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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来像劫狱吗【验伤/喂shi/剧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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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庚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来者的身份。他沉默了一下,见凤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便自己艰难地跪好身子,垂首等着女子的玩弄。

    玄庚双手腕上的链子分别锁在矮桌的两条桌腿上,垂首跪好后两条手臂只能拖在后面,抓着链子指节青白。

    麻布遮挡住了他布满伤痕的大腿,男人的长发昨日沐浴后已经束起来了,盘在头上隐隐有几缕发丝垂在侧脸,露出棱角分明的五官和修长的脖颈来。

    凤临看着他这副任人摆弄的模样,心情莫名大好,原本进门前不满的情绪也消了大半。于是干脆屈腿坐在地毯上,抱着膝盖看着他。

    少女的眉眼娇浓,落在光里影影绰绰。她估计男人身上的锁链是被嬷嬷他们为了防止他逃跑才锁上的,一时也懒得解了,抬起一指搭在对方瘦得刀削似的下巴上,微微向上用力。

    玄庚立刻顺从地抬起头,他昨日在药汤里泡了足足快两炷香,满身的鞭伤淤青已经没那么痛了。

    他明白若不是眼前这名出身皇室的年轻女子,那些药材是怎么都轮不上他用的,当下脸上也就没显出什么明显的抗拒来,任由对方仔细看着。

    对方打量够了,忽的把一口带着汤的糯软东西递到他干裂的唇边。

    “吃。”

    玄庚愣住,他下意识地以为是那些灌水似的灌进来的毒草蛊虫,又或者是在牢里肏弄他时被逼咽下的情欲烈药,身子立刻就抖了一下,想要往后退避。

    “别躲,是汤饼。”

    少女嗓音温软,语气倒还是和之前他听得那样冷淡,似乎还因为他刚刚的抗拒产生了一丝不满。

    “咽了。”她继续说,勺子又递了递。

    玄庚立时没再反抗,默默低头吞下去。东西尝到嘴里时,他才敢确认是正常的食物,刚刚做好的汤甚至还很温热,比在死牢时狱卒偶尔打发似的丢给他的那些干硬饼块要好很多。

    对方看着他咽下去似乎很满意,又一勺一勺递过来,像是很喜欢这个过程。饿了几天的男人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就咽了下去,他吃完大半后低着眸,一时不知道该表达什么。

    她这样做,又是想得到什么?这种过分奢侈的对待…他长眉略微拧了拧。

    自己关在囚室里时,甚至连那些剩下的饼块都要听着狱卒们的奚落,像狗一样爬着吞咽。

    那些人的爱好有多肮脏自己比谁都清楚,他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有靠这副身体去交易。

    ——要低头道谢么?她这种人会满足于区区的道谢?又或者朝她张大腿自己把后面撑开,请她随意肏弄这副身子泄欲?

    …想什么呢,她是凤都皇室中人,见过的娇嫩床奴哪个不比自己有趣。

    这冷淡到被抽插得昏过去,都不会起半点情欲的身子,也就是被人虐打肏弄泄愤的时候才会记起来。

    自己嗓音低又是硬骨头,连刻意迎合的娇艳叫床和啜泣撒娇都学不会,更别提这副因为常年跟随作战满身刀疤的皮囊,怎么可能比得上凤都春栏里那些每日保养,专门伺候人的男奴。

    况且,她之前还嫌自己脏。

    凤临原本就在仔细盯着他,见他吃到一半突然怔神拧眉,突然开口,“你刚刚,拧眉了?”

    她以为是饭菜的问题,低头看了看这碗卖相明显不对的汤饼,端着碗顿时有些发愣,也拿勺子尝了一口。

    “除了有点糊,其他味道都还可以啊?”

    凤临嚼着饼小声嘀咕,对自己第一次下厨的成果略显绝望,“可我之前明明已经把明显糊的地方撇去了呀,早知道重做一份了。”

    她面前跪着的玄庚听完后愣了一下,立刻摇摇头忍不住张了口,声音嘶哑,“不是大人的问题,是我……咳咳!”

    他一句话还未落,嗓子里忽然一阵剧痛,捂着嘴猛地咳嗽起来。

    “玄庚!”

    凤临低斥,她这次是真的不满了,放下碗就要去抓他上身。

    “我之前说过,你伤好前不能轻易再用嗓子。”

    她想把对方扶正,谁知他低着头,在自己碰到前居然直接躲了开,摇了摇头把咳嗽压下去,声音撕裂般沙哑,“回大人,已经好很多了。”

    她抿着唇不发一言看他。原本凤临瞧他眼盲,吃东西麻烦索性直接喂了,自己之前在凤都时也养过些狸狗之物,喂起来倒也不觉得麻烦。

    但看着这人丝毫不听劝的模样,凤临隐隐有些不耐了,放下汤勺。

    她带回来的人身子才好一点,就开始晓得反抗了。

    “…把嘴张开,不然你就自己吃。”她冷着脸说。

    玄庚听了,这次没再反抗,顺从地张开嘴不动了。凤临直接把剩下的汤饼几勺塞进他嘴里,她喂得急了些,几滴汤汁顺着男人的嘴角向下淌。

    “这里面掺了药,你被灌酒的时候伤了脏器,这几日药膳定是不能断了。”她说完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还是刻意避了避眼神。

    “当然,这里的药方基本都是我调的…味道是不会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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