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告诉她,也能让她早些开心一点!”
到了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还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谁知楚靖连这等消息竟也好似知道,如何能不震惊?
遂也是双手拱礼,素容正色
楚靖自然明白向问天缘何如此,点头正色道:“嗯,任我行现在被关在梅庄的西湖牢底,由江南四友看守。
楚靖到了西湖之畔,也无心欣赏这西湖美景,只怨他不是许仙,这里也没有白素贞等他,遂也只是找人询问了一下梅庄具体位置。
还闹矛盾?脾性好?一句都没说到点上,自然打断其话语,摆了摆手,肃声道:“向右使,我本想去找嵩山派的晦气!
楚靖这一次要去杭州梅庄那可是远路,一路坐船骑马,花了数日时间才到了这名闻天下的杭州城。
至于放出任我行,能对什么天下造成浩劫动荡,就是个笑话罢了。
就是在二十一世纪,男女关系很是随便了,也没见哪个男的看了女孩胸部,可以很是坦然,当作无事发生吧?
你尽快去找任小姐,你们不要在绿竹巷呆了,那里都已经被少林寺的人知道了,还住在那里,终归不是很妥当。
今日见了你的面,也就实说了吧,我和任大小姐有了些许误会。
可又想着任我行是被囚禁在地牢中,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暗器,能随时取了他的性命。
一次性把这狂老头打自闭,看他还敢不敢?
暗忖:“以他的武功去拿住江南四友救出教主,定然不是问题,自己还是去找盈盈,将教主消息告知。再设法解开小两口的误会,岂不美哉?”
更何况那《吸星大法》也是自己志在必得之物。
老朽未能带领众兄弟远迎,还请恕罪,恕罪啊!”
楚靖依言穿过一大片梅林,顺着一条青石板大路,片刻间就到了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
向问天又不解道:“楚少侠,你是和大小姐才分别吗?怎么?你们是闹矛盾了?大小姐脾性很好的,是不是……”
直等了半晌,这梅庄大门“嘎吱”一声才打了开来,并肩走出四人。
楚靖一听向问天这话,这都哪跟哪啊?
只是未曾想到,这几人归隐已久,好似也听过自己名头,莫非自己这名头传的如此响亮了,确是出乎意料了。
遂又怕楚靖消息知道的不够祥尽,又再说了一遍梅庄具体位置,又言道等事情一成,这他们赶来山东河南交界的五霸岗相聚,二人才就此分别。
若因自己一招不慎,出了什么差错,反害了任我行性命。
而且也能为任盈盈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对方。他虽说在现代生活过二十几年,思想开化,可从来也不认为,在这个时代,看了人家女子清白身子,好似就可以仗着武功当作无事发生了。
楚靖见这老者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显然内功造诣甚是不弱,不亚于当世一流高手了,想必就是那黄钟公了。
楚靖此来梅庄,在路上本想着也不玩什么弯弯绕了。直接拿住梅庄四友,任他们有什么手段,遇到“移魂大法”,也不怕他们不就范。
这江南四友倘若都是什么贪生怕死之徒,事情反而好办的多。
他这一声蕴含内功,莫说梅庄之内,就是半个西湖也震得嗡嗡作响。
向问天世事何等通达,一听这话,更加确定二人肯定是闹误会了,遂点了点头。
遂得谨慎从事,来个先礼后兵试试看。
我们也就此分别吧,她等他爹的消息也等了十年了。
中间一老者朝楚靖拱手恭维道:“未曾想楚少侠玉趾光降,敝庄真是蓬荜生辉啊!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我也知道,是关于任我行的吧?”
遑论封建礼教束缚下的如今。他楚靖不是君子,但也不会做一个只会依仗武功,连丝毫脸面也不要的人。
他为打探这消息,可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所遇凶险不知凡几,他今天能成叛教之人,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此事。
楚靖也不了解梅庄西湖牢底的底细,只图救人,也不想节外生枝,遂运气朗声道:“楚靖有事求见江南四友,还望不吝一见!”
任我行我去救,你转告任小姐一声,‘她爹我一定给她救出来’。
这梅庄在这西湖之畔,大大有名,只要是这里当地人基本都知,随便一打听就知道。
向问天闻言一脸愕然,失声道:“怎么?少侠你连这个也知道?”
也就是所谓正派中人这么认为的。
他本是要去会一会嵩山派,可既然见了向问天,那行程自然改了,反正嵩山派就在那里不会动,随时都可以去。
这种想法简直荒谬绝伦!
不说对不起任盈盈,自己所费时日,走的这段路也是无用功了,也是那也太过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