖难?!”
郑亨笑着点头道:“我郑亨,就服你这一点,性子里从没有怕这个字。”
一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随后众人来到密云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