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好温暖,好柔软,好香…当时的我,一心想着不要回去了。去TM的未来的刘福军,有个这么成熟美丽的老婆,就算把我的命交给她,我也愿意啊…
和阿娟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曾看着毛片自己弄过。但是亲眼看到从“我”的手机里发现的热辣影片,冲击还是过于强烈…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忆着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她令人血脉贲张的淫叫,她肤如凝脂的身体,还有在她身体里进出的疑似是“我”的肉棒…
我和她已经结婚了?
这不是我和她的家吗?为什么我们的聊天,语气如此生疏?我有一肚子的疑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算了,等她回来再说吧…
“操,许娟然…骚逼夹这么紧,嗯…你是要杀了我吗?”
“娟姐姐,我手机里存的你的名字是老婆…我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她开始在厨房里忙活——所谓的厨房,不过是用柜子把这个小房间隔出来的一片区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忍受在这种明显是单人间的环境里生活的。
我气喘吁吁的,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猫猫,今天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啊?怎么不开灯?姐姐这就给你做饭哦。”她和我打招呼的语气,像是在逗一只留守在家里的小狗。我眼眶湿湿的,从没有过女孩子这样温柔地对我说话。
“那当然啦,我们是一家人嘛!”
屏幕上都是我看不懂的小方块,不过我还是找到了相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视频。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梦。在村子里我是公认的废物,男人们瞧不起我,姑娘们躲着我…怎么会有如此靓女愿意和我住在一起还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那为什么我会委屈她和我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未来的刘福军,可真是个禽兽!
不对,视频里的男声,很低沉…但我确定,那绝对不是我的声音!
阿娟,大城市真的好吗?我只呆了不到半天,就发生了太多让我搞不懂的事。手机静悄悄的,没有一条她发来的信息。翻看聊天记录,也都是一些“今天来吗?”、“好的。”这样不痛不痒的对话。
他把一个塑料袋塞进我的手中,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走过楼梯的时候,我听到他好像在打电话,要对方帮他预约什么医生…
“老公好大!操得我好爽…嗯嗯~就是那里用力啊!!”
下午无事可做,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供训练的重物。才几年而已,刘福军怎么对自己这么松懈了?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我把床头柜和小餐桌绑一起扛身上练习深蹲,又靠在墙角练习倒立。
我在房间里翻找着,想找到“我”和她一起生活的证据。可惜,翻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出一张合照。未来的刘福军…是不是在骗我啊?
我打开了手机,说不定里面会有合照呢?
我打开门,是一个梳着大背头蓄小胡子的男人。他凶神恶煞的脸让我有些发怵,但他的表情好像比我更震惊。
我的目光又落在手机上。村里混得好的年轻人都用上了带触屏的山寨手机,还有酷炫的走马灯,放歌的时候谁的声音大谁就更拉风。但未来的手机,好像摒弃了这些功能,只有很大的屏幕和很少的按键。
但我没有勇气再去确认一遍了。我又快速打开相册,刘福军这个咸湿佬…为了娟姐姐的声誉,我果断把最近的几个视频全删除了。
身体有点燥热,我四下打量着,抄起一包纸巾。反正娟姐姐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我准备去浴室用沐浴露撸一管。
“那…我对你好吗?”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我心里甜甜的,手上的动作更勤快了。
“望…望咩望啊?没见过靓仔啊?”我努力保持着镇定。
正想着,她回来了,还带了好多蔬菜和肉。
我不会做饭,但是打下手这种事还是很容易的。我坐在餐桌旁,把豆角的筋一根根掰下来,放进框子里,眼睛还不住地偷瞄她:
我看了看床下,有几本破旧的色情杂志,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玩具。我认得这玩意儿,毛片里经常出现,按一下就嗡嗡响。我把它怼在酸痛的肩膀上,用来按摩真的很舒服。
她顿了顿,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眼睛,然后故作轻松地对我说:“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你要谢的话,就帮我把豆角剥了吧。”
我走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娟姐姐,谢谢你…”
就这样折腾到精疲力尽,我走到窗边,广州的天空阴沉沉的。听阿娟说,他明年也要出来打工了。
我吓得扔掉了手机。我靠,未来的刘福军玩这么大吗?
然后就是一团剧烈晃动的白花花的肉,还有啪啪啪的操逼声,以及娟姐姐连续不断的淫叫声,比任何毛片里的女优叫得都要好听。
“当然好了!你
午餐就是平平无奇的煲仔饭和汤。比师母做的那是差太远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