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忘了十鞭已经打完,竟然还要扬起鞭子,却被吴月娘拦下。
胡谦没给潘巧云多说的机会,而是手一挥,亲自将她吊在梁头上。
然后又对小翠道:“去拿个鞭子来。”
孟玉楼抵受不住,哀求道:“老爷,看在初犯,饶奴家一回吧。”
胡谦一副丝毫没听见的样子。
胡谦抬脚将她踢倒在地。
先是长叹了一声,随即正要打的时候,潘巧云忽地开口道:“娘子不要!不要打!求求你了!老爷,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摆手道:“把她吊起来!”
何况之前,花子虚上门讨要时,还被这些人赶出府门,不久就死了,这难道不是一桩仇怨吗!
潘巧云道:“老爷饶命,其实都是她撺掇奴家的,奴家本来不想逃走的。”
但是胡谦的手段她们已经充分见识过了,就算心中再害怕,此刻也只能硬着头上去了。
不过就像先前的吴月娘一样,就算下不去手,也得硬着头皮打下去。
但是现在,这潘巧云不但又想逃,而且还嫁祸给帮助自己的孟玉楼。
院中月光如洗,屋里也还亮着等,然而推门进去时,却见吴月娘、李瓶儿、庞春梅、孙雪娥、小翠几人都坐在那里。
孟玉楼一听,立即吓得几乎昏死过去。
等小翠拿来鞭子,胡谦自己不动手,只是坐在那里,“把她们的衣服都去了,月娘和瓶儿,一人先打十鞭。”
毕竟之前花子虚的钱被她送给西门庆,而西门庆必然是将这些钱财花在这些女人身上了。
最后是孙雪娥——为了公平,她给孟玉楼和潘巧云每个人都打了十下。
而潘巧云更是苦苦哀求,眼泪都流了出来。
孟玉楼浑身颤抖,点点头道:“老爷,奴家只是一时失了魂了,这才会给她银子,其实奴家……”
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不给这几人好好立个规矩,那面这家中岂不是是个人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见胡谦只是坐在那里,便大着胆子连打了五下。
第一下还有些顾及,打完之后还要去看看胡谦的反应。
李瓶儿倒是没什么,吴月娘则是有些手抖。
等到两人都打完,胡谦又道:“小翠、春梅,上去打。”
胡谦道:“这是在做什么呢?”
庞春梅和柳儿立即上前扯住孟玉楼身上的绳子,微微一用力穿过梁头,然后将另外一头栓在了柱子上。
挨了这许多下,孟玉楼其实已经接近昏死,而潘巧云也早就没了人声。
李瓶儿拿起鞭子,对准孟玉楼就打了下去。
想到这里,便再顾不上潘巧云撕心裂肺的喊叫,猛地一鞭子打了下去。
这等人,真是没有半分同情的必要。
胡谦这时又望向潘巧云,“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老爷上次还是有些仁慈了。”
寂静的深夜,这样的声音传出去很远,但是没有任何人敢靠近。
“老爷,再饶奴家这一次,奴家再也不敢了,奴家什么都愿意做,老爷饶命啊!”
说完缓缓从她手中接过鞭子,慢慢走到潘巧云身前。
吴月娘几人见了,也是暗暗摇头,本来上次见潘巧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她们几人心中多少有些同情,甚至还想替她说话。
胡谦立即就是一愣,还未开口,吴月娘当即说道:“老爷,你回来了。”
打完之后,就这样将两人放在这里。
“该我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打,而且应该狠狠地打才对。
胡谦笑了笑,“可以,撑过今晚,就饶你一回。”
庞春梅道:“老爷,只潘巧云想要逃走,于是便找了孟玉楼,结果孟玉楼给了她十两银子,还想带她出门,幸亏奴家及时发现。”
胡谦不去看潘巧云,而是望着孟玉楼道:“你,说,是不是这样?”
两人虽然早就想到可能也会轮到自己,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又都有些下不去手。
两人一丝不挂,又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有胡谦的神通帮忙,但毕竟出手打的人也有一定的力量,所以说不定今晚伤势发
到了最后,她越打越是兴奋,好似将之前的仇都报了似的。
而在靠近门的位置,潘巧云和孟玉楼正被绑着跪在那里。
吴月娘无可奈何,知道再不动手,那么遭殃的就是她自己了。
孟玉楼一听,简直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主要她是被双修神通滋润过,力量比之从前大了不少,十鞭子下去,孟玉楼就已经疼得昏死过去。
虽然民间常有秋老虎只说,但是中秋节前后,夜里还是很冷的。
柳儿站在李瓶儿身后。
吴月娘赶紧回头去看胡谦,却见胡谦一句话也没有,怔怔出神,好似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