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和舌头纠缠。
滋滋——
指甲插进肉里。
滋滋——
触手在肠道翻搅。
滋滋——烤鸡可真香透了。
一条触手浸入河水,洗洗、甩甩,卷过烤鸡来,她张口一嗷呜。
肉连骨头一块吞下肚。
所有触手惬意地膨胀。
被触手贯穿的男人可怜地昂起头。他为着堕落为淫物的自己流下虚伪的眼泪。
肠道里的触手被兴奋的肠肉压挤得很是舒服。男人的淫水全被触手堵住。触手泡在淫水里扭扭刺刺。她咂咂嘴,把烤鸡的滋味回味又回味。男人伸着舌头啊啊索吻——她舍不得嘴里的烤鸡味,灵机一闪塞条触手去堵他的嘴。却是肠道比嘴湿热?嘴里的触手乖觉地变细、变细,顺着食道去寻水源。他翻白眼、欲干呕,咽喉蠕动又蠕动,食道的触手也满意了。他抖着身躯——又被送上一个灭顶高潮。他失神了。
她正想把两条触手抽出。
他夹臀合嘴挽留。
他用手比了个数字一。
空闲的触手欢快地挥舞,她可馋极了烤鸡!本是停了往外抽,眼珠一转,她试探地比出个数字二。
男人大方地比出了十个指头。
她欢欢喜喜继续与他交姌。
她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五条触手。
他嘴里堵着肠道塞着犹不满足,轻轻拉扯她另外的触手落到他阴茎上。他没有说话,把她望着,她用触手去探他马眼,她奇异于自己竟懂了他意思,欢乐鼓掌为自己的聪明庆贺。
他又伸手去够她闲着的另两条。
不必他望,她很会意地把两条触手尖尖刺破了他乳头钻进,乳头处的触手吸到了乳汁。她歪歪头,悟了这男人竟食了淫果。她摇摇头,为这男人的胆气敬佩。
她们都知道吃了淫果能提高魔力。
可她们都不敢吃。
她们把这禁忌口耳相传:“魔物林中有枯树,枯树淫果不可食。万万不可食。”
她想这就是人吗?
能做出那么好吃的烤鸡。
能吃那么危险又难闻的淫果。
她自此对人有了深深的敬畏,她要告诉她的族人:“魔物林外有人族,人族胆气不可轻。万万不可轻。”
她的所有触手都惬意泡在男人体内。
她俯下上半身去观察男人的脸。
潮红的脸。
迷离的脸。
泪咸咸的脸。
她忙让手指头与舌分离,知道了泪不好吃。
烤鸡。
她比着手指头: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七只、八只、九只、十只!她欢欢喜喜泡在快乐里。
突然她想到。
他好像没带那么多鸡?
他好像、好像只带了一只鸡。
那只活蹦乱跳“咯咯咯”叫的鸡已经成了香喷喷烤鸡填了她肚子。那、那十只鸡怎么办?!
魔物林里没有鸡。
她呆住了。
五条触手都恹恹地抽动。
男人抖着抖着又高潮了。
————
人们奔走相告:那个被流放的男人回来了!可他堕落成了淫物!
越来越多的人见到了。
见到男人和触手女人纠缠的媚态。
从边陲禁地一路到王都。
在他走在街道上的时候。
在他血洗贵族的时候。
“淫物狂刀”——他们这样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