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下。”
“见过副使。”
二人带着将领们行礼。
所有人都知晓,杨玄这是来兴师问罪。
有人不安。
有人惶然。
孔瑞却很是平静。
和黄彰站在一起,颇有些共进退的意思,从容的道:“先前下官一番话乃是肺腑之言,不只是下官,军中的兄弟们,不少也颇为……”
“不服?”杨玄问道。
孔瑞点头,“是。”
然后,你出招吧!
北疆军的兄弟们都在看着呢!
“不服?”
杨玄再问。
军中有军法,上官发怒,可以令人责打下属。
在被杨玄责打和给长安献上投名状之间,孔瑞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献上投名状。他再度点头,“是。”
“人总是要挨一顿毒打,才会知晓这世间很大,坐井观天只会让你原地踏步。不服?那么,我便令你等心服口服!”
众人抬头。
这是要作甚?
杨玄吩咐道:“召集军中诸将来此,陈州军在桃县有五百人,尽数带来。今日,我请诸将,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