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湿滑有力的舌顶开晏之安没能及时合拢的唇齿,肆意地在他的口腔当中翻搅逡巡,舔扫过每一处角落,而后被主动追寻上来的舌头纠缠,相互勾扯起舞,将口中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搅出粘腻的水声——两个人就像是在进行某种特殊的比斗争夺一般,相互交换、攫取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与唾液,为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一层粘稠的热意。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还真的打算当一只乖狗狗了……”感慨似的轻喃出声,晏之安又盯着盒子里的锁链看了一会儿,才把盒子重新盖上,关上抽屉走出了房间。
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跳动了一下,泵出远超身体所需的量的血液,那陡然之间爆发开来的热度,从胸口一瞬间就蔓延至全身,让许言昭的脸颊和耳朵都有些发红。他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恋人。
从走进家门开始,那个家伙没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他又没在这间卧室里的时间,统共就那么一点。
“嗯,忙完了。”唇边的笑意不自觉地加深了几分,晏之安下楼来到沙发前,抽走许言昭手里才翻过了几页的书,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晏之安很清楚这条金属链,对于许言昭来说代表了什么,也知道即便是在今天之前——在他从余火回到这里之前,对方也仍旧随身带着这并没有多大体积的东西。
他当然不可能认不出这个东西。不久之前,他还亲手用这串锁链,把它的主人在床上绑了一整个晚上。
许言昭闻言眨了眨眼睛,露出稍显委屈的表情:“可明明是之安哥勾引我的……”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
“如果你再乱摸,”轻喘着分开和许言昭交叠的唇瓣,晏之安扣住他滑到自己腰间的手,一双焦糖色的眸子微微弯起,显出几分蛊人的春情,“并且因此而硬了的话,”晏之安低声笑了一下,“……我是不会负责的。”
“你忙完了?”有那么一瞬间,晏之安觉得自己看到了对方身后晃得正欢的狗尾巴。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可是,”探出舌尖,在许言昭湿红的嘴唇间轻微地勾了一下,晏之安歪了歪脑袋,露出让许言昭感到有点熟悉的无辜表情,“恋人之间接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许言昭的脑中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停摆的钟摆一般,无法进行任何该有的运转,但他早已经刻进了骨子里的欲望和本能,让他在晏之安准备后退时,抬手按住了对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然后往前倾身,印上了他的双唇。
的特制锁链被放在里面,没有多少多余装饰的表现反射着金属的光泽,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隐藏着晏之安知晓的、无法用特定方法之外打开的暗扣。
晏之安一下子就怔住了。
许言昭就盘着腿,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里看书,一听到楼上卧室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立马就抬起头眼巴巴地看了过来:“之安哥!”
轻轻地触上那团细长的金属链条,感受着从指尖传递过来的、熟悉到了极点的冰凉触感,晏之安忽地就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