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爷的人影儿,老爷才从伯府那边请了小常大夫过来帮忙诊治。”
“她能有什么事。”贾蓉满不在意道。
赖二笑着说道:“爷别说,还真有事,是大喜事呢。”
贾蓉面露疑惑的看向赖二。
“咱们公府,后继有人啦,可不就是爷的喜事嘛。”赖二喜滋滋回道。
贾蓉脚步一顿,愣愣的怔了半天,嘴里才憋出一个字道:“野种!”
“呃......”
这话,你让赖二怎么接。
话落,贾蓉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唉,大爷,家在这边儿。”
“滚!”远处传来了贾蓉的怒吼,赖二怔在当场,脸上既有不明所以,明明是好事,怎么就挨骂了;还有种震惊,震惊贾蓉居然会对他发脾气。
“我滴娘,生儿子都这么大脾气,怎么想的。”
小花枝巷。
院墙内。
“你怎么又回来了?赶紧滚,我是不会开门的。”
贾蓉也不强求,就依着门柱子瘫坐下来,久久不语,心里同时在回想着三姐白天的话。
三姐在院子里等了半天,见外面没了动静,只以为人已经走了,这才返回屋里。
门外的贾蓉不知何时,鼻间已经响起了鼾声。
皇宫。
华盖殿。
嘉德正听戴权汇报着今日西城发生的事。
“这么说,他们冲着林如海去的。”
戴权回道:“奴才也这么看。”
“林如海手中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惦记的?既然有,那为何不交给朕?”
戴权不知如何回答。
“他的病还没好吗?”
戴权回道:“奴才亲自派了太医去看过了,太医说,林大人气虚脉弱,每日半睡半醒,一应起居均需有人伺候,不似有假。”
“当日那些人查出来是谁了吗?”
戴权回道:“还在追查当中。”
这种事情,没有实证,即便是他身为皇帝的身边之人,也不敢胡乱猜测。
“贾瑛呢?他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却不在。”
戴权道:“绣衣卫镇抚使沉翔密奏,白阳道子林清已经伏法,贾大人也参与了此次围捕。”
嘉德平静的面容之上有了反应,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随即便又恢复如常,说道:“告诉沉翔,给他专断之权,查清楚,可向朕直接上奏。”
昭王府。
女子南槿将一封秀珍密信塞入了信筒之中,随着几声咕咕的叫鸟鸣,一只灰色信鸽在夜色下,飞离王府。
女子看着信鸽离去的半空,怔怔出神,眉间不时一蹙,似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事。
冬冬冬。
女子回身,问道:“何事?”
门外又侍女回道:“姑娘,王爷来了。”
女子脸上浮起了一抹厌恶,可还是整理了妆容,胭脂花片轻轻一抿,唇间露出殷红,百媚娇态,秀色可餐。
荣国府。
贾琏正在二姐的房里,听着兴儿和旺儿两人说着凤姐的交代,面容上,渐渐阴沉,心中最后一点情分渐渐变得稀薄,直至消散。
他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低声吩咐了二人几句,才让其离开,自己则走到了书桌前,借着昏暗的灯光,提笔。
只是几人不知,在兴儿和旺儿从贾琏房中出来的时候,恰巧,丫鬟红儿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