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
华清漓被剥光了,面如死灰地躺在软榻上,楼宸歌衣冠整洁,好整以暇地给她裹上大氅。
“下车,别装死。”
华清漓一动不动,楼宸歌勾了勾唇,“再不下去,本宫就把你光溜溜地扔下去,让大家都看看燕国公主有多淫荡。”
“你杀了我吧。”华清漓闭眼。
楼宸歌扯掉大氅,“燕公主说的什么话,本宫作何要杀你,像你这等美人,就算本宫玩够了也有别人接手。”
华清漓毫无反应,楼宸歌掀开车帘,抬脚要把她踢出去,甫一触及她柔嫩的肌肤,华清漓就扯过大氅裹住自己。
没等楼宸歌说话,华清漓就下了车,因跳得急,直接跪到了雪地上,惹来楼宸歌一番嘲笑。
华清漓紧绷着脸,楼宸歌伸手去扯大氅,“你穿了本宫穿什么,燕公主未免太没家教。”
华清漓躲她,拉扯之间,春光无限。
管家和侍卫目不斜视,华清漓逼不得已钻进她怀里,带着点恳求,“莫要戏弄我了。”
冷香扑面,楼宸歌喉咙微动,手臂勾住她腿弯把她抱起来,大踏步入了府。
甫一进房,两个侍女就迎上来,楼宸歌把华清漓放下,“你们,去把她洗干净。”
“殿下,这是谁呀。”柳锦扭着腰抱住她胳膊。
花筝颦眉,“锦儿,别缠着殿下。”
“你清高,你不馋,我可想死殿下了。”柳锦抱着楼宸歌不撒手,嗓音柔媚,“殿下自外面回来,一定冷了吧,锦儿给殿下暖暖。”
楼宸歌笑嘻嘻的,“怎么暖呀?”
“殿下想怎么暖就怎么暖。”柳锦钻进她怀里,手往下摸,擒住她关键部位,轻轻揉捏。
华清漓被冷落在一旁,只觉荒唐极了。
花筝叹了口气,对她行了个礼,“燕公主随奴婢来吧,奴婢领您去汤池。”
华清漓看向楼宸歌,楼宸歌揽住柳锦,“去吧,燕公主一路劳顿,花筝你好好给她洗洗。”
待花筝带走华清漓,柳锦直接跪下,从楼宸歌亵裤里拉出一个半硬的东西来,竟是一根粗大的阳具。
柳锦张开双唇,亲了一下顶端。
要命的玩意被含住,楼宸歌呼了口气,坐到椅子上,柳锦跟着她挪动,温暖的口腔侍弄着她的肉棒。
这根东西不短,完全吞下是不可能的,柳锦只是先含住前半截,柔软的舌头不停舔弄着顶端的马眼,双手捧住她后半截抚弄。
楼宸歌半躺在椅子上,懒懒地抚她头顶。
一般动作下来,本才半硬的肉棒完全挺立起来,此时柳锦已能含下她大半根,开始快速吞吐起来。
楼宸歌嫌慢,摁住她的脑袋自顾自地动起来,一下又一下,长驱直入地顶弄她喉头。
柳锦仰着头任她动作,双手还在抚弄她根部。
约莫半刻钟,楼宸歌从她口腔里出去,此刻那根肉棒青筋暴起,狰狞得吓人。
津液顺着嘴巴往外流,柳锦随意地擦了一下,自觉地跪到椅子上掀开裙摆露出光裸的下身,几乎是一瞬间,那根肉棒就贯穿了她。
楼宸歌紧抿着唇,重重地顶了几下,柳锦脑袋撞到椅背上,“啊……殿下好大力……”
啪!
白嫩的臀上多了一个巴掌印,楼宸歌抓住她两瓣臀肉,一浅一深地挺弄起来。
“啊……殿下好厉害!”
这婢子浪荡得很,水也多,楼宸歌一边操一边想着华清漓,也不知道那位燕国公主操起来什么滋味,要是还比不过这婢子,她一定把她剥光了丢到大街上!
椅子吱呀吱呀地叫起来,柳锦也吟叫着,楼宸歌想着华清漓,身下更是火热,一下更比一下重,肉体相撞声完全盖过椅子的吱呀声。
不知过了多久,柳锦嗓音都喊哑了,穴里也干了不少,楼宸歌依然坚挺着,不知疲倦地抽插。
好在楼宸歌决定换个姿势,肉棒从穴里拔出,带出一连串的淫水,柳锦由趴变躺,把双腿掰成一字型,予取予求地看着她。
楼宸歌挺着肉棒插进去,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棒身在穴里挺进挺出,每一下都卷带着红肿的花瓣。
“啊……要被干死了……”
又是一顿狂插猛送,楼宸歌呼吸重起来,双手扶住柳锦白嫩的大腿,用力捣了几下。
汹涌的精液自马眼奔涌而出,柳锦被射得一个哆嗦,“啊……殿下……”
肉棒滑出,粘稠的白液混杂着淫水流出。
柳锦艰难地爬起来,跪下给她舔干净棒身沾染的液体,待把那磨人的玩意放回去,楼宸歌依旧衣冠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