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被萧祁紧紧楼在怀里,若从门口往内看,只有他高大的身躯,穿着里衣裸着下身,腰上还缠着一双白嫩细长的腿。
好半晌,身体还在不规律地收缩,体内那根又动了起来。
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热火的气息,混着模糊零碎的撞击声,就像是之前的那些日日夜夜,身处在一片幻梦中。
徒劳地意淫历史书上的那个人。
她不想在两个人的身体最为亲密的时候情绪低落。
但是忍不住。
江婉小声地抽泣起来。
萧祁骤听到怀里小妻子闷闷的哭声,急忙停止动作,手脚慌乱地抱着她坐到床上。
额正留着泪的江婉被他坐下的动作刺得打了个嗝。
她的哭声带着迷茫和难过,和新婚夜的不一样。萧祁敏感地察觉到了。
娘子怎么了?他的手抚上江婉的后背,隔着粉红肚兜的带子贴在脊椎骨处。低头看她,眼里满是关切。
江婉对上他的眼。
温柔的,带着慌和欲。
窗外的春日正盛,光透过纸窗折射进屋子里。清瘦白净的脸美好得不像真人。
他的下身深埋在自己体内,滚烫的,带着微微的颤。
一定很难受,却忍着没动。
江婉流的更凶了。眼泪哗哗地掉。
你你怎么了?可是难受了?那我们不做了,婉娘萧祁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同时将肉棒拔了出来。
本相连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
不不是。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低落的情绪,接着低低地说:你别拔出来
她怎么能让他中断呢,那一根还肿得很。
我的娇娇,不喜欢不必勉强自己。萧祁抵着她的头深吐出一口气缓解欲望,然后温声怜惜道。
他本就不是重欲的人,未娶她之前,满心思便只是多读些书,日后中了进士,像他父亲和祖父一般,当一个好官,重振昔日萧家的光彩并努力造福苍生。
若不是被母亲和祖母拘着不能过早去参加科考,此刻他应已经在京城准备应付会试了。
半晌,江婉勉强止了泪。然后微移身子,粗鲁地撇开内裤,握着黏滑的阴茎一下子插进自己的小洞里。
抬头,看到萧祁呆滞的星目里,她的泪又泛了出来。
抓过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柔媚的声音里带着狠戾,混着浓重的鼻音:我要你。
狠狠操我!
萧祁被她粗俗又直白的语言一下子弄得仿佛到了极乐人间。那一根又突然被穴内的软肉紧紧裹着,密密麻麻地咬着它。
一把擒住江婉的头,在她耳边痛苦浪吟出声。
他被她彻彻底底把控住了。
你是个妖精!他附耳,一字一句地吐出来,话音里是气急败坏的溃败。
说完便掐着她的腰蛮力冲撞起来。
弘如她的泪滴滴答答的砸在他白色绸衣和健壮的肩膀上。
像是会吸人般,出去一次便牢牢黏住。
嗯他在答她,音调却失控地上扬。
弘如 江婉双手搂紧他的身子,被他疯狂对着突起cao的时候,泪腔呢喃道。
话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像是怕他不见了。
我在。萧祁扯出怀里的她,捧起她的胸咬了下去。
江婉痛苦地叫出声,然后泪眼汪汪地指责他:你咬我!
萧祁没应声,体下动作由深插变浅,手上移揽住她的颈脖,低头吻她的唇,缠绵许久后抬头,深情地注视她:别多想。
虽然他不知道妻子为什么情绪不对,她不说,他也不会问,日后她想说出口时,他再细细安慰她罢。
他的话和深情携着胸上的疼痛感一下子撞进心里,江婉的身子抽搐起来,她又到了。
嗯萧祁捧她脖子的手收紧了起来,被她的热液裹得长长闷吟一声。
过了半晌,江婉才停止颤动,察觉她体内的肉棒更大了,有些不舒服地扭了几扭,闷声抱怨: 你怎么还没泄出来?
她都到了两次了,为什么他还硬着。
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四周的肉抓搅着他的阳根。萧祁被她夹得很是痛苦,颤声说: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