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密闭空间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抓住边上的天才询问具体的日期和钟点。当天才告诉我们已经是十一月下旬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仿佛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将箍了起来,从完全混沌的状态回到规律中来,让我对时间有了独特的体会。
“嘿!没想到你还能回来?在杀了那么多人后。”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那名好奇的女记者便缠了上来。
“好久不见!”女记者把撕掉的脚皮放到眼前仔细的端详着,仿佛在看什么新奇的发明一样。
“***!一定是喇叭里的声音太大了,我才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我好像看见到手的自由又离我而去了。不过我没有太多时间为此懊悔,因为狼人他们已经扑过来将我压在了身下,疾风暴雨的拳脚夹杂着“笨蛋!”、“都怪你!”、“还我自由!”等咒骂的时候,我只能怪自己没有动物一样的听觉,并咒骂那个军队播音员和演讲的美军将领,然后开始奋起还击……
“你们应该感到幸运!他们没有把你们分开关起来。”天才偷偷踱到我们身边低声说道:“一个人呆在无声环境中,用不了半个月就会精神崩溃。”
“如果我以后说要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话,记得踢我的屁股!”水鬼满脸泪水的拍打着身边一切狂叫着。
“我看你是早就想加入摩门教了!听说他们能娶25个老婆还多!”我指着刺客的老二笑道:“如果加入了摩门教,你那个爱乱开枪的小东西可就没有精力实现嫖遍全球的梦想了。”
“听起来你们很享受拥有自己娱乐的私人空间!”骑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那就继续!”说完脚步便远去了。
“无所谓!反正现在不在这里,也许永远也回不来了!”镇静剂让我警戒性降低了不少,也让我觉的眼前的女人无比亲切。
“我也是!”我懒的理她,应付一句便想休息,可是在小屋关的时间过长,自由带来的兴奋感,连镇静剂也没有办法压下,刺客他们几个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是狙击手,受训在任何情况下控制情绪稳定,极度安静也是必修的功课,但也从来没有持续这么长时间过。这种状态继续下去,严重的话可以把人逼疯,不过好在我们关在一起的人多还能互相逗乐,可是即便如此,到了最后我们还是逐渐失去了说话的**。沉闷顺着空气冲进体腔挤压我的精神防线,在灵魂深处引起阵阵难以压抑的呕意。水鬼最早失去自制开始撞击墙壁渴望解脱,然后是狼人开始急燥不安,等到刺客和我也心浮气躁,骑士才打开门放我们出去。那“咣当”一声门栓响,像天使的号角一样令人感到兴奋。当清爽的空气冲进屋内驱散粘人的腥*时,泪水差点从我眼眶里冲出来。
“拜托!绝不会是小布什!如果他敢跑到阿富汗来,我就改信摩门教。”刺客听着狼人的西部口音笑出声来。
天才含笑给我们每人打了一针镇静剂,借用药力防止我们精神失控。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禁闭,也深深体会到怪不得这种惩罚能镇摄人类最危险暴力机器-军队了。
“你就这样拿别人的东西?如果半夜他们回来呢?”女记者看我很自然的从旁边空出的床位上扯过一张毯,略带意外的问道。
“嗯!”我应了一声直接在她面前脱下了穿了两个多月的军装,从衣服里带出的臭气熏的女记者皱皱眉头,抬头看我一眼但没有说话。我和刺客他们几个赤身**的走到这个山脚下小村庄的中心,那里有美军搭起的洗浴间,用空运来净水洗了个热水澡后,那种精神冲动才在药力和庸懒的睡意中消失。
接下去,不知是哪个混蛋出的主意,军方不知用什么办法把小黑屋完全隔绝了起来。声音,光线,甚至连气味都没有办法进到狭小的空间内。他们还利用不定时灯光照明模仿白天黑夜,来打乱我们原本规律的生物钟。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生物种的紊乱影响内分泌,最直接的折磨便是严重的心理焦虑。
“我的上帝呀!”走出牢笼后并没有让我们好过一些,我仿佛感觉到体内的自我,疯狂的希望冲破躯体的束缚溶入无限的自由中,那无法自持的**仿佛层层海浪强有力地冲击着灵魂的外壳。我拼命的摸,拼命的听,拼命的看,贪婪的享受着周遭的一切,希望能利用满足压抑奢糜的**。原来世界这么美好!
“听起来像个大官!”狼人笑笑搂着水鬼的肩膀让他坐下,用蹩脚的得克萨斯口音重复了刚才听到的话。
迷迷糊糊中,我记得骑士说了些训人的话,然后便把我们几个扔上了飞机,拉到了一片荒野中的营地中。等我带着些许迷幻感走进略为扭曲的低矮土房时,看到的是大半个房间空空如也的床位。那个女记者的铺位在到我的对面,原本欧洲人那没有血色的苍白面容被黝黑的肤色代替。只着内衣的佳丽正不顾形像的撕着脚底磨出的硬茧,而其它佣兵也没有了原先急色的饥渴相,各自维护着自己的武器仿佛那才是他的情人。
“越和你讲话,我越觉的你们很恐怖,不
“哈哈哈!”我们几个笑成一团,只有刺客有点郁闷的提提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