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从镜中能清晰的看到,他两颗饱满硕大的阴囊在剧烈跳动,腹肌也在抽搐。
慢慢进入的时候,秋雨搂着他,总是向上躲,半天都没有结合成功,弄得他出了一头汗,摁住秋雨的双肩,下身猛地向上一顶,一下子全插进去。
她太紧,丁明琛被箍得呼吸乱了,咬牙守住精关往外撤,只剩了龟头在里面,他又顶进去,如此几个回合之后,秋雨才适应了一些。
对着那一团雪白芬芳的软肉,他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情欲,专心致志的盯着看,嘴上也变着花样:一会吃,一会舔,一会用力的吸。
因她乱扭,丁明琛差点被夹射了,他倒抽口冷气,拍了一下秋雨臀部,手臂上加了力道,将秋雨抛得更高,性器也配合着向上插,“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性器进出快得连影子都捕捉不到,唯有秋雨变了调的尖声哭叫说明了男生干得有多深。
秋雨又羞又气,雪白的身子泛起了粉色,小拳头恨恨的捶他,无力的挣扎着,“不许!”
她看上去有些紧张,柔软的乳房挤在他精壮的胸肌上,被压得变了形,阴唇大开着,中间插着一根狰狞粗壮的肉棒。
想着秋雨被他射满,被他的种子撑大肚子,生下他的孩子产奶喂他,他兴奋地性器胀大了一圈,跳动得厉害。
秋雨花心处不停溅出水滴,甩到两人身上,镜子上。
丁明琛大手揉住秋雨的臀肉,性器像打桩一样向上狠插,秋雨被他颠得臀肉直颤,哼唧着哭起来。
他嫌不够深,双手托住秋雨,在他向上狠顶的时候松手让秋雨坐下来,这样每一次都直接深入子宫口,重重地硬插进去,不容秋雨反抗。
他从不说脏话,在床上也很少说,今天忽然冒出来这样一句,秋雨羞愤欲死。
他深吸口气,猛地挺胯顶进去,秋雨尖叫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感受到秋雨的阴道在抽搐,丁明琛更激动,对准她花心,狠干了一百多下,把她子宫口都插得松软了,阴道那里涌出大波春水,浇在他性器上。
她的乳房急剧跳动,在空中甩出白色的影子,看得丁明琛双眼发红,他盯着镜中上下跳动的乳房,声音沙哑:“我每天都想这样,干得你又哭又叫,奶子乱甩。”
丁明琛不怀好意的笑,下身给了她几记狠顶,“射在你子宫里,你怀孕就能产奶了。”
秋雨能清晰的感觉到,每次落下,她小腹里的一处被他硕大的顶端强硬撑开,又酸又麻,像被劈成了两半。
可镜中的她双腿大张,花心敞开,中间插着一根粗硕的肉棒,被男生插得红肿着不断流水。
女孩粉色的花心被深紫色的肉棒撑开,滴着透亮的春水,拉丝着流到地上,高大的男生恶意的向外顶,女生平坦的小腹上随之凸起了肉棒的形状。
“别顶里面。”她紧紧搂住丁明琛,凑在他耳边,娇滴滴的求他。
他迫不及待的放出自己胀疼的性器,在秋雨花心入口处磨着,等她分泌更多粘液。
丁明琛最经受不住她这羞怯的样子,像颗邀人采摘的请果子,想一口吞进腹中。
想到这些,明明是羞耻,身体却又迎来了一波高潮。
他边插边走到落地镜前,改为小孩把尿的姿势托着秋雨大腿,两人都面对着镜子。
秋雨越是哭得崩溃,丁明琛干得越狠,他干脆站起来,颠着秋雨抽插,秋雨的乳房上下乱颤,像两只跳动的白兔,更勾得丁明琛喉结翻滚,粗喘声加重。
丁明琛爽得全身舒畅,不肯换姿势,咬着她耳垂,语气下流:“等我把你子宫里射满了就换。”
罢休,又用手挤着,将她乳尖挤得高高堆起,俯首去吃。
这景象令秋雨难以直视,却又带了一定刺激,丁明琛的话更令这刺激加倍,她小腹竟然痉挛起来。
秋雨生理上觉得更疼,很害怕被撕裂了,她哼哼着求丁明琛:“太深了,换个姿势……”
温暖的春水包裹着性器,丁明琛爽得尾椎发麻,精关也守不住了,向上狠插了十几下,狠狠喷射在秋雨的宫腔内。
秋雨蜷起脚趾,仰首痛叫了声:“啊!”
秋雨感觉乳尖那里都要被他吸得变形了,她推他的脸,蹙眉:“疼,轻点。”
丁明琛兴奋不已,调整好姿势,又一轮癫狂的抽插,性器快得看不清,只能看到两个硕大的阴囊在秋雨花心处快速甩动。
秋雨脸“噌”地红了,对着他充满情欲的脸打了一巴掌,“休想!”
这只是表象,还有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正在她子宫里喷射精液,留下印记。
丁明琛挺着跨,性器浅浅抽动着持续射精
终于过完了胸瘾,他哑声说:“秋雨,你能产奶就好了。”
丁明琛放开肿了的乳尖,去吸另一边,狠狠地叼进去,大口的品尝,舌头灵活的舔吮。
她低首去看两人的结合处,见那么粗长的性器居然都没入了自己的身体,阴道口都被撑得发白,看上去很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