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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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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我心头之愤!」真红幕张要阉掉这叫她受辱十年的男人,可是当他粗暴地抓下裤子,看到那一柱擎天的肉茎时,女孩呆住了。她曾经跟随师父学习锁阴术,亦曾遭受强暴,但那时候都是还没进入思春期,未懂得对男人动情的年纪。在她眼中,男人的丁丁只是一个令自己必要时可以用锁阴术来增加胜算的工具,完全没有情慾可言。

    可这一刻,这连丈夫也不曾向其展现的器官,却令真红幕张感到一股莫名的震撼,彷佛她今天才首次认识,这就是男人。

    同一时间,从来没有感觉的下体深处有种液体流动的冲击,彷如潮水猛流,在不断打在幽闭的活门上,手一摸,很湿!湿得不成样子。天,什么时候变了一个水塘?

    而同样地,不敢相信的不只她一个,正当子羿预备承认早已被对方打成性无能的时候,也是震惊在相隔十年的勃起之上,而且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硬。想起来这种感觉从战斗一刻开始便已经有,原来自己也没察觉肉茎一直是处於亢奋状态。

    两人发呆地对峙了一刻,大家的焦点都落在向天竖立的粗长物上,真红幕张吞咽一口唾液,决定要以最残酷的方式来报当日之仇!

    「十年前你令我受的屈辱,我今天要百倍承还!」女忍者眼中,是一种不能不报的恨火。决心要这根令自己屈辱十年的肉茎,今天受到同样被侮辱的滋味。

    真红幕张褪去裤子,暴露那没有毛发的稚嫩小屄,心情竟有点紧张,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做到。蹲到子羿胯下,也没多想,咬一咬牙,握起硬物一坐,屄口张开,顺畅地直入深处。

    「噗唧!」

    噢,这是什么?这种感觉?不是…太奇怪了吗?

    会有异常快感的不单只是只给插过一次的女忍者,就连十年没有出兵的子羿亦有同样感觉。当年还未完全发育的他肉茎长度粗度都跟今天不可相比。

    太窄了!太紧密了!太舒服了!曾以为只要有爱便不需要的性,原来是这样美妙。

    只是作为一个凶残的忍者,真红幕张在如此错愕的时间仍然可以保持镇静,她以人生最大的忍耐力不让对手看到自己的失态,勉强笑道:「怎样?是不是觉得很屈辱,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子羿根本已经舒服得不懂形容,生不如死?我觉得是慾仙慾死。

    「嘿,你现在应该感受到我当日的痛苦了吧?是被敌人羞辱的痛苦!」真红幕张硬在嘴巴,可被肉茎贯穿阴道的她,整个人其实早已都软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的不敢动弹,子羿被包得舒服,本能地想要抽插快感,有点不可再等的催促道:「那些话过会儿再说,先继续吧。」女忍者表情无辜,惨兮兮的道:「我?我不知道怎样做。」「不知道?你以前没有做过吗?」「就只一次,是被你这坏蛋欺负!」「不是有老公吗?」

    「我老公比较乖!」

    「好吧,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你试试动一动。」「怎、怎样动?」「就是把屁股抬起。」「这样吗?噢噢噢,这感觉好奇怪…」

    「好奇怪,但爽吧?」

    真红幕张满面通红的点头:「是有点爽…」

    「那继续动,抬起三下沉一下,更爽。」

    「是这样?噢噢噢,真的耶!」

    「真的什么?」

    「真的好爽…」

    「那再动快一点,是更爽更爽。」

    「嗯嗯!」

    真红幕张拼命地上下抽动屁股,那连绵不绝的快感使其欲罢不能,而十年没有射精的肉茎敏感度也是超乎子羿想像,女忍者动得十分凶,他很快便有要射精的感觉。

    「别、别动那么快,要忍不住。」

    「不行…人家正舒服…停…停不下来…」

    「会射的,呜!呜!射、射了!」

    「你做什么?谁叫你可以射进来,我老公也没射过我!你好过份唷!」「对、对不起…」把肉茎抽出,一沱白浆从裂缝溢出,女忍者羞得想死,急急忙忙抹过乾净,再次拿起忍者刀要割下对方首级。但看到那叫自己舒服的丁丁还是有点不舍得,战士始终有自己的尊严:「好吧,你应该生疏了很久,我这样赢你也不光彩,给你一星期时间,你好好修练,我们再决一死战!」子羿大惊:「要等一星期那么久?」真红幕张也觉得时间有点长,双手掩着脸颊问道:「那、那明天好不好?」「好,当然好!」子羿望着女忍者那粉红色的小屄吞咽唾液。

    「那先告辞,请早休息。」

    「做个好梦,明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真红幕张抽好裤子,把忍者刀插回原位,向子羿鞠一鞠躬,闪身而去。

    子羿呼一口气,不相信今晚的事,我竟然会重遇她,还要看得见红色,和勃起!

    对,不只是红色,就连小屄的粉红,也确切地看到。

    子羿从墙壁飞快回到自己的家,在妻子回来前把人皮面具戴上,并将刺客的隐身衣放回原位。

    在外面打麻将的乐红不久也回来了,假奶和成年人应该有的阴毛都掩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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