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根没入时,陈最俯下身,双手交迭着握住她双乳用力一捏,湿红的乳尖挤出指缝,红玛瑙般鲜亮。
感受到穴肉骤然收紧,陈最皱眉,啧了一声后,哑声道,“怎么了?”
“?”
我爱你。
这个想法越来越坚定,陈最绷紧肌肉,小腹线条匀称而硬朗,块垒分明,毫不留情地撞在少女白嫩的屁
乳尖被亵玩,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奔小穴,爱液越多,小穴越湿滑,他肏得也更深。
果然还是要兴师问罪的。
随着肏弄的节奏越来越快,陈初也不再压抑叫床声,彻底放开自我。
此起彼伏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让他们陷入极乐。
“嗯?”
但这句话,暂时还不能说,不然会更加舍不得。
下一秒,跳蛋被陈最拔了出来,失去阻拦以后,堵在穴内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溅湿他掌心。
然而这次却很顺利,内壁依旧紧致,却相当湿滑,性器埋在里面,被绵软的褶皱反复吮吸。
男人精实的胸膛贴着她后背,随抽插的节奏,上下起伏。
“没怎么,就是好奇你为什么要买这个?”
硬朗的胯骨将臀肉顶出凹陷,然而很快又恢复原样,这份柔软的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是刚才挂在她胸前的领带。
难道他还不如一个小玩具?
稍微抽插两下就能带出红软的媚肉,柱身也被爱液淋得又湿又热,无比蓬勃,分开时,拉出一缕浓稠的银丝。
陈初唔了一声,忍下眼泪,艰难的拧过半边身子喊他,“陈最。”
这个认知背后所涉及的东西让她感到后怕,沉沦与失控总归要付出代价。
“啊啊”
陈最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臀肉,微低着头,观察她的反应。
他又问了一遍,同时从床上摸了个东西。
语调阴晴莫辩。
性器被层层箍紧,爽得男人头皮发麻,汗水沿着鬓角滑落,因为用力,喉结也轮廓格外明显。
妹妹的小穴是他肏软的,双乳是他含着,揉着变大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过他的痕迹。
“哥哥轻点,轻”
“不是很舒服吗?”
温热的的掌心覆盖在阴阜上摩挲两下后,分开穴缝,试探尺度。
嗓音里裹挟着浓郁的欲望,却仍旧存着一份清冽质感。
陈初朝后翘起屁股,将他的欲根吞得更深,手压住他的手背,感受着剧烈的心跳。
脑子里正措辞时,听到一句算了。
陈初困惑的抬起头,露出湿亮如琥珀的眼眸。
陈初本来就瘦,单薄的小腹似乎印出了性器的轮廓。
早已汗湿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光滑,偏生还是那么白净,陈最埋在她颈间,贪婪的吮吻出更多红痕,手上动作也丝毫不懈怠,捏着乳晕根部反复辗转,时而用力拧两下奶尖,没一会儿,就比平时大了至少两倍。
气,在心里感慨陈最终于恢复人性了,立刻伸手,想把跳蛋掏出来。
他之前并不喜欢后入,陈初也不适应,太深了会痛。
他替她将眼前的湿发拂开。”哥哥。“
她是他的。
陈初被体内粗硬的性器顶得失神,酸胀与快感混在一起,令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格外清晰,眼前迷迷蒙蒙,口中嗯啊不停。
身后的人忽然开口。
陈最看着她,虽然也觉得自己和一个性爱玩具争风吃醋有点滑稽,可是想到刚才陈初被跳蛋肏得失神,颤抖的模样,就忍不住别扭。
“嗯。”陈最露出纯挚的笑容。
陈最每次抽插,都是全情投入,连浓黑的耻毛都挤进了软穴里,更加令她感到瘙痒难耐。
“啊!”
潭水一样清净的人,被她引诱着成了深渊。
“这么湿了“
哥哥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里。
陈初啊了一声,连忙将杯子放到床头,结果膝盖刚挪动,就被他掐住腿根,性器肆无忌惮地撞进了湿穴里。
双手紧紧攥着被套,绷紧的指骨开始泛白,交合处传来的快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将房间的气氛烘托得更加火热。
陈最捏着领带,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浮纹,藏蓝色更衬得他的手洁白如玉。
“初初”
“乖乖“
她的主动迎合让陈最无暇顾及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迟疑,掐着幼嫩的乳肉,猛地肏进收缩的穴肉。
陈初缓缓回头,仰视着从容自若的少年,如果不是耳朵也红通通的,完全看不出他正沉溺在情欲中。
这种时候的平静,显得格外耐人寻味,陈初眨眨眼,“你怎么了?”
奈何即便她想解释,也没什么力气,刚才的高潮让她口干舌燥,闷咳两声后,接过陈最递来的水杯。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